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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觉得有些纳闷:“好端端的,突然举行晚宴干什么,也不知道这昏君脑袋里一天都在想什么。”
“本王也觉得可疑。”
裴义眯起了眼:“等等吧,看看答案会不会自己送上门。”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侍卫来报:“大人,秋月传来消息。”
心腹看了裴义一眼,只见他完全没有露出一丝意外。
“说。”
侍卫说:“那昏君听说宫里来了歹人,先是派侍卫严加防守,结果没一会儿又说这几日她无聊地很,干脆摆个晚宴,以自身为诱饵,看能不能将那歹人引出来,刚好还能体现她的深明大义。”
“嗤。”
裴义笑出了声。
心腹也笑,道:“看来,那人果然和昏君没关系?”
“应该是了,你说那歹人会不会出现?”
对上裴义意味深长的笑容,心腹突然间福至心灵,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必须得出现。”
……
月光清清冷冷地洒下来,顾长歌才刚从冷宫外破败的墙
上冒出个头来,就听见院内人慵懒地开嗓:“陛下好兴致,晚宴安排得怎么样了?”
“裴王君的消息倒是快。”
顾长歌身手利落地从墙头跳下来,对着石桌前的两人挑了挑眉。
为了方便出行,她穿了一身夜行衣,头发也只是用一根簪子随便地绾着,在发型的衬托下,那原本妖异的五官显出了几分英气来,整个人的气质都和之前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极端。
见多了女帝平日里花枝招展的装扮,再猝然见这截然相反的形象,裴霂明显愣了一下,不过也只有一瞬间,便飞快地别开了视线。
他转过头,落下一枚棋子:“既然是合作,那就要互相了解,你说是不是?”
“这倒是。”
顾长歌一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谢垣反倒嚷嚷起来:“不行!我刚刚看走眼了!应该是我下这里!”
裴霂无奈:“谢叔,您这一晚已经悔棋不下十次了。”
谢垣眼睛一瞪,理直气壮:“那是我的问题吗?看走眼了!”
裴霂只得将刚刚下去的棋子拿了起来:“是是是。”
谢垣这才满意。
“晚宴这是唱的哪一出?”
裴霂盯着棋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