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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蝴蝶的瞬间,泉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紧张或者害怕,而是奇怪,自己是怎么被标记上的?如果是接触的话,刚才受害人倒下来的时候,他避得及时,应该没有被碰到才对。旁边的国木田独步见泉沉默许久,心中不安,问:“怎么了?难道……”“嗯,我身上也有。”泉平静地给出了回应。他摸了摸锁骨上那只蝴蝶的翅膀,不意外地发现,这玩意儿是擦不掉的。此外,他也没觉得印上蝴蝶图案的皮肤有什么不舒服。这图案出现得悄无声息,最古怪的还是,国木田独步竟然看不到这个东西。“这么说,是只有被标记上的对象才能看到吗?真是恶趣味。”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泉通过车外后视镜,看到了那只绑了绷带的手臂。“哎呀呀,我讨厌碰尸体。”太宰治嘟嘟囔囔地抱怨了一句,蹲在那上班族的尸体旁边,伸出一根手指去碰了刚才泉圈出的,有着蝴蝶标记的地方。他的手指只是蜻蜓点水般掠过,那只印在受害人脖颈上的紫色蝴蝶,却如同烈日下的积雪般,快速地消融了。在场唯一能看到这一变化的泉告诉他们:“图案不见了。”这就证明,紫色图案的确是某种异能力不错。除了紫色图案消失外,原本除了身体僵硬、表情呆滞外,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样的受害人,身上的尸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太宰治根据温湿度以及尸僵、尸斑的分部情况,大概推测出,这名受害者的死亡时间在六到八小时之前。“所以,现在基本能够确定,泉看到的那个紫色蝴蝶,应该就与本案中,受害人死后呈现不自然死亡状态的原因有关。”国木田独步推了下眼镜,看了一眼泉,又对蹲在地上的太宰治说,“既然如此……”“国木田君是想让我用人间失格给小泉妹妹解除这个标记吗?”太宰治扭头扫了一眼泉的肩颈处,没观察出什么紫色蝴蝶来,接着起身看向了自家搭档。“怎么?”国木田独步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这话说的,难道太宰治还不想给泉解除这个标记不成?“可是,我们现在已经知道,这种奇特的异能力标记只有被标记人可以看到。那么国木田君有没有想过,如果现在就给泉解除了异能力,那么这个标记会不会出现在下一个受害人身上?而他又会是谁呢?”太宰治条理清晰地给出了自己的猜测。“……”国木田独步眉头不展,“但是这种异能力的发作条件和发作时间,我们同样不确定吧?这不是让泉置身于危险之中吗?”泉的视线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扫视一圈,最后看向倒在地上的受害人,说:“我好奇的是,受害人是因异能力作用直接死亡的吗?”太宰治看了他一眼:“你是说直接死因吗?是窒息哦。”“窒息?”泉仔细观察了下受害人的尸体情况,发现他面部肿胀、瘀血发绀,确实是窒息而死的体表特征。因为尸僵,所以泉没办法掰开他的下颚检查他的牙齿是否有出血现象。不过太宰治也不会在这种事上糊弄他,因而他也就没在死因这个问题上纠缠。“前三名受害人的尸检报告显示,受害人的呼吸道内无任何异物,颈部、面部同样无可疑痕迹。此外,还排除了一氧化碳中毒的情况。最后,他们的中枢神经没有任何损伤,神经调节功能一切正常,所以也不是病理性窒息。”太宰治不紧不慢地说。“我现在怀疑是犯人利用异能力操纵了受害者,让他们无法挣扎无法动弹,然后用不透气的织物或者冬天的厚重棉被,盖在他们的脸上,以此造成机械性窒息。”“如此一来,受害者颈部、面部等局部区域,自然不会留下勒痕之类的可疑痕迹。再用异能力掩盖他们的尸体状况,并操纵他们像正常人一样出现在监控范围内。尸体的真实状况连同犯人的作案时间和杀人方式,一起被掩盖在虚假的幻象之下,警方想按常规的方法找出犯人,无疑是不可能的事情。”“总而言之,你的推测是,这种异能力是无法直接杀人的,真正动手的还是犯人本身。”泉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是想借我钓出那个藏在背后的犯人。”太宰治笑着补充了一句:“我们调查发现,之前的三名受害者都是单身独居。”泉:“这也就给了犯人下手的机会。”太宰治:“你也倾向于犯人是主动上门的那方吗?”泉:“毕竟在外面变数比较大吧?不透气织物不好说,可家家户户总该有棉被吧?这样算来,自然是在受害者家里作案比较方便。另外,受害者被发现时,统统衣冠整齐、穿着体面。这说明,犯人是一个十分具有仪式感的家伙,会为他们整理遗容,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所以,他应该会亲自上门处理后续。”太宰治:“可什么人能够避开邻居的视线,自如进出受害人的家门呢?”泉:“外卖员、快递员?考虑到作案需要在受害人家里停留的时间……果然还是修理工或者家政人员之类的身份比较合适吧。”太宰治:“果然小泉妹妹跟我想的一样啊~”“不过话说回来。”泉眯起眼睛,狐疑地看着太宰治,“既然你已经能够锁定目标,为什么不去抓犯人?”“我们刚才就在搜查啊,只是犯人没找到,却发现了第四名受害者。还有就是……”太宰治看了一眼泉的脖颈,一派无辜地眨眨眼睛说,“现在想来运气不错,我们不用去找对方,对方就能直接送上门来了。”
“……”这还是继宇智波泉奈之后,第二个明目张胆拿他当工具人还一派理所当然的家伙。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快成为你们侦探社的编外人员了?”太宰治笑:“那不是挺好的嘛。”国木田独步:“……?”等一下?他怎么听着……这个案子就这样到尾声了???“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泉眼瞳幽深地看着太宰治,“他是如何对目标进行标记的?”“唔,这个嘛……”太宰治拖长了声音,“他选择的目标既然是独居,那么一定得有提前确认的机会,比如……”“你最近叫过外卖吗?”过了没多会儿,警方到达现场,将第四名受害者的尸体带走了。泉捡起摔坏的手机,挥手与侦探社二人道了别。他慢悠悠地散步回了家,打了经常叫的那家餐厅的外送电话——不想做饭就只能吃外卖。这之后,他就换上那身毛绒绒的家居服,趴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大概过了一小时,家里的门铃响了。泉丢开遥控器,走到门口,用通话门铃告诉对方将外卖放在门口就好——自从遭遇一次开门杀后,泉每次叫外卖,都会让餐厅外送员将东西放在门口。经常给他送餐的外送员大概也习惯了,按照泉的要求将晚餐放在门口后,没有停留就离开了。泉通过猫眼确定了外面没人,这才开门取餐。他将披萨盒子放在客厅的玻璃桌上,正准备去洗手。可在前往洗手间的途中,他像按了一键暂停的机器人一样,动作蓦地停了下来,甚至那只刚刚伸出去的脚还没来得及落地。不过这样的异状并未持续多久,被“冻住”的泉很快恢复正常。他并未继续前往洗手间,而是走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将厚厚的窗帘全部拉上,完全隔绝了里外两个世界。客厅的光线一时间变得昏暗无比,泉没有开灯的打算,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泉起身往大门处走去。与之前拿外卖时的小心谨慎不同,这回泉好像完全忘记要检查外面的人到底是谁,径直打开了门。站在外面的家伙,是一个做修理工打扮的男中年。他戴着帽子,穿着结实耐脏的背带裤,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笑容憨厚地说:“就是您打电话让我来帮忙修理水管的吗?”面无表情的泉点点头,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进门——如果不看那双惊惶不安的眼睛,或许真的没有任何异常。站在外面的修理工赶紧跟上,接着便关上了门。泉领着修理工进了光线昏暗的客厅,去卧室抱来了棉被,自顾自地在地板上躺了下来,将自己盖住。修理工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放下手中的工具箱,正准备去卧室拿待会儿会给对方换上的干净衣服,谁料……“滋啦滋啦”地一阵电流声,客厅的灯,突然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修理工心中一惊。“谁?!”房间里忽明忽暗,修理工快速环视一眼四周,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人。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看向地板——被子和人还在原处,这让他松了口气。可再仔细一看,他却觉得有些古怪。泉明明是一个身材娇小的人,但不知道为何,他这会儿竟然觉得那个躺在被子底下的家伙,身形好像比刚才的泉要大上好几圈。修理工心生不安,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揭开了被子一角。当他看清被子下面的人是谁后,瞳孔陡然剧颤,脸色唰地一下就变白了。因为……那被子下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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