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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是个聪明但极为贪财的人。他见岳父无子,心中便打起了主意,想要侵占翁健的家产。每次酒席间,他总会向人炫耀说“自古以来,有子归子,无子归女。我岳父年事已高,看来是不会有儿子了,他的家私迟早得由我掌管。”
这些话传到了翁健的耳朵里,他心中虽然不满,但想到自己确实无子,女儿又已出嫁,身边再无亲人,只能强忍下这口气。乡里的人们见翁健如此忠厚老实,却无子继承家业,都为他感到惋惜,纷纷叹息道“翁老若无子,天公真不慈。”
两年后,翁健已八十高龄,竟意外得子,妾室林氏诞下一男婴,取名翁龙。这一喜讯在宗族乡邻间传开,大家纷纷前来庆贺。然而,杨庆却心生不悦,尽管他勉强挤出笑容,但内心却充满了愠怒和不满。
翁健深知自己年事已高,而儿子尚幼,他担心自己一旦离世,这个幼小的孩子将成为杨庆的鱼肉。于是,他心生一计,暗想“女婿终究是外人,他如今贪图我的家产,我若想要保护儿子,就必须先满足他的贪婪。这或许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三个月后,翁健病情恶化,自知时日无多。他唤来杨庆,躺在床上含泪与他交谈“我这一男一女,都是我的骨肉。但我恐怕无法看到儿子长大成人,相比之下,看到女儿或许更为长久。因此,我决定将这家业全部交给你来管理。”说完,他拿出一份遗嘱交给杨庆,并为他朗读道“八十老翁得幼子,人言非我血脉亲,家业田园尽付婿,外人休得再相争。”
杨庆听完遗嘱,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将遗嘱藏入匣中,开始着手管理这庞大的家业。不久之后,翁健便离世了,杨庆终于得偿所愿,掌握了这许多家产。
二十年过去,翁龙已长大成人,他饱经世事,心里开始琢磨“我父亲打下的基业,女婿都能管,我这个亲儿子为何不能管?”于是,他托亲戚去找杨庆,想要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家业。
杨庆一听,勃然大怒“那家业是岳父全部托付给我的,而且他老人家都说了,那小子不是他儿子,他凭什么跟我争?”双方争执不休,事情久久不能解决,最终只好告上官府。
经过数次庭审,各级官府都按照遗嘱判决家业归杨庆所有。翁龙心中不服,却又无可奈何。
恰逢此时,包公正在京城任职,翁龙秘密带着状纸,径直前往投告。包公看了状纸后,立即传唤杨庆前来审问“你为何长期霸占翁龙的家业,至今还不归还?”
杨庆振振有词“这家业都是岳父大人交付给我的,与翁龙无关。”包公冷笑道“翁龙是亲儿子,就算他父亲无子,你也只是半个儿子,有何相干?”
杨庆拿出遗嘱辩解“岳父大人明说他不得争执,现有遗嘱为证。”他呈上遗嘱,包公看后笑道“你想错了,你不会读。遗嘱上分明写着‘八十老翁生一子,家业田园尽付与’,这两句是说付给他亲儿子了。”
杨庆辩解道“这两句虽说得过去,但岳父大人说翁龙不是他儿子,遗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包公笑道“他这句是瞒你的。他说的是‘人言非,是我子也’。”
杨庆仍不甘心“岳父大人把家业付给我,又明说别的都是外人,不得争执。看这句话,除了我都是外人了。”包公摇头道“你只看你儿子,你会把他当外人吗?这‘外人’两字应该连着‘女婿’一起读,意思是说,你女婿是外人,不得与他亲儿子争执。这是你岳父藏在遗嘱里的真意,你反而看不出来。”
杨庆见包公解得有理,无言以对,只好将原付文契一一交还给翁龙管理。知情者无不称赞包公断案如神。
四
在河南邓州府的霞照县,有个名叫黄士良的百姓,他娶了个妻子叫李秀姐。李秀姐性格嫉妒且多疑。黄士良有个弟弟叫士美,娶了位温柔知礼的妻子张月英。兄弟俩住在一起,妻子们则轮流打扫家务,每天交接簸箕和扫帚。
有一天,黄士美去庄子里取秧苗了。到了重阳这一天,李氏去小姨家喝酒,家里只剩下黄士良和张月英。当天轮到张月英扫地,她扫完后,便把簸箕和扫帚送进了黄士良妻子的房间,打算第二天省得再交接。这时,黄士良已经出门了,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晚上,李氏回家,现簸箕和扫帚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心里犯起了嘀咕“今天应该是弟妹扫地,簸箕和扫帚应该在她房里,怎么会在我这里呢?难道是我男人拉她来偷情,顺手带进来的,事后却忘了拿走?”
于是,李氏晚上质问黄士良“你今天干什么去了?跟我说说。”黄士良回答“我没干什么啊。”李氏怒道“你奸污弟妹,还想瞒我!”黄士良一头雾水“你胡说什么,你今天是不是喝醉了?”李氏却一口咬定“我没醉,肯定是你干的!明天我就揭穿你这个老不死的,别连累我!”
黄士良心知自己没做亏心事,便骂道“你这泼妇,说些没影儿的话!你给我拿出证据来,要是空口白牙污蔑我,我就活活打死你!”李氏却越坚定地说“你做了这无耻事,还想打我?我就给你找证据。今天弟妹扫地,簸箕和扫帚应该在她房里,怎么会在我这?这不就是你拉她偷情,顺手带进来的吗!”
黄士良解释道“她送簸箕和扫帚到我房里时,我正好出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送来的,这怎么能作为证据呢?你别再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了,让人笑话。”但李氏见黄士良态度软和,反而更加怀疑,开始大声辱骂。黄士良被激怒,一把将她扯倒在地,乱打乱骂。李氏则更加不依不饶,连张月英也一起骂上了。
夜幕沉沉,张月英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惊醒。她悄悄起身,贴近墙壁,偷听外面的动静。原来是黄士良和李氏在争吵,内容竟是污蔑她与黄士良有染。张月英心中一阵慌乱,想要起身辩解,但又想到两人正在气头上,一旦激怒,恐怕会酿成更大的冲突。
于是,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退回房间。然而,心中的疑虑却像一团火,越烧越旺。她想到自己之前送簸箕和扫帚到黄士良房间的事,如果被他们误会,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但又无处申辩。
就在这时,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中闪现如果我不去辩解,他们岂不是更会认定我有罪?但如果我现在去说明,黄士良和李氏都是多疑善妒之人,一旦激怒他们,恐怕会遭受无尽的辱骂和羞辱。想到这里,张月英感到一阵绝望。她觉得自己的名誉已经被玷污,无法洗清。
最终,在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中,张月英选择了以死明志。她默默地走到梁下,用一根白绫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次日清晨,当家人现张月英的尸体时,都惊呆了。黄士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李氏则冷嘲热讽道“你说没有奸情,那怎么她会羞愧而死呢?”黄士良无言以对,只好跑去庄上通知黄士美。
黄士美回来后,追问妻子死因。黄士良和李氏都支支吾吾地说是夜里无缘无故自缢而死。黄士美显然不信,于是他决定去县衙报案,请求查明真相。
陈知县升堂问案,黄士良一口咬定张月英是因为心痛病而自缢。但黄士美却反驳说妻子从未有过此病,若有病痛定会求医。在双方的争执中,案情愈扑朔迷离。
陈知县见双方各执一词,便下令对黄士良和李氏用刑。黄士良始终坚称无辜,而李氏在酷刑下终于崩溃,说出了扫地之事以及因此引的争吵。黄士美听后恍然大悟,原来竟是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导致了妻子的悲剧。
陈知县却认为若无奸情,张月英不会选择自缢。他勒令黄士良招认奸情并定罪。面对官府的逼供,黄士良百口莫辩,最终只能含冤受屈。
正当包公巡行各地,审理重犯之际,他翻阅到了一起涉及欺奸弟妇的案子。黄士良愤然上诉道“我今年的死,真是冤枉啊。人生在世,王侯将相终有一死,死并不可怕,但若是背负着恶名而死,我死也难以瞑目。”包公审视着他,沉声问道“你的案子已经经过多次审理,今日还有何冤屈?”
黄士良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坚定地说“我与弟妇并无奸情,我可以剖心以示天地。如今却被这莫须有的罪名所陷,不仅我名誉扫地,弟妇也受辱,我弟弟更是疑心重重。一个案子,造成了我们三个人的冤屈,这怎能说没有冤呢?”
包公仔细翻阅了案卷,沉思片刻后,开始审问李氏。他问道“你以箕帚为证据,指控你丈夫与弟妇有奸情,你很确定吗?那么,我问你,你当日扫地时,是否将地面都扫干净了?”李氏答道“是的,前后都扫完了。”包公又问“那么粪箕放在你房里时,里面是否还有渣草?”李氏回答“已经倒干净了,没有渣草。”
包公点了点头,继续分析道“既然地已经扫完,渣草也已倾倒,那么箕帚是张氏自己送到你房里的,以免第二天交接时麻烦。这与黄士良扯她去奸情无关。如果黄士良真的与她有奸情,他不可能在扫地后才去扯她,而且粪箕里一定会有渣草。如果已经倾倒了渣草再扯她,那又何必带箕帚进房呢?所以,这完全可以证明他们之间并无奸情。至于张氏后来自缢,那是因为她不该将箕帚送到你房里,引起了你的怀疑。她无法辩解清楚,名誉受损,无法洗清。她必定是一个怕事且知耻的人,所以宁愿一死以明志,而不是因为真的有奸情而感到惭愧。”
李氏听后,面色惨白,她知道自己的诬陷已经败露。黄士美则磕头谢恩道“我哥哥平日为人朴实,嫂子则素来善妒。亡妻生平知耻,她的死让我一直心存疑虑。当初我告状时,只是怀疑妻子与嫂子因争执而死,没想到竟会牵扯到我哥哥身上,让我一直无法释怀。如今老爷您的分析如此明了,不仅解开了我心中的疑虑,还为我哥哥洗清了冤屈,为亡妻正名,同时也揭露了妒妇的罪行。愿您万代公侯。”
李氏此时也悔不当初,她哽咽着说“当日若丈夫能像老爷这样明辨是非,我也不会怀疑他们有奸情。若能早点真相大白,我也不会与他打骂。现在既然老爷已经赦免了我丈夫的罪名,也请赦免我的罪行吧。”黄士美则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死者已不能复生,现在亡妻的死因已经明了,我心中的恨意也消散了。要她偿命又有何益呢?”
包公听后,沉声道“虽然你心中有悔,但法不容情。你的罪行按律当死,我岂能因你一句悔过就轻易饶恕?”他的话音刚落,堂上一片寂静。这起案子不仅为黄士良洗清了冤屈,也为世人敲响了警钟妒忌与诬陷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和灾难,唯有正直与宽容才能让人心得以安宁。
五
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里,有个叫晏谁宾的男子,他的品行低劣,为人无耻。他有个儿子叫从义,从义娶了一个叫束氏的媳妇。然而,谁宾却对这个儿媳妇心怀不轨,多次试图挑逗她。束氏起初坚决拒绝,但时间一长,面对谁宾的纠缠,她最终无奈屈从。每当从义外出时,谁宾便会在夜里偷偷溜进束氏的房间与她苟合。
既然重生了,那么这辈子渣男和渣男一家就休想再冒认别人对自家弟弟的救命之恩,从自己和养父母那里占到一丝半毫的便宜找到了弟弟真正的救命恩人,最终也找回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算是意外之喜。可,可是眼前这位上辈子曾经救过自己,曾经让自己暗暗心动过的霸气兵哥哥竟然就成了自己名正言顺的未婚夫是,是她在做梦吗?重生北北有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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