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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庆幸,我折磨的是你,这要是换个别人,你头上可就要被扣绿帽子了。”她用指腹轻蹭了蹭他的嘴角:“我说真的,你真的很好亲,不说话的时候,嘴巴很软。”
“占便宜上瘾,还要总结经验,也是有意思。”
“你看,我就说嘛,你不说话的时候最可爱了。”她又亲了他一下:“我觉得你是喜欢被我亲的。”
“没有。”
“撒谎,满嘴没一句实话,算了,指望不上你说什么好听的话哄我,索性我也不爱听那些,比起情话,能亲一下最直接。”她放开靳北笙,伸了个懒腰:“时间还早,我去睡一会儿,你随意。”
“就这样?”
“那不然呢?要和我一起睡啊?”
“想得倒美,去吧。”
……
林清浅走后,靳北笙又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抽了根烟。
等他回到卧室,走进了卫生间,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喉结下方的一小块红痕,他抬手揉了揉,勾起了唇角,小朋友的小把戏,有意思。
下午,吃晚饭时,靳奶奶看着他脖子上的痕迹,有些担忧道:“北笙啊,你这脖子是怎么了?”
林清浅莫名心虚的低下了头,靳北笙面不改色,淡道:“被蚊子咬了,过两天就好,奶奶不用担心。”
坐在林清浅对面的靳北笙的妈妈江念锦,忙是清了清嗓子:“妈,这孩子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
靳奶奶愣了一下,又看了眼红着脸强装镇定的林清浅,顿时就明白了些什么。
她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是啊,岁数大了,多的是我不懂的事儿喽!”她拿了只螃蟹放在了林清浅的盘子里:“来,浅浅吃只螃蟹,这个季节的大闸蟹最是鲜美。”
林清浅乖巧的笑着道了谢,还没等她动手,靳北笙就端走了她的盘子,换上了一盘他刚剥好的蟹肉:“你吃这个。”
长辈们看着他们的互动,笑得更是灿烂。
林清浅更不好意思了,她小声道:“我会剥螃蟹。”
“吃橘子都懒得自己剥皮,会愿意剥螃蟹?”
林清浅不说话了,只默默吃着饭。
饭吃到一半,管家端上了一瓶靳奶奶去年亲手酿的桂花酒,描画着桂花的白瓷瓶上,还粘着些泥土。
管家说,这酒去年酿完就直接埋在了后院的桂花树下,埋了一年,虽然时间不长,但一开盖还是满室芳香。
林清浅喝了一小杯,只觉头脑有些晕,靳奶奶看她一杯酒下肚,就红了脸,忙是让人给她倒了杯茶:“浅浅啊,这酒可不能喝这么急,要慢慢品,这样才能既品出香味,又不至于醉的太快。来,再喝一杯,品一品?”
林清浅点了点头,双手捧着杯子,管家又给她倒了杯酒,这一次她喝得很慢,桂花的香味和酒的醇香混杂在一起,很是清甜适口。
靳北笙递来一小牙枣泥馅的月饼给她,她接过咬了一小口,甜滋滋的,可回味却是红枣特有的苦味。
吃完饭,林清浅陪着爷爷奶奶坐在后院廊下,抱着那只叫大福的橘猫抬头透过桂花树的枝杈,看着月亮。
靳爷爷躺在躺椅上拿着一把大蒲扇,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一边兴致勃勃的给靳奶奶和林清浅讲着他年轻时候,在部队的那段经历。
说着说着,不可避免的提起了林清浅的爷爷奶奶。
靳爷爷说,林清浅的爷爷年轻的时候,能文能武,性格又好,很受女同志喜欢,但他偏偏只对自己的夫人痴情。
有一次,他不小心看见了林爷爷写给林奶奶的家书,第一句是“吾爱阮阮”,最后一句是“又是一年秋日,不知你瞧见满园落叶,可曾听见了它们代我转达的思念?”
靳爷爷说完,靳奶奶笑着打趣道:“你这老头子,记住了第一句,又记住了最后一句,你还敢说,没偷看完全篇?”
靳爷爷笑而不语,装起了傻,只随手折了一朵手边案几上摆着的菊花,然后起身轻轻将花别在了靳奶奶鬓边,用玩笑掩盖住了几十年的深情:“好花配美人,得了我的花,就少损我几句,比什么都强。”
靳奶奶难得露出了几分女儿家的情态,抬手摸了摸鬓边的花:“一把年纪了,黄土都快盖过头顶了,还好花配美人,就你油嘴滑舌,也不知是损我还是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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