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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冰凉的吻落在我的手背上时,我浑身打起寒颤,反手打了容鹤一巴掌。
容鹤侧着头,顶了顶腮帮,回眸看向我,嘴角依旧挂着笑。
「可小姐还是救了我啊。
」
他放下食盒,安静地伫立在一旁,就像那年夜闯将军府那样,在不远处久久地凝视着我,最后悄然离去。
后来,容鹤时常来看我。
无论我怎么打骂他,他都像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只是独处的时间久了,容鹤看着我时,那炙热的眼神逐渐染上丝丝情欲。
可自上次后,他再也没有对我做过出格的举动。
我一面警惕着容鹤,背地里一直给远在北疆的常青传递书信。
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帮助,将我与父亲营救出京都。
可还没等到常青的回信,我却先等到父亲的死讯。
7
容鹤告诉我说父亲是染上时疫,医治无效才死的。
听到消息时,我静默许久。
容鹤无措地站在我面前,举起的手始终不敢把我拥入怀中。
我心中冷笑,趁他不备拔出他的佩剑。
「不要!
」
容鹤惊恐地想要制止我,直到我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以为我要自戕?阿单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武康王如何诓骗我父亲,如何害死我父亲,这些账我还没好好和你们父子算一算,我怎么舍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