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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将弥漫在水车镇的迷雾撕开了一个丑陋可怖的口子,金家人俱是摇头叹气。
看来水车镇果真苦石殷久矣。
李藏愈惊讶,“吃了?!平白无故的,作甚要吃人?”
金玉将自己近来听闻皆脱口而出,“听说,他是信了某种邪术,什么吞吃女婴,以阴冲阴,激身内阳气,方可令其重振雄风”
金大强终于忍不住,呵斥道:“玉儿!满口胡说些什么,也不看看场合。”
众人皆是过了片刻才明白金玉所说是什么,林氏当即便脸面通红,狠狠推了把相公的手肘,示意他赶紧闭嘴。
冰流恍然大悟,轻咳一声,礼貌性的害羞一下。
唯有李藏嘲笑道:“他做梦呢吧?”
在座的有女眷,金玉也知道自己是口无遮拦了些,这便不再提起石太监的痴心妄想,谈些生意上的事情遮掩尴尬罢了。
及至月上中天,酒足饭饱,离席时分,金大强出挽留客人宿在自家,李藏则以早在客栈订好房间为由婉拒。
于是与金家人道声明日再会,齐家的马车又向镇上唯一一家客栈驶去。
车厢内一直用暖炉熏着,有些闷热,冰流将车窗打开,湿冷的气流扑面,会好受些。
李藏亦觉得热,或许是饮酒的缘故,“金大强家的酒,劲大。”
都成了杀手死士了,还要应酬饮酒,想想也有些令人懊恼。
冰流许久不饮,如今虽只是微醺,也有些迷离,此时以额头抵在窗框旁,她想,至少今夜没白应酬,还是知道了些关于石殷的消息。
小圆坐在一旁,心里全是方才听金玉说的那些话,过了这一阵子,依旧惊诧不已。
她忍不住问道:“世上真有那样的邪术吗?真的会有用吗?”
李藏道:“小孩子家家不要瞎打听。”
冰流道:“邪术是否有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石殷是否真的笃信,还真的为此谋害人命。”
小圆听了,若有所思,又听冰流道:“就算真的有用,我照样再给他割下来。”
李藏背脊升起一股凉意,瞬间觉得酒醒了三分。
到了客栈,房间早已备好,阴者司中众人各自按照自己扮演的角色于不同处安歇。
唯有小圆,堵在客房门口,支支吾吾,眼珠乱转,十分着急,却又难以说。
冰流明白她的意思,心下也只是无奈,好歹劝小圆离开,阖上门,却现李藏已然合衣在外间的小榻上躺平闭目了。
“怎么?你的小拥蹙,担心我占你便宜?”
冰流走入了里间,从外至里的剥衣衫,厚重的丢在床边矮凳,轻薄的直接搭在了屏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