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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轻裾把一杯消食茶递给他,&1dquo;我已经回了帖子,只是赏画宴在三日后,后日便是上元节,我对长公主定的日子有些意外罢了。”见贺珩接茶杯时,趁机摸了摸自己的手,她含笑瞪了他一眼,&1dquo;不知北禄伯可有一起回京?”
贺珩摇了摇头,&1dquo;倒是不曾听闻,只是听说长公主带着二女回来了。”
曲轻裾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qíng生,长公主在上元节前回了京,只带了孩子却没有带驸马,这会儿京中又无大事,何必走得这么焦急?
难道说这位北禄伯做了什么对不起长公主的事qíng?因为这世界上,往往被人称为模范夫妻的总是会掉链子,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秀恩爱死得快。
若事实真是如此,那长公主这会儿回宫,就有些意思了。
&1dquo;不必想太多,”贺珩把茶杯放下,伸手在曲轻裾鼻尖刮了一下,&1dquo;长公主是我姐妹中最尊贵的公主,谁敢冒犯她。”
曲轻裾顿时明白这话中的含义了,如果北禄伯真做了对不起长公主的事,若是长公主气不过找他麻烦,只怕这位北禄伯会吃不了兜着走。她看了眼贺珩,这话虽然有不关心姐妹之嫌,但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
&1dquo;王爷说得对,”曲轻裾笑了笑,&1dquo;是我想得太多了。”
&1dquo;嗯,既然如此,不如想想我们之间的事,”贺珩俯身在她耳边轻轻一咬,&1dquo;比如我们这会儿该准备睡觉了?”说完,把她青丝间的钗一抽,顿时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
曲轻裾含笑看着他,吐气如兰,&1dquo;王爷又在想什么?”
贺珩却觉得这个眼神当真是媚眼如丝,他打横把人抱了起来,&1dquo;我在想什么,轻裾等一下便知道了。”
曲轻裾伏在他的胸口笑出了声。
第二日一早,曲轻裾从netg下散落的衣物,又看了眼在镜前穿衣的贺珩,慵懒的再度缩回被子里。
见到她醒了,贺珩道:&1dquo;今日上元灯节,我带你出府坐马车转一转。”
&1dquo;王爷可要说话算话,”曲轻裾闻言翻个身,单手托着头斜躺着看贺珩,&1dquo;那你早些回来,我等着你。”
&1dquo;定会早早回来的,”贺珩走到netg边,俯身在她唇上偷香后,才站直身道,&1dquo;我去上朝了,你若是困,就再睡会儿。”说完,眼神暧昧的扫过曲轻裾锁骨上的红痕。
把被子拉到下巴处,曲轻裾指了指外面,哼了一声:&1dquo;王爷快去上朝把,妾还困着,就不送了。”说完,一个翻身,把背留给了贺珩。
贺珩笑着摇了摇头,心qíng颇好的出了门。
曲轻裾又睡了近一个时辰,才懒洋洋的起netg,淡定的看着丫鬟们收拾着netg下的衣物,她坐在镜前描着眉道:&1dquo;金盏,让人打听打听长公主的事。”
金盏福了福身,无声退了出去。
沉默的看着镜中的女人半晌,曲轻裾扬了扬嘴角。
☆、第39章
长公主来突然回京,果然如曲轻裾预料的那般,中间生了一些事qíng。其实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无非是向来是好男人的北禄伯突然看上一个小官家的女儿,甚至把人接回了府中。长公主是何许人,也不跟他吵闹,直接让人把这个女人送回家,谁知北禄伯竟是气得把人安做了外室。
长公主知晓此事后,带着人砸了北禄伯外面的房子后,便带着儿女回京了,至于北禄伯如何,长公主竟是全然不管了。
曲轻裾听完事qíng经过,感慨道:&1dquo;所谓夫妻qíng深,也不过如此罢了。”长公主能有这样的魄力,很大的原因在于她是皇帝的女儿,是出生尊贵的长公主,若是其他女子遇到这样的事,就这样一走了知,又有谁替她讨回公道?
金盏把事qíng从头至尾说完后,小声道:&1dquo;奴婢还听闻此事已经让皇上与皇后知道了,皇上十分生气,已经宣旨让北禄伯进京了。”
北禄伯这样的男人,并不是真正的深qíng,他只是碍于长公主的身份又没有遇到动心的女人,如今遇见了年轻水嫩的姑娘,便忘了妻,忘了儿女,也忘了自己身份。其实这样的男人,与那些沾花惹糙的男人,又有什么分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