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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下属求己利虽然上不了台面,但在任何年代都是很常见的事。本来也没啥说的,可像降将陈兰这般的,还真倒是难寻。瞧其并无半分羞愧不安,竟好似反以此为荣一般。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可魔高一尺,终道高一丈。”
啧啧嘴,魏延眺望愈行愈远的陈兰,面上浮现出玩味的嘲弄来。允诺的其实并不假,黑甲军帅还不屑在承诺中作假。但至于怎么理解,那就看陈兰自己了。他说的北边,就一定是汉地以北么?难道就不能是汉外以北吗?
荒芜残破的半岛,广袤无人的草原…
不都需要人去建设吗?百里都难瞅见一个人形生物的蛮地,给个郡也没啥,价值还比不上幽州一个村。或许百年之后会变繁华…
但陈兰活的到那时候吗?一个最低的男爵,且还不是世袭罔替的,陈兰一死当即收回国有,压根就没半点空子可钻。本来说,魏延并不打算这么狠,是想看看降将反应的。
若其真心爱护麾下军士,那即便其部仍得打头阵,回报也不会这般低。然而,这名奸嗦嗦的降将还是没能给人带来眼前一亮。
“文长,先前话是不是说重了?”
眼见降将离去,置身于山丘小林内的张飞大步行了出来。他一边眺望城下大呼大叫指挥两万降卒攻城的陈兰、一边皱眉道:“怎么说此人现都已经投来,说其没资格异议…”
“是不是有些过了?”
“难保其心怀怨愤,日后伺机…”
“诶!翼德你不知道这种人。”
魏延摆了摆手,朝张飞笑道:“这陈兰就是彻头彻尾的小人,也不论此种行迹之人是好还是坏,但有一点却是肯定的。贪生怕死、热衷享乐的人,对其强硬定比热情好使。”
“拿泰山来说,兄弟你不过水淹城池几天,正面都还没开打,他就投了…这已经说明此人畏战畏死,而我早有所闻,袁术对这陈兰还是很够意思的,封赏笼络是常有的。”
“被主家厚待而轻降,是谓不忠。如此不智不勇不忠之人,要来何用?他的价值仅仅在于附带的两万降卒,眼下他走投无路唯有当马前卒驱使,我何必还要跟他过多废话?”
言至于此,魏延略有感慨。
其朝张飞笑笑,不无认真道:“千人千面,形势不可单一。翼德,咱们都要记住,面对忠勇之人要仁善宽厚…但普天之下豪士终究是要少于小人的,面对这种人无需仁厚。”
用力舞动双拳,黑甲军帅冷冷言曰:
“强硬,面对小人要强硬!!”
“无奈而降来的不说,但因畏惧降来的,要令他们不再倒戈,最好的方式就是叫他们更加畏惧!因强而得降,以强而控降,使强而驱降!一味宽厚不得用!铁血强硬…”
“方能愈战愈强!!”“吾之信仰谓以忘战必危,好战必胜!”
张飞听声一怔,感觉有些不对头,却又说不上来。细细品味,倒也有点道理。
大手揽住魁梧同僚之肩,魏延环扫杀声四起的济北坚城。此刻,密密麻麻的兖州降卒手持云梯身推撞木,浩荡汹涌朝城池攻去。
城上寇兵面露悲愤,声嘶力竭的咆哮怒吼。一名名轻装弓箭手就位城头,朝着袭来之军奋力放箭。那不时划过苍穹、瞬间带来明亮的燃火飞石,说明城中有着不少投石机。
万余轻装寇军占据守城之利,且还有强力军械相助,似面坚盾。两万五千披甲降卒全副武装占据人数优势,但辅助军械较为单一。
亦勉强算是把锋利的刀剑。
箭雨火石将坠、云梯撞木将至,惨烈的攻防战一触即。势均力敌的双方战吼连连,无不彻底红了眼。他们放箭,他们举盾,他们嘶吼!他们谁人都想将对方屠戮斩尽…
一个不留。
然而很讽刺,在不久前,他们还是同僚还是泽袍,还是同一州治的兄弟战友。
莫名其妙的战争,莫名其妙的仇视。莫名其妙的血拼,最后莫名其妙的死去。
是以这个纷乱年代,无名小卒的命运。
济北国内,一场恶战,正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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