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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亲王毫不示弱地回瞪,谁怕谁啊?他们是嫡亲兄弟,眼睛长的一样大:“你都将我儿子和媳妇关牢里了,留我一孤老头子在外面有什么意思!关牢里好歹一家人在一处,总算一家团聚了,你既便是要砍头,也将我们一家都砍了,黄泉路上也是一家人。”
“啪!”武德帝伸手拍龙案,低声喝斥他:“关他们几天都不行?你们一个两个全摆脸子给我看!他问都不问就杀皇伯父的爱妃,还抗旨不遵,我好歹是个皇帝,还是他长辈,被他弄的脸面皆无。”与其说他恼怒丽贵妃被杀,还不如说他觉得有些下不了台。现在他哪还记得丽贵妃一星半点的好,只觉得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毒妇,以前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宠爱那个蛇蝎女人。
“啪!”安亲王拍龙案拍的更大声,外面的海公公和值事太监听的耳朵一抽,真心替他手疼。
他犹不解气,“啪!”地又动手拍了一下龙案,气势汹汹地冲他哥哥嚷:“不就杀你一个爱妃吗?你爱妃能比侄子重要?你宫里妃子少了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你侄子就这一个!你要是说别的妃子没那死女人漂亮,咱们在去给你找,你说说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贪恋女色?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弟弟都替你蒙羞,再说你那破爱妃本就罪恶滔天,人人得而诛之,我儿子杀她,啧啧!我还嫌她脏了我儿子的手,没听到旭儿说她臭不可闻吗?你还想怎么样,你想当个为奸妃误国的昏君吗?你想让老祖宗们从皇陵里爬出来指着你的鼻子骂?”
“你,你!……”武德帝抖着手,指着安亲王不住的你了半天,最后才找着调:“你个混球,你多小老子就带着你啊!把屎把尿的将你拉扯大,你说说你小时候在老子东宫的床上撒了多少尿,你从小长到大,就爱给老子拍桌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臭毛病啊?”武德帝虽然这样骂安亲王,但其实也不真的生他的气,自他当上皇帝后,别人见他都是恭恭敬敬,点头哈腰,唯有自己的亲弟弟还是同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在他面前拍桌子打板凳的,像个孩子在父母面前一样放肆。安亲王要是改变态度,毕恭毕敬的对着他,他还会大惊失色,以为谁把他的弟弟调换了。
“打住!打住!咱们一码归一码啊!你可不能‘老子老子’的,父皇在地下听得到,再说,弟弟不是不感念你的好,等你老了躺床上了,大不了我侍候你得了。”安亲王连忙坚起手掌,及时的制止武德帝的妈妈经。
武德帝闻言,气呼呼的瞪着他,这不是咒他早点死么?
安亲王顿了顿,动手替武德帝倒了杯热茶,推到他面前,心平气和地说:“你说说你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明明以前是个明君,到了老了你想晚节不保吗?现在朝中弹劾郑家的折子满天飞,对于妖妃的死人们拍手称快,你是不是想跟文武百官和老百姓对着干?”
“别跟我提郑家了,早派人去抄家了!”武德帝也安静下来,他一气之下派人将郑家全抄了,男的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女的不论老幼全充了官妓。顿了一下后,他闷闷不乐地道:“好,此事不论,那他抗旨不遵呢?以后人人效仿他,我还当什么皇帝,我……”武德帝在想不当皇帝能做什么。
安亲王暗暗舒了一口气,将头凑近他哥,低声说道:“活人还能给尿憋死,你就不会变通一下吗?你是当皇帝的,怎么样说还不是你说了算!你看,他为老百姓除去了妖妃这么大个祸害,怎么也可以算是将功赎罪吧?再不然他身上的职务太多,权力太大,你削他一两个职权,然后再打他一顿板子以示警戒,这不面子里子皆有了吗?到时候,弟弟找个机会让他在众大臣面前向你陪个罪,认个错,怎么样?”
武德帝眉往上拢,眼往下撇,斜睨着他,气哼哼地道:“好的坏的你都说了,等我真打他板子,你舍得?”
安亲王不动声色地摸着胡子,想了想那种惨痛的场面,斩钉截铁地回他:“你舍得,弟弟肯定舍得!”
……
武德帝这边焦头烂额,一厢情愿意地考虑着怎样的措施才对双方都最好。被关在牢房里的轩辕旭却过的乐不思蜀,直觉赛过活神仙,压根不想从这里出去,关一辈子只怕他都心甘情愿。
因武德帝不许任何人来探视他们,这可把轩辕旭乐坏了。他以前不就一直想着带娉婷到一处没人打扰的地方去折腾吗?这会一没公事缠身,二不用上早朝。何况这院子麻雀虽小,五官俱全。吃的喝的、包括用的玩的、全都是精品,皆是太子哥哥让人弄进来的。再则地方小还有个最大的好处,美人无处藏身,她怎么逃也逃不出他的视线之外,比不得在安王府她还可以到处躲藏。
现在在这个小院里,他只要一抬眼,哪里都能看着美人那妖娆惹火的身影。他充沛的精力无处泄,兴致一来便拖着娉婷进屋,日日夜夜研究男女身体的构造为什么这么不同,不住的摆弄抚摸着娉婷片丝不存的完美娇躯,最后顺便体会一下阴阳交合的无尽妙处。
现在他很爱学习,也有时间学习,便时不时的将他收藏的那些至尊宝典上的各式各样的姿势想出来,然后拉着娉婷细细研究一番,那求知若渴的模样令娉婷欲哭无泪。
他身体强健,又是炎阳功的修习者,自是兴致勃勃,精力无穷。可是娉婷一向体娇气弱,怎堪他辣手摧花,往往被他折腾的手脚酸软,苦不堪言,内心觉得这简直是在坐牢,敢情她以为这是在度假呢?
娉婷觉得他什么都好,可就是对床事太狂热了,无法可想之下,只好有时间就拉着他练字,下棋,尽可能的分散他的注意力。有天晚上为了安抚他,让他不要只想着云雨之事,不得已只好充当歌女,唱小曲给他大爷听。
她的这一主动表现不禁令轩辕旭惊喜万分,只知道她在床上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让他神魂颠倒,激得他更是酣战不休,直想死在她身上。却未料到她唱起小曲来竟是如此的婉转动听,甜美轻柔的声音宛如天籁,令他痴迷沉醉其中,不能自拔,过后则更是回味无穷。
自从轩辕旭知道娉婷唱歌这么美妙后,他便又有事情做了。
轩辕旭亦是一个文武兼修的人,会打架来会作诗,会舞剑来会弹琴。于是白日里春光正好的时候,他会拉着娉婷来到小小的院子里,在缤纷艳丽的桃树下,把手洗净,泡上茶,焚上香,缓缓坐在琴前,修长而优雅地双手轻轻抚过琴弦,抚起了层层泛着涟漪的乐音,琴声温柔却又刚毅,涓涓而来,又似高尚流水,汩汩韵味。
他五官精致,容颜俊美,有一种华丽而张扬的味道,此时一身白色滚金边的宽松常服,额前用一根锦带系着,乌黑的头用一根玉簪简单地簪着,俊美的令人不敢逼视。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慵懒而动人的微笑,那是从内心溢出的愉悦。他抚琴的间或会抬头,温柔似水地看着懒懒倚着桃树浅吟低唱的美丽女子,黑眸里流光溢彩,泛着无限的柔情和刻骨的爱意。
娉婷就倚在桃树下,眉目如画,唇如点绛,肤如凝脂,窈窕诱人娇躯则包裹在一袭红色的衫裙里,朱唇轻启,柔柔唱着曲子与他的琴声相合,真可谓是人面桃花,互相辉映。
她眼波流转,盈盈微笑于春风中,美的令大好春光黯然失色;美得如此妖艳,美得如此惊心动魄,美得让人愿意终生沉沦,惹得桃花与春风同时微笑。
院子前面的一座小小山坡上,太子轩辕礼和一蓝衣俊秀青年静静的立于上面,透过低矮的院门凝视着那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慵懒浅唱的女子,久久没有动一下。
“君子者,非礼勿看,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太子哥哥和伯扬今日可愧了君子称号。”轩辕旭优雅地抚着琴,懒洋洋的向院门方向说道。
太子和那慕容伯扬蓦地被他清朗的声音惊醒,两人不由得对视一眼,微微有些汗颜。他们刚才居然看的呆住了,忘记了正事同时亦忘记了轩辕旭的功夫有多么好。
太子和慕容伯扬顿了顿之后立刻恢复如初,微笑着推开院门,缓缓踏了进来。
娉婷听到轩辕旭出声时有些惊异,呆怔片刻后立刻醒过神来,不禁顺着他的声音抬头望去,却看到是太子进来,不禁莞尔一笑,她那双美丽的水汪汪的眼睛顿时撩动了在场几个男子的心弦。
轩辕旭眼角一扫,蹙起漂亮的眉头,立刻有将娉婷藏起来的心思,并付诸于行动。他不假思索地起身站起来,向娉婷伸手,要带她回房。
娉婷向太子和慕容伯扬微微颌,莲步轻移,款款动人地向轩辕旭走过来。但是没走两步,她突然眼前一晕,身子一软便一头向坚硬的地面栽去。
在场几人立刻遽然变色,轩辕旭惨白着脸,瞬间移到她身边,飞快的接住她倒向地面的身体,紧张的喊道:“娉儿!娉儿!你怎么了?”
太子和慕容伯扬松了一口气后也紧张的相询。
轩辕旭抱着娉婷,喊了两声,见她苍白着一张脸还没有醒过来,顿时如天塌下来,立刻便要抱着她出去找太医。太子急忙拉住他,沉着稳重地道:“召太医来这里即可,你先将她抱进房内。”然后吩咐宫人火去传太医前来,多传几个,医术最好的太医全召来。
轩辕旭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太子,似乎在向求太子求保证,他什么都不怕,就怕老婆打喷嚏。
太子好笑又好气地推了推他,轻声斥道:“快抱她进屋,什么呆呢?”
慕容伯扬在一旁亦出声安慰他:“先别急,太医一会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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