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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那个家(第2页)

妈妈闲不住,非要去煮酥油茶,结果因为记性差,盐放了一次又一次。喝了自己煮的茶,妈妈皱起眉头说:“这是谁煮的茶?”

给妈妈洗头时,大哥上门看到状态好了不少的妈妈,他很欣慰。阿鲁斯跟大哥说了自己的决定,他不回北京啊,做音乐在哪都能做,以后有演出的话,你们就帮忙照顾几。大哥一口气将妈妈熬的酥油茶喝个精光。妈妈目送大哥出门,说:“我的小鸟们,都飞走啦。”

傍晚的湖色呈现出碧玉般的通透,母子俩坐在湖边,夕阳融化在青蓝色的际,“脐带”散出金色的光辉,他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粼粼火光。银蓝的空中,一架飞机与弯月擦肩而过,阿鲁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当夜里,阿鲁斯睡的正香,一个醉酒司机撞开了他家墙壁,酒醒之后,司机留下一车羊羔做抵押,约好两后带人过来修补墙面。至于那个洞口,只能先拿塑料布遮一下。

阿鲁斯觉得倒霉,妈妈却很开心,吃饭时她故意把桌子搬到破洞处,外面的世界若隐若现,房子像极了胎盘。阿鲁是无奈的问,“你要回的家到底是哪里啊?你说说家里都有谁?”妈妈想想,指着一张照。便说“是他们,树就是我的家。”

阿鲁斯看到照片,那棵树很好辨认,因为那是一棵生死树,一半生,一半死,一半生机,一半枯。阿鲁斯这才知道,妈妈要回的家是草原更深处———妈妈父母的家。

那年沙尘暴,姥爷出去找羊,再也没回来。姥姥也是那年走的,因为走的太突然,这件事一直是妈妈心里的隐痛。如今她得了老年痴呆,什么都不记得了,却只记得那件事。

原来妈妈想要回去的就是儿时的那个家呀,妈妈也想找自己的妈妈,这一刻,妈妈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连接他的脐带断了,所以她迷路了。

平时阿鲁斯都跟妈妈绑在一起,当他外出时,就把妈妈绑在床角,可这他回来晚了,妈妈内急,想上厕所。所幸好塔娜及时赶到,她剪断了绳子,并质问阿鲁斯:“绑着她就能解决问题吗?你连尊重自己的妈妈都不会吗?”阿鲁斯有些无奈,“对妈妈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平安无事,没有这个绳子就无法确保他的安全,而且她已经不知道我是谁啊。”

既然他们的房子被撞坏,气又渐冷,塔娜就让他们先搬到自己家住。塔娜的家人对他们很热情,塔娜的爷爷还打道:“这是孙女带回来的孙女婿吗?”

酒过三巡,塔纳的父亲看到照片跟阿鲁斯说,“像你这样的好孩子不多了,你要找到那棵树,我小时候见过,往那个方向走,一路走一路问,就能找到它了。”

阿鲁斯决定带妈妈去找那棵树,带他去他想去的方。当晚上,妈妈忽然听到一阵歌声,打歌,妈妈似乎看到了他的爸爸,妈妈听见了儿时的摇篮曲,妈妈想要去追随那根脐带,却被身后的脐带牵绊住了身体。

第二,阿鲁斯骑上边三轮,拉上蒙古包,带着妈妈踏上了归家之旅。

傍晚,阿鲁斯在河边支起小灶,两人一边喝羊汤,一边欣赏日落。红日照枯树,连一线,暮色渐成,空呈现出深沉的蓝。

第二一早,一只迷途的羔羊闯入蒙古包,妈妈抱在怀里不肯撒手,阿鲁斯只好带着妈妈去寻找小羊的家。他们走了很远,终于现了一羊群。阿鲁斯闯入羊圈,抓来一头母羊,准备给小羊喂奶。牧场主虽然脾气暴躁,但误会解束后还是过来帮忙。看着小羊找到妈妈,愉快的吮吸乳汁,妈妈动情的唱起一歌。

牧场主给阿鲁斯的摩托车加了油,阿鲁斯问他,“你知道一半是活一半是死的那棵树吗?”牧场主说:“听老一辈人说过,北边有你们再往那边找找吧。”

阿鲁斯骑上摩托一路向北,路过一片挡着围栏的草原,他们打开门,径止闯入,结果没走多远就被无人机截停。

妈妈没有见过无人机,只是动哝道,“长生开口跟我说话了。”

阿鲁是只好离开草场,绕路而行,像是得到了某种启示,他也不再着急赶路,而是录下妈妈踏过草的声音,制作成音乐,妈妈带上耳机安静聆听。自从踏上回家的以来,妈妈似乎变得平静了。

夜晚,他们在湖边支起蒙古包,塔娜忽然寻来,妈妈赶紧遮住尿湿的床单。阿鲁斯安慰道:“我小时候也经常尿床,你还记得吗?太阳一晒就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的病似乎越来越重,塔娜给她清洗了身体。入夜,篝火燥红了塔娜的脸,音乐响起,美妙的音符触动着少女的心弦。塔娜动情道:“我喜欢你现在做的事情,这不应该只有马头琴和呼麦,我们也不能一直活在过去。”说着,他便吻了上去,阿鲁斯也热情相迎。就在这时,妈妈忽然坐起。

不对,是妈妈把阿鲁斯和塔娜当成了自己的爸爸妈妈。阿鲁斯知道妈妈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他为妈妈穿上蒙古袍,戴上头巾,在草原未明的色中,在一片浓密又神秘的蓝色中,一根脐带连接着一对母子,向着一片神秘之走去。

湖畔是蒙古族的祭祀场所,这里正在举行一场传统仪式。妈妈跪在一堆石头边,伸出双手对着长生祈祷。夜晚到来,篝火燃起,一场盛装的舞会开始了,人们载歌载舞,热闹非凡。篝火腾起,如星光般的火花,飞扬在夜空里,像无数的萤火虫。

阿鲁斯拉起马头琴,悠扬的琴声里是分别的忧伤,是忧伤的不舍,是波舍的牵绊,是牵绊的释然。一曲终了,阿鲁斯和妈妈手挽的手在篝火旁起舞。妈妈问他,“你怎么这么不高兴?是那个姑娘让你伤心了吗?她不爱你吗?”

阿鲁斯说:“爱,我相信她会永远爱我,只是她想不起来了。”妈妈说:“没事的,时间会一直向前,就像草原上的马兰花,不会永远长青,篝火迸出的火苗映衬着远方。爸爸妈妈来接自己的女儿啊。”妈妈呼喊着,就像儿时的抑郁。阿鲁斯眼含热泪,拿出刀子割断脐带,放妈妈回家。妈妈的背影随着火焰渐行渐远,慢慢变成夜空中的一颗心。

我们都不过是星辰的碎片,所有的离别都是短暂的,因为终有一,我们会再次重逢。阿鲁斯继续向前,终于抵达了旅途尽头的家。那棵半生半死的树静静矗立在湖边,枯荣各半,死生循环。阿鲁斯坐在树下,抬头望,似乎是在与妈妈对话。片刻后,他长舒一口气,迈着轻盈的步伐踏上的旅程。

我们该如何面对即将离去的亲人啊?这是每一个人都需要思考的问题。脐带包含很多连接的暗喻,比如人和自然,人和故乡,人和自己的民族,都有一条隐形的脐带。当一个母亲变成了少女,变成了孩子,他的孩子又将如何维系这条精神的期待呢?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一辈子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我们的一生都在渴望儿时那样的怀抱。我们的妈妈,她其实也一样。

人生是一个圈,我们终将回到最初的起点。我们也许会忘了伤痛,忘了爱恨,忘了时间,甚至忘了自己,却唯独忘不了最初的家的感觉。而那条隐形的期待,便是一个家,也是一个民族最强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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