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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只当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我娘得了病!她只有我这一个亲人,我也只有她一个亲人!”彩环哭喊,“我把自己卖进这里,就是为了给她治病!可是钱不够啊!我想做通房,能多拿些钱,甚至可以求五哥儿帮我娘请大夫看病!”
夏安安慢慢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可是我所有计划都落空了!他看不上我!我还被罚了三个月的月钱,我跟李妈妈借钱,她不借给我!珊瑚宝钏现在也都不怎么理我!”彩环哭道,“我真的没办法了!我只要一想到我娘拖着病躯,吃不上药,甚至吃不上饭,我心里就跟刀子割一样!”
夏安安:“难道你觉得,杀了我,五哥儿就会纳了你?还是你娘的病就能好?”
谢彩环摇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安安,求你,别报官!我给你磕头,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了,好不好?”
她使劲给夏安安磕头。
夏安安看着她狼狈至极的样子,还有磕得发红破皮的额头,终究还是心软了,跟她说:“我回去给你拿衣服。你自己去井边打水,把你自己冲洗干净再说吧!”
夏安安回去,拿了一套衣服,拿了毛巾,又拿了二等丫鬟们可以用的皂角胰子。
想了想,她又拿了薄棉被,然后去厨房那边请周婆子帮忙烧点姜汤,这才去了菜园子那边。
彩环给她自己冲了许多水,夏安安又帮她打水去了工具屋那边,用皂角胰子洗了头和身体,换上干衣服,总算像个人样了。
认罪书
虽然天气渐渐热了,但是井水很凉,谢彩环在不停地发抖,夏安安将棉被给她裹上。
感受到棉被的温度,彩环紧紧裹着自己,防备地看着夏安安。
夏安安深呼吸,说:“彩环,但凡卖身做丫鬟的,谁不是有一肚子苦水呢?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更要互相扶助才是。要不然,我们都要独自面对风霜雨剑,走起来会更艰难。”
彩环:“都到这份上了,你别跟我说这些!你到底要怎样,直说吧!”
夏安安:“我可以不报官,但是,你要给我写一份认罪书!以后,你要是再害我,我就拿出去!你要是不再害我,等我离开这里,或是你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就烧了它。你愿意吗?”
彩环:“认罪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写字。”
夏安安:“我来写,你签字画押就行。”
彩环咬着牙,没说话。
夏安安:“要不写认罪书,要不我去找五哥儿说,只有这两个选择。”
彩环没有别的选择,同意了认罪书。
夏安安拿出她的草纸和炭笔,在上面写了认罪书,然后给她念了一遍:“认罪书。我谢彩环,籍贯,父,母,在年四月二十,意图谋杀夏安安,却不小心反伤自己,幸得夏安安相救。今自愿写下此认罪书,诚显忏悔之心。若夏安安将此认罪书交于官府,我完全认罪!任由发落!”
谢彩环听了,脸色纠结万分,阴晴不定。
最后,她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上面按下了血手印。
夏安安把认罪书收好,拿出陆灼给她那五两银子,说:“我这里有五两银子,是我画了治理后檐沟的图,哥儿赏给我的。你拿回去给你娘治病吧。”
彩环诧异地看着她:“……为什么?我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愿意借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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