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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副军长说:“怕添乱就不是我了!还有个原因,我不敢找大胡子部长,他给了我一个硬任务,完成不了的话,恐怕我也要惹来乱子。等完成了这个任务去找他,他只要一听有道理,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呀。”
大杜问:“什么硬任务?我能使上劲儿吗?”
“恐怕使不上,”林副军长叹口气走到挂图跟前,拿起一根小木棍指着东北大平原东北角的一大片荒地上的十个黑点说:“不光我的副军级官衔是他找军委重新赋予的,十个团也是他给的,就连要办场的这十个黑点也是他画的,先遣人员已经做了调查勘探,水文、土质都没问题,让我建十个军垦农场,今年开荒建场打基础,当年开荒,当年打粮,明年就得像个农场样,每个场少说十万亩左右,和我要四千万斤粮食……”
大杜忙问:“开荒工具呢,种子呢?”
“他让县里准备了一些工具,都是刨镐、人拉犁之类的。我说种子怎么办?他让我找附近老百姓商量去,”林副军长说,“这个大胡子呀,谁要遇见困难时找他,你们猜大胡子长说什么?”林副军长自说自答:“我要是有尿,还用你干什么!我说,我可没那尿呀。大胡子长训我说,有尿也得尿,没尿也得尿。我说长啊,就是没尿怎么尿呀?你们猜他怎么说?没尿我们给你捏出血来当尿……”
“哈哈哈……”小芹捂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是,我听说过这,这人很粗,但是大义凛然呀……”
大杜灵机一动说:“林副军长,我有个办法,不用他把你捏出血来。”
林副军长说:“快说,什么办法?”
大杜真想一口气把想法说出来:“能不能来个军民共建农场,我们小小县有十个征了过头粮的重灾村,多数是河南、山东闯关东逃荒来的,年头不算多,所以,每个村平均只有百来口人家,多的百十户,小的只有十几户,还有八户的,叫八家子村。他们嗜土地如命,每家都跑马占荒,圈了很大一片荒地,只开垦出来小小一部分。我们这儿离那十个村也不算远,十个团扎到村做团部,收编他们做农场的人,今年开荒能种多少算多少,把他们现有的地都当种子田,明年大开后就不愁种子了,到明年要是再弄来些机器,一个场打几千万斤粮食不成问题,这灾年一过去,明年就好种田了……”
“那——”小芹问,“大胡子部长圈的这些荒地呢?”
大杜说:“留着啊,慢慢都能和那里连成片。反正也不远,等那里没有余地了,就杀到这边来。”
林副军长问:“那十个村的村民能跟咱们干吗?人家都开好的地了,会不会同意呢?”
“这您就甭管了,”大杜问,“我是想问长,这个办法行不行,主要是您这边行不行?”
“哎哟,”林副军长说,“在北京的时候后勤部就提这个办法,说1956年第一批来试办农场的时候就没走通这条路,老百姓不干,怕吃了亏。”
“毛主席说得对,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小芹说,“目前,中国农村不少人的小农意识严重,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大杜一拍胸脯说:“这十个村的工作我包了,就看您那边行不行吧?”
“瞧你这么说,我倒相信,不过我还得亲自过去看一看,”林副军长说,“农民兄弟通了,我再给农垦部写报告。这荒地是人家自己开的呀,农民只要通了,县里工作就好说了,部里让省里下个文就行。大杜,你看什么时候领我到那十个村走走?”林副军长显然处在兴奋中了。
小芹接话说:“长,我提个建议,最好是晚上,别暴露了大杜同志呀。”
林副军长说:“好,那就明天晚上。大记者,和我们同往吧?”
“不了。我先到小小县的粮库、县委和县政府,还要去检察院和有关地方搞搞调查,做些记录,准备给中央领导写内参,”小芹说,“再说,我请的采访假有限,准备后天就回去。对了,我顺便到大杜同志家里,悄悄向俊俊捎个信儿,我有对象了,而且是军长介绍的,让他们都放心,也说说大杜的情况,让她放心加放心。”
大杜激动得掉下了眼泪,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好,我派车送你!”林副军长说,“大记者,什么时候结婚吃喜糖可别忘了我呀?”
大杜一听,激动和内疚变成了欣喜:“小芹同志,你有对象了?什么情况?”
“你管得着吗?!”小芹一副酸溜溜的脸,带有挖苦的口吻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以为离了你,我就找不到好对象了吗?那么牛,和我牛了这么多年!”
林副军长哈哈大笑,大杜也尴尬地笑了,笑得让人猜不出他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大杜觉得过去别说这么促膝攀谈了,有事儿也很靠边,嘿,当犯人还当成了长的香饽饽了呢。他就这样形影不离地和林副军长在一起度过了多半宿,又度过了一天。
他穿上了军装,又成了一名编外的军垦战士。天擦黑的时候,带领林副军长和警卫员到了小木河村头,大杜老远就现村中间街心上燃着一堆熊熊的篝火,便立即让司机停车,下车一看,围着篝火黑压压好多人,你争我吵,场面十分激烈。大杜听出了那高嗓门就是王家强的声音,摘下军帽摇晃着大喊了一声:“王——村——长——”
王家强听声音先是一愣,跑出人堆儿赶上去一看,果然是大杜,揉揉眼睛问:“杜书记?我不是做梦吧?”
“不是,不是!”大杜使劲握了握王家强的手,直到他喊“哎哟”了才松开问:“不是吧?”
王家强点点头,竟不知从何问起,想问他不是抓起来了吗?村民们都看见布告了,话没能问出口,村民们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嚷成了一片。
“王村长”,大杜问,“天这么凉,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杜书记——”王家强说,“自从你走了,我就和乡亲们商量,怎么去找官家,怎么去给你打抱不平。先是在我家,后来在我院子里,参与的人越来越多,这不,就点上篝火到街中心来了,准备先去省里,后去北京,家家都在蒸干粮准备路上吃呢。刚才是你一句我一句,嚷嚷着到了省里、北京找谁,怎么办……”
“不用了,乡亲们——”大杜又感动了,他左右前后给乡亲们深深地鞠了个躬,然后介绍了身边的林副军长。随着一阵掌声,他大声说:“乡亲们,都回家吧,我和林副军长有话先和王村长说说,然后再和你们说,好不好?”一片喊“好”声响彻篝火旁,连成片,滚成浪,向夜空的远处飞去,给这饥寒的大地和山村充满了活力。
散开的乡亲们议论开了,这个说肯定是这个军长把杜书记救了,还招回部队了;那个说,就说不能这么不讲理吧,杜书记不是犯罪,是给老百姓办好事儿;还有的说,说不定军长要收拾那帮王八蛋呢,干脆派来个机枪连突突了他们得了……
王家强把大杜和林副军长领进家里,说是很不好意思,连茶叶都没有,只能喝白开水。大杜说这白开水最好,看着透亮,喝着心里也透亮。林副军长也说喝白开水好,接着就讲了他和大杜的打算,还重点讲了农民进军队农场的职工待遇,王家强直说好。大杜提出了一点质疑,王家强说:“不能吧,这也不损害他许金仓的利益。”大杜说:“怎么不损害?林副军长收编了十个村,他许金仓的势力范围不就小了吗?”林副部长说:“这个不要紧,老乡们没有意见就行了,我去找大胡子部长,让他协调上面一些关系。我敢打保票,只要能给国家多打粮食,他肯定会支持的。”王家强说:“乡亲们的工作我包了!”林副军长说了声“好”,接着便兴致勃勃地讲起了国家开北大荒、南大荒(海南岛)、西大荒(新疆)的战略部署,重点讲了要在北大荒建成一百个大型军垦农场,明年就要从苏联进口大批拖拉机、联合收割机、播种机、农用飞机等一系列安排,还描述了这里未来的壮阔美景。听得王家强、大杜都热血沸腾起来。王家强激动地说:“那九个村的村长我也都熟悉,有的还是老乡,他们好几个村也来串联我去北京给杜书记打抱不平呢,要是听说杜书记参与张罗的这事儿,肯定没问题。”这一番话说得林副军长也充满了信心,高兴地站起来拍拍王家强的肩膀说:“我这里有车,你再找上几个要好的村长,咱们一起到我军营里,详细合计合计。对了,我那里还有一瓶好酒……”他的话没说完,王家强跃跃欲试地一挥手说:“现在就去——”
简介关于离婚前撞坏脑被豪门老公诱哄生崽靳家继承人靳沉樾迎娶顾家第一千金顾安允,这场豪门强强联姻的盛世婚礼一度火爆全国。殊不知,婚礼的男女主早已私下签订协议,三年一到,和平离婚。三年期间,床笫之事也曾醉过人,动摇之际总能想到那纸协议,于是,顾安允便把心牢牢锁住!协议期满,她提离婚,他却敷衍应对。为了逼他履行协议,她砍了他送的澳梅,拒绝与他出席宴会,甚至连床都不让他爬了惯来矜贵冷傲的他不甘如此被动,轻呵道我就是试试你的决心,别到时你反悔了,我成了逼你离婚的渣男。她定定的看着他,绝美精致的脸依旧冰冷,靳先生好心机。靳沉樾离婚前一晚,他鼓起勇气问她,如果我说我不想离婚呢?她美眸清冷,粉唇一勾,别演,你想的。靳沉樾离婚路上顾安允突遭车祸陷入昏迷。三天后,顾安允苏醒,两家长辈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推开门,众人呆住一向清冷矜持的顾安允双手紧紧搂着靳沉樾的腰,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哭唧唧老公,人家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被锁着腰的男人呆若木鸡。双方长辈倒抽一口凉气!完了完了,这怕不是撞坏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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