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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愉帆其实有些害怕渣渣每次不喜不怒的样子,不过她依旧回答地毫不退缩:“我很感谢你,不是皇上,只是爱觉罗弘历这个人。我的朋友也不是皇上,而是被我喊做‘渣渣’的爱觉罗弘历。”
乾隆整个人顿在那里,眼睛深沉地看着江愉帆,江愉帆毫不退缩地回望过去。
半晌,乾隆轻笑起来:“你不是一直这么做的吗?如今才和朕说,不觉得晚了?”
江愉帆也笑了:“不晚,所有的真心诚意都不会晚!”
乾隆虚扣她脑门:“傻丫头,真是天真!”
江愉帆皱了皱鼻子:“如果连最后的天真都丧失了,太过现实的人生就没有意义和乐了。”
乾隆回味着她的话,眼神复杂,最后似认真又似随意地说:“那你一定要好好保留你的天真!”
几日的风波似乎终于过去,乾隆用一幅画做的变相道歉似乎也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拨云见日,重现阳光灿烂。
至少,乾隆是这么认为的。
那么,软妹纸帆阿飘呢?
“你爬那么高干什么?”
乾隆一进内室就看到某人站在两把叠罗汉的椅子上晃晃悠悠,吓得他差点心脏出毛病!
“诶呦!渣渣你别大呼小叫!”江愉帆整个头都埋在了书架顶端的箱子里,因为乾隆突然的声音,似乎被什么东西失手砸到了。
“我找东西呢,你自己去干别的事儿去,不用管我!”
乾隆忍了忍,忽略那话里明晃晃的嫌弃:“你找什么?这箱子朕都几年不曾用了!”
“不是找你的东西,是找我的!我明明放这了……”瓮声瓮气的声音从箱子里传出来。
乾隆揉了揉额头,什么东西放那么上面?想想那时候她飘来飘去的又理解了。
“你下来!我让吴书来……”
“哈哈……找到了……”
乾隆突然觉得这东西不会是对他不利的吧?这笑声怎么这么渗人?
江愉帆灰头土脸地从箱子里钻出来,说灰头土脸也不太对,毕竟灰尘还是不太容易落到她身上的,就是头乱糟糟的,配着脸上的阴险笑容,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乾隆有些紧张地看她从上面颤颤巍巍地爬下来,直到安全落地后才看见她手里牢牢抓着的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