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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母一个人就够她头疼了,更何况他还有一堆狐朋狗友北京各位七大姑八大姨。
个个都是贵人,要是他们一起用言论逼她生孩子,放弃工作,她根本反抗不了。
她是很勤劳,很节俭,很能干,但不代表她愿意留在家里服侍上下老小,去做一个贤妻良母。
“言越京,我小叔曾经的愿望,是让我留在他身边做一个金丝雀。但我不想,所以我离开了他。”
“我希望自己能走一条宽敞的道,不被爱人束缚。”
言越京不明白她的担忧,但眉眼见隐约露出急切和不舍,连忙保证:“我母亲不会再说那些话了,她已经后悔了。”
“这些日子,她还特意在学你喜欢吃的菜,就等着下次给你道歉。”
江晚星垂下眼回忆片刻。
想起了言家的规矩,连吃个梨,都规定她要把东西放在深色的盘子里。
还有当初言母对自己态度,那种不屑,还有轻蔑,历历在目。
男人就是男人。
他们无法理解女人之间的微妙,哪怕是亲眼目睹过他那民国时期地主家的母亲和奶奶常年战争。
他也会下意识地以为,母亲会心甘情愿,甚至满心欢喜地,为儿媳妇做饭。
就像他们认为大老婆会心甘情愿伺候小老婆坐月子一样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