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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确实较此前敏感太多——尚未出阁的少女,却不复青涩,历经那尤云殢雨,被亲叔父按在书案上吮吸双乳,私处不停淌着春水,等待他的进入。如此污秽、如此悖伦的景象,即便大慈大悲如观世音菩萨,亦难原宥渡苦。
但乱无章法的思绪渐渐被席卷周身的欲火烧灭。扬灵喘息低,望向伏在乳间的萧豫,他高挺的鼻梁陷入那片莹白饱满的软肉之间,薄唇衔着柔嫩的乳尖吮弄,啧啧作声。另一只饱乳则被他那只持剑勒马的大手覆盖,又捏又挤,沿指缝溢出数寸软腻。
她呼吸越来越凌乱,带着清淡的少女甜香,萦绕在萧豫鼻间。他松开唇间的乳珠,转而大口大口吮吸柔腻洁白的乳肉,细细品尝个中甜美。吃奶的同时,手指不忘插入她腿间,分开粘湿的贝肉,摁着鼓胀的花珠厮磨碾压,时而揉搓,时而捏弄,极其熟练而缠绵的亵玩技巧,很快弄得她瘫软在桌,娇喘不断。
等吃够了,他从她乳间起来,瞧她斜倚着书桌,眼波似雾、睫颤如蝶。手略略将她双腿抬起,引她看自己腿上深深水渍,哑声道:
“瞧你流了多少水,叔父的官袍都浸湿了。”
扬灵红着脸垂头下视,他急急从紫宸殿回来,公服尚未来得及换,宝带连着金鱼都在方才动作间松脱了,垂颓于地。雍容华美的紫袍亦是湿痕片片,尽是她穴里淌出的水。
她不敢再看这淫秽的景象,手却被他牵引过去,抚摸那细腻的天下乐晕锦。紫丝结缕,回环成文,一寸一寸往里,润湿的地方叫她指颤,袍下硬实的肌肉令她手软,一直摸到他胯下突兀的隆起,一团硬实厚重,充盈于掌心之间,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沅沅想要吗?”他捏着她的手,隔重重衣料裹上那根粗硬,她眼睫颤的度更快,急惶惶从他桎梏中收回手,却听他闷声一笑。方疑惑着,腰肢被他扣着往前一倾,绵软饱乳挤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她懵了一瞬,他已经掌着她的腰,腰胯快挺动,硬胀的阳物隔锦缎撞上花户和阴蒂。霎时间快感突然袭来。她失神轻喘,感到身子像一叶孤舟被卷到汪洋大海,无所依凭地被他抛上抛下,一次次猛撞研磨腿心。
她低低呜咽一声,颠倒哆嗦地趴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脖颈。萧豫趁势垂头,亲吻舔舐她红似滴血的耳垂,极其轻柔。手和胯部的动作却不减凶狠,一面重重揉玩她胸口浑圆,一面加力摆胯向上顶撞、狠狠磨逼,磨得花户汁水越淋漓,将剩余洁净的布料浸湿,最后更是喷出一股股水液。
光是在外,他也能轻易让她泄身,只是甬道里依然一阵如蚁啮骨的空虚。按往常,他也该插进来了。扬灵埋在他臂弯缓了一阵,感到他那团硬物依旧涨涨硌在腿心,不觉款摆腰肢蹭了蹭。
“别蹭。”他把她放到桌上,倒是意外拒绝:“现在不便肏穴。”他朝案上那沓信抬了抬下巴:“尚有军务处理,再等半个时辰罢。”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强烈的耻意胀得她浑身绯红,轻喘着撑住桌面,待要坐起,又被他放倒在桌上,一手扣住双足高高提举,露出被撞得通红的花户和汁水汪汪的小穴。
他幽邃的目光打在私处,羞得她连声线都颤抖:“叔父,你要……”
“当然要满足我的乖侄女。”他扬了扬唇,从屉中拣了只嵌金红漆盒,掏了里头的缅铃出来。
她不知此是何物,不解看了片刻,现他居然要拿来往腿心塞,连忙腿脚挣扎,惊恐摇:“这是什么?”
“别怕,只是暂且用这个解解渴。”他毫不费力掰开她闭紧的双腿,将那龙眼仁大小的缅铃抵在湿滑穴口, 长指轻推,缓慢挤入逼仄的甬道,又轻轻扇打了一下湿润花户: “夹好了,一会子再来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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