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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一手支在棋盘上,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而她对面则坐着一个形状过于简单的木质傀儡,仅用木条十分敷衍地拼凑起来,连五官都是线条画成。表情灵动无比,正一脸愁容在同她对弈。
叶霁雨和谢无祁刚踏入正厅,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便四面八方朝着他们压缩而来,让两人瞬间无法动弹。
此时原本姿态闲适看着棋盘的老妇人则慢慢直起身子,转过头来,看向他们。
两人在看到那双不属于老人的眼睛时,同时陷入了一瞬间的恍惚。待回过神来,均是心中一凛:这位扶疏长老的修为深不可测!
谢无祁微微皱眉,这绝不是化神期能有的威压。虽说确实有些修者害怕渡劫而强行压抑自己的修为,但只要未渡天劫,大境界的威压便永远不会质变。扶疏长老这个威压,可不像单纯只是压抑了修为而已。
她究竟是如何屏蔽天道的感知,得以继续留在玉灵界内?
叶霁雨虽不知玉灵界的情况,但作为一介散修,她比谢无祁这种宗门弟子所学更杂,对于人的情绪也更加敏感。虽然她觉得自己的神魂似乎完全暴露在此人眼下,但奇怪的是,她不仅没有感受到丝毫愤怒和恶意,反而有一种如泡在温水般的熨帖。
她能感觉到,这位扶疏长老的修为恐怕远胜之前的自己。
若大境界相同的道侣还能用“失忆”当借口糊弄,修为差别过大的情况,不可能隐瞒得了自己已经不是原主的事实。想通了这点,叶霁雨反而坦然了不少。毕竟她也不知到底为何会重生在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连样貌都相似的人身上。
可终究是占了别人的身体,扶疏若是想为自己徒儿报仇,她也无话可说。
这边扶疏却一直表情平和,甚至眼神中还带着些许笑意和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叹息。
没见她如何动作,叶霁雨二人便毫无反抗之力地浮在了空中,径直平移到了大厅正中,连稍稍偏头都做不到!
谢无祁表情沉静,他连本命法宝都被瞬间切断了联系,此刻以金丹境界被扶疏制住,毫无逃生的可能。
修者修行,除却心性,运道也尤为重要。就如同叶霁雨渡劫被三合一天雷怒劈,他探个秘境能把自己探到如此境地,谢无祁也只能接受自己可能是有些点背的事实。
只是,出乎扶疏却一直未曾开口质问些什么,不知是毫不在意,或是了如指掌。
她手指轻点两下,空中的二人却觉得身上几处未曾现的灵力节点如同被瞬间敲碎屏障,灵力如洪流冲刷而过,又汇入金丹中。接着,汹涌的灵力如同开闸的洪水,肆虐而蛮横地循行于经络之间,硬生生地拓宽了经脉的宽度,两人都因经脉的胀痛而不由皱起了眉头。
待灵力循行过七个周天后,他们的神魂处传来一股暖流,缓慢地浸润全身,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喟叹。两人身上的禁锢同时被解除,安然地落到了地上。
叶霁雨不解地看向扶疏,却见扶疏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复杂。虽不解这些情绪从何而来,但她唯一能确定的是,扶疏似乎并不想对自己出手。
叶霁雨和谢无祁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这一眼,让以为对方是原身的两人更疑惑了。
“坐吧。”
思索间,一个略微沙哑的女声响起,没有老态龙钟的浑浊,也不似青年的清亮,听不出年龄,如同直接在回响在脑海中,只觉无比熨帖。如扶疏这般的修士,早已脱凡境,外表和声音都无法作为年龄的考量。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两人身前分别出现了一张矮桌和一个蒲团,桌上各放着一个精致的桃花酒杯。
杯中酒液澄澈,更衬得杯底那朵桃花灼灼。
“三百年前,一位故人酿下的酒。今日我心情好,倒便宜了你们两个。”扶疏又拿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叶霁雨闻言扬了扬眉,直接坐了下来,举杯笑道:“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前辈。”说罢,将杯中酒一口干了,旋即毫不掩饰地惊艳:“好酒!”
一边的谢无祁在听到叶霁雨叫扶疏前辈的时候便明白了什么,他只能跟着坐下,慢慢将杯中酒饮下。
酒一入喉却是辛辣无比,但仅仅一瞬便化作了醇香,顺着喉咙往下,如同一汪清泉渗进干涸的田地,刹那间带来的甜润便只余一丝萦绕舌尖的桃花香久久不散。最重要的是,原本经脉被强行拓宽的隐痛也在瞬间被抚平了。
“多谢前辈,的确是好酒。”
叶霁雨甫一放下酒杯,便听到谢无祁的话,她微微睁大了眼睛,猛地看向谢无祁,却只得到了一个无奈而肯定的眼神。
搞了半天,两个人都是假的?
上座的扶疏摆了摆手,木条人听话地将棋盘收了起来,线条画出的五官竟能看出些许意犹未尽。明明简陋到极致的傀儡,却如此灵动,叶霁雨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扶疏看着面露不解的两人,微微一叹:“我养了他们十多年,你们若是愿意,便继续唤我师尊吧。至于你们想要的答案,时机到了自会明了。去吧。”说完,没见她如何动作,两人便回到了桃花林外。
大能说话一向是这样玄之又玄的,叶霁雨明白。只是扶疏这话的意思……是要自己拜她为师吗?
其实叶霁雨很早的时候也是有师门的。可惜那样的小门派,负担不起一个没有任何利益纽带的天才。当她金丹之后,资源的供给便成了大问题——即使那时她修炼的资源基本是靠自己赚来,但她的存在已经足够扎眼。何况随着修炼所需的材料灵石越来越多,叶霁雨在外闯荡时总不免惹上些麻烦,更是让她当时的师尊对不喜。叶霁雨虽有些难过,但也能理解师尊所想。最后她留下了当时所有的家当,主动脱离了宗门。
如她这般与师门能好聚好散已算幸运,但自那之后,叶霁雨便对宗门避而远之。当个无拘无束的散修也不错,除了偶尔,她也会回忆起当初和师兄师姐们一起玩闹的时光。到后来,她的修为越来越高,去个小宗门也能混个长老当当,那些脸也早已被时光模糊。
她从未想过还会有再拜入师门的时候。
只见她一手支在棋盘上,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而她对面则坐着一个形状过于简单的木质傀儡,仅用木条十分敷衍地拼凑起来,连五官都是线条画成。表情灵动无比,正一脸愁容在同她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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