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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澜冷着脸伸手捏住时子初的后颈,作势要把人拎开丢出去。
时子初盘在星澜腰间的双腿收紧,双手缠上去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挂在星澜身上。
她用湿漉漉的脸颊贴着星澜的脖颈蹭了蹭,语调又软又甜道,“师父~没力气了~”
星澜别开脑袋,捏在时子初后颈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她的脑袋别乱动。
“如果是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呢?”被迫安分的时子初趴在星澜肩头,“师父还能分辨出来吗?”
星澜反问:“为什么不能?”
就算能模仿酒酒模仿得一模一样,只需一个照面,他就可以分辨出来。
“为什么呢?”时子初好奇发问。
停在温泉浴池边的星澜冷漠开口,“这个问题等之后回答你,现在,立刻下去。”
再让酒酒耍赖下去,等会儿还怎么问责?
见好就收的时子初双手一松,乖乖地从星澜身上滑下来。
落在地上时,她像是没力气了腿软到站不稳,直直栽到星澜广阔温凉的胸膛上。
见作势要往地上滑的时子初,星澜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伸出胳膊圈住她的腰肢扶住。
一个去尘诀落在两人身上,浓郁的药味消失,湿哒哒的衣服干爽。
星澜低眸看着埋在怀里一动不动的时子初,“还想再被丢一次?”
时子初扬起脑袋露出巴掌大小的鹅蛋脸,没有血色的面容带着可怜兮兮的神色。
“酒酒,撒娇没用。”
冷淡威严的嗓音抢先一步响起。
时子初瘪嘴。
为了坚定自己的态度,星澜缓缓松开扶住她腰肢的胳膊。
时子初哼哼唧唧的双手环住他的腰肢,“师父,你听我解释。”
“我听你狡辩。”星澜幽幽说。
时子初低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肌里,声音可怜,“我不是故意的。”
第一次或许不是,但第二次绝对是。
星澜的面色冷冽严肃。
“我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体魄无法承载魂力,这才导致重伤。”有些闷的声音听上去很是乖巧,话语里面有在认真反思。
星澜接受了第一次重伤的解释。
“那么第二次呢?”
时子初眼珠子一转,她仰起头脑袋看着星澜,“师父生气是应该的,我不大度,与同门之间的相处一塌糊涂。”
说到末了,她垂下眼睑埋在星澜怀里,闷闷的声音低落不少,“我反思,我不应该想着独占师父,师父也是他们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