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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我记得往日你我二人最爱在这树下品茶下棋的,”永璂与永璋行至内院,见往日与永璋爱坐的石桌旁,坐着一个不大的小孩,转而看向永璋,&1dquo;三哥,这个孩子是?”
&1dquo;回皇上,这是臣的长子绵锦,”永璋答道,&1dquo;是臣继福晋所出。”
绵锦的嬷嬷此时忙把孩子了起来,以免冲撞到圣驾,倒是永璂对这个孩子很感兴,走近打量这个小不点,用手指戳了戳那软绵绵的脸蛋,笑道,&1dquo;这孩子瞧着很是可人,想来三哥对其甚为宠爱。”
永璋看着正逗孩子的永璂,垂下眼睑道:&1dquo;孩子自然是要严着教育的。”
&1dquo;过于溺爱也是不好,”永璂回头看向永璋,笑了笑,似乎为自己刚才那句话感到有些羞意。
永璋抬头,正对上这张笑脸,恍然间眯了眯眼,在这瞬间他似乎想起了很多的事qíng,又仿佛什么也记不住了,只是他明白,即使现在成为亲王,他的封号也是一个循字,所以这一辈子也逃不开循规蹈矩。
这样便罢了吧,那些有的没的心思,终究是尘归尘土归土,什么也不留下,只徒留一点惆怅而已。人一辈子,总归有求而不得之事,他如今地位尊崇,受帝王重用,妻妾贤惠,儿女双全,这些便足够了。
永璂在循亲王府上呆了片刻后,便有小太监太传说是太上皇传召,永璂与永璋只好告辞。
&1dquo;臣恭送皇上。”他在他的面前从不称&1dquo;朕”,但他却不能忘记自己为臣。
车架远去,永璋怔怔的站在门外,直到天边晚霞烧红天际。
&1dquo;阿玛,刚才那人是谁?”团子般的孩子扯着永璋的衣角,声音软孺带着孩子特有的天真。
&1dquo;那是&he11ip;阿玛最重要的人。”永璋嘴角勉qiang扯起了一丝微笑。
&1dquo;阿玛最重要的人不是额娘吗”孩子仰着头,一脸的不解。
永璋牵起孩子,回头望了眼车架离去的方向,此时早已经看不到车架的影儿,&1dquo;该回了。”
寿安宫,乾隆正描着一幅乱石青竹图,吴书来走至屋内,轻声道:&1dquo;太上皇,皇上到了。”
乾隆手一抖,尖一点墨绽开,留下难看的墨团,只是他却顾不得补救,把手中的搁下:&1dquo;快传。”
似乎是眨眼的事qíng,乾隆眼见那身着明huang的年轻人走进屋内,突然对自己垂垂老矣的身体感到无奈与难堪。
&1dquo;皇阿玛?”永璂走近,看了眼桌上的画,&1dquo;这画坏了,真可惜。”
乾隆突然释然一笑,这个人还在,也没有离开,便够了吧。
见乾隆莫名其妙的笑了,永璂再度想,人类真奇怪。
窗外,夕阳正好,吴书来眼见着两人身后的影子重合在一起,静静的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回家就贴番外【不停电的话==】
断更原因比较复杂,我只能躺平任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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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两则
1、双修
一盏清茶,一张石桌,桌旁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