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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的认可?
岩止挑起了眉,温热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的眼睑上,看来他得好好追究,那个在她耳边胡说八道的家伙的责任了。
如果这个小女人在乎的是还没有得到天神的认可,而不是因为她犹豫的对象是他……岩止笑了,眼底有欣喜,狂喜,越演越烈……
他拉起她的手腕,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腕上那越透亮光彩的镯子,好看的唇高高地向上弯着,墨眸温柔:“你就是天神送来我身边的,它已经认可了你。”
“真的?”轻尘疑惑地询问,若是别人说这话,她一定认为对方是在唬她,可这话出自岩止之口……
岩止优美的唇带着醉酒的弧度,轻尘这片刻的怔忡,无形地成了一种变相的默许,他的头埋入了她的颈肩,明明已经难以按耐了,却依旧强制迫使自己镇定,一步步地教会这个小女人如何从一个木头变成懂得回应他心意的木头。
这样一个有着雄才伟略的男子,竟为了儿女情长,放下了他一向霸道蛮横地姿态,耐心地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极力地用他如罂粟般要命的温柔取悦这个不解风情的小女人。
月落无声,星光静默,寂静的夜带着莫名的醉意,越朦胧起来。
春天的草原上,仿佛一夜之间盛开了无数朵粉红的小花,然后形成了一片摇曳的花海,阵阵飘香,一直连绵到了天地的尽头,风与花纠缠着,横无际涯,一簇一簇,一朵一朵的花骨朵儿慢慢地绽放,如云如雾,美不胜收。
她好像被拆筋错骨,挫骨扬灰,灰飞湮灭,灭顶之灾,灾后重生,生不如死,死不足惜……
轻尘蓦的倒吸了一口气,冷汗浃背,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起,连眼角都彪出了眼泪,真是丢脸,她一个行军打战的人,什么样的伤没有受过,别说掉眼泪了,连喊都很少喊出声来,可没想到岩止根本就是骗人的!
轻尘闷哼了一声,立即想要挣扎,甚至想要把岩止给踢开,这一挣扎,扯动了肩膀上的伤,疼得轻尘整张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岩止,我疼……”轻尘说话这句话,顿时惊愕住了,这话是出自她的口中吗,她竟然向人求饶了,求饶的对象还是岩止,她全身都汗湿了,都是冷汗。
岩止紧紧地抱住了她,让她贴着他,她那痛苦的神色让他看了心都软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低哑地苦笑。“别怕,你一向什么都不怕的……”
他细细地吻着她的唇,缓解她的紧张,嘴里呢喃着:“不怕,轻尘,不要怕……”
云和雨的纠缠,天和地的搏斗,轻尘早已气得快炸开了,岩止还说已经得到了天神的认可,简直就是骗人的,何止是烈火焚烧的惩罚啊,那痛苦分明比烈火焚烧还要疼,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散了架!
“骗人!混蛋!”轻尘大骂出声,一向淡定的孟大将军,哪里有这么崩溃的时候,现在的她,简直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早已经在岩止身上抓出了无数伤痕!绽放的代价,就是一场重生,月渐渐地淡了,星辰也只剩下了微弱的光,夜风呼呼呼啸着,又沉入了那漫无边际的辽阔草原之中。
轻尘的眼角还有眼泪风干之后流下的痕迹,她已经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累得一动也不想动,她根本不知道今天生了些什么,等到有意识时,已经困得在一秒钟之内便沉睡了过去,岩止抱着她转了一个身,她漆黑的长披落在白晰的肩头,散着莹玉一般的微光。
如出水芙蓉,纤尘不染,这世间的美好怎及得上她万一!
他轻轻地在她的眼角吻了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轻尘,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也不知道睡着的轻尘是不是听到了,她迷迷糊糊地哼了声,转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入了岩止的胸膛里,身子弓着,即使是睡着了,脸色依旧绯红。
她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已如一根倒刺一般刺入了他的血肉之中,刺入时,鼓起了他很大的勇气,但一旦想要将它拔出,恐怕要让他付出比血肉横飞还沉痛的代价。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谢天神赋予他的一切,如果她就是天神对他所承受的那些苦难的补偿,那么他感谢那些他曾经所承受的一切苦难。
感谢太阳神阿莫,将他的血肉送回他的身体里,从此以后,他才真正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因为心里有所牵挂,所以让他无比庆幸自己还活着。
天亮的时候,部落里的男人女人们早已起了,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向来是最勇敢最勤劳的民族,当太阳神阿莫登上了苍穹,为大地带来金色的阳光伊始,人们便从床榻之中起来了,用辛勤的劳动迎接崭新的一天。
轻尘的睡眠一向很浅,然而今日她却一睡难起,甚至连岩止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等她醒来之时,早已接近中午,这在草原上是前所未有的,但是单于大人吩咐了,不要吵醒她,待她醒来的时候,也许心情会有些不好,在帐外待命的侍女们不禁一个比一个战战兢兢,难道这位单于大人所心爱的女人,是一个脾气暴躁难以侍候的人吗?
轻尘觉得浑身酸疼,像是被拆开了以后又重组在一起,她的肩膀上已经换过了药,那包扎出的成果很干净利落,应该是岩止昨夜为她包扎的,因为在此之前,那些侍女们都守在帐外,没有听到动静,一个也不敢轻易踏进来。
轻尘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娇瘦的身躯之上的成果真是让人不敢直视,轻尘的面色刷地一下涨红了,然后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黑着脸,尽管岩止已经不在帐中了,但她还是恼怒地骂出了声,完全像一个正在闹脾气的孩子:“岩止骗人!”
听到帐中的动静,帐外待命的侍女们立即打起了精神,各个面色都是诚惶诚恐,一点差错也不敢出,里面那个女子的身份可尊贵得很,要是她一不高兴,倒霉的就是她们了。
帘子忽然被掀开了,紧接着就是手中拿拎着木桶与沐浴用具的侍女们鱼贯而入,吓得轻尘立即手忙脚乱地将床榻上的毛皮拉起来裹住自己的身子,她的身形本就娇小,毛皮的面积很大,但慌忙之间,竟然也只是半遮半掩。
侍女们往帐内抬了一个大浴桶进来,然后是拎着小木桶的侍女们将桶中烧热的湖中水相继倒入了大浴桶中,直到水位到达了浴桶高度的三分之二,这东西显然是特意为轻尘这个中原来的女子准备的,她们草原上的女人可不兴这么娇贵的沐浴方式。
鱼贯而入的侍女们又都一一退了下去,只剩下两个个头并不算高大,年纪看起来也不过与轻尘相当的少女还站在那,直到外面的帐子重新放下了,两名侍女才恭敬地向孟轻尘行礼:“姑娘,请沐浴吧。”
轻尘浑身光躶地坐在毛茸茸的毛皮上面,她容貌秀丽,漆黑的眼睛如水一般,正静静地看着她们,倾洒而下的青丝漆黑得出健康的光泽,披散而下,在她美丽的肩膀与锁骨之上遮掩着,这两名西域少女不由得一愣,这个中原女子生得和她们不一样,可她们还是被她给惊艳到了。
孟轻尘的肌肤本就白皙,与着洁白的毛皮相互映衬着,更是健康白皙得没有一点瑕疵,和他们西域里大多肤色偏深的女人们相较,简直就是个异类,可尽管如此,她的肌肤上那几乎疯狂的吻痕不禁让人面红耳赤,这两个侍女又和她一般大的年纪,哪里能忍得住,当即连耳根子都红了。
见她们脸红,轻尘的脸色更是刷地一下涨红,一个大帐之内,那浴桶正在向上冒着热气,三个年轻的女子皆面红耳赤,情景看上去诡异极了。
轻尘动了动,此时那些阵仗吓人的侍女们都退下去了,只剩下这两个连头也不敢轻易抬起的侍女在帐中,轻尘本就习惯了被人侍奉着沐浴,倒也不觉得什么,她动了动身子,想要从床榻上下来,却现自己身体的某一处竟是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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