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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既已撕破脸皮,那就没什么好说,耶律昆奴眼见对方又再袭来,便也跟着舞动双臂,只见他两条长袖气鼓如桶,时涨时缩,原来是他先从外功带动气力,形成催动汇聚内功,再由内向外推出,等于三股大力合并,这是他成名绝技,曾在西域击败无数英雄好汉,两人四掌相交,但听“波”的一声,各自退却几步站定。黄逐流道:“耶律掌门好掌法,不愧为契丹武士第一!”
耶律昆奴虽也将对手击退,但他大耗真气,旁人看来是两人各出一掌战成平手,他却知终是自己吃了小亏,想到若真交手,纵然能撑得百合,但总归胜面较小,留在此处毫无意思,于是暗运内力,打通胸口凝住的一口滞气,双腿一点,翻身上了骆驼,开口道:“黄老师气圣之名更加名不虚传,佩服,佩服。咱们青山不改,后会有期!”连陨星和弟子也都不顾了,一抖缰绳,向北疾回。
黄逐流跟他对了两掌,已明对手根底,知道放对起来,自己恐能取胜,只是要颇费一番周折,若在平日,便会追过去将其缠住,可眼下有娄之英在侧,这小子若心存不善,突然朝自己难,那么同时对付两个高手,则处境十分不妙,是以冷笑一声,任由耶律昆奴遁走,并不起身追赶。
娄之英见大敌虽走,但又来了一个更加厉害的黄逐流,而此人阴晴不定,想必更难对付,只有硬起头皮,施礼道:“黄前辈,你好。”
黄逐流道:“小子,半年之前,你的武功尚未入流,如今却有了登堂入室的迹象,便你师父那个什么余仙,也没这等本事,调教出来你这样的身手,那是什么道理?”
娄之英道:“是晚辈前时得遇一本古书,从那上头习来的。”
黄逐流点头道:“那就是了。前人古籍失传于世所在多有,你能拾到,那是鸿运当头、造化不浅,你独自修炼竟未走火,总算是天资不差,喂,小子,你说你和我的徒儿相比,眼下孰高孰低?”
娄之英摇头道:“晚辈不知。”
黄逐流沉吟一阵,道:“小徒伤势不重,这样罢,一个月后,你俩比斗一场,瞧瞧谁能胜过了谁。”
娄之英不敢接话,有心想问孙妙玫的下落,但不知阿兀到底是何存心,一时间踌躇不决。黄逐流见他若有所思,又见虞可娉和冯春面露惧色,不住盯着地上的陨星,心中顿时了然,冷笑道:“黄某是何等人,岂会瞧得上你们这些破烂玩意儿?”俯身捡起一枚石子,运起内劲掷出,正击在陨星背弯处,将它迸出一丈多远,落在了娄之英脚下。
三人见他显露这一手神功,无不惊愕失色,黄逐流忽地想起一事,接着道:“朱七绝的东西,那也没什么稀罕,不过既然你们趋之若鹜,我倒有个主意。我听闻朱氏宝藏的线索不止一处,你们破了这道谜题,必然要找下一件,我便替小徒跟你对赌,那下一件物事,黄某师徒可不会客气,咱们各施手段,看到底谁能抢得先机!”
他想出这一对策,自觉十分有趣,不禁纵声长笑,足下一点,这笑声已在数丈之外,没一阵功夫,身影已隐没于黑暗中不见,三人顿时松了口气,娄之英叹道:“他师徒捉了妙玫,不知要怎生处置,咱们得想法救她才行。”
虞可娉劝慰道:“大哥,黄逐流一代宗师,总不成去难为一个小姑娘,何况他和孙伯父平辈相交,看在武圣面上,也会手下留情,咱们冒然去救,若惹恼了他,只怕适得其反。他既说要来赌斗,必会自行上门,那时再想应对之策不迟。”
娄之英颇为无奈,想到后面找寻宝藏,不仅要和刘车千一行周旋,还得提防黄逐流师徒,不由得忧上心头,道:“咱们破开陨星瞧瞧,但愿此里就是医书,那样也不用再继续寻宝了。”
三人过去将陨星拾起,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将萧飞熊等人俱都放了,向西走出十里,寻到了车老板,跟他沽了三匹骏马,一路奔驰又走了二三十里,这才寻了一片密林歇定。娄之英将陨星取出,三人见它又长又圆,好似一颗布满坑洼的南瓜,一时辩不出真假,冯春皱眉道:“这是天上陨落之物,如何能藏的东西在内?何况就算是有,又怎生破开?”
娄虞却素知朱七绝之能,想来必是他用了什么法子,将几块陨星合在了一处,只是做的天衣无缝,叫人瞧不出破绽,虞可娉道:“大哥,你将宝塔取出试试。”
先前在画布中,二人已知玲珑宝塔是破此线索的关键,是以娄之英毫不迟疑,从怀中将小塔取出,又拿火折子烘烤塔尖,不大一会,塔顶便晶莹剔透,闪耀着红白之光,冯春见到这等神器,不禁大赞叹,娄之英顺着石表熔坑,小心翼翼地用小塔分割,因怕伤到里头的物事,倒割的极为缓慢,足足过了小半时辰,才在中腰划出一道圆圈,但见此圈渐满,终于两点交织,“噗”的轻轻一声,陨星一分为二,向着两旁裂开,果真里头藏有东西。
冯春叹道:“朱七绝天纵奇才,竟能做出这等机关,难怪耶律昆奴要跟你赌斗,这法子他们便想一百天、一千天,也不能够想出,何况纵有其法,无这宝塔利器,料来也是无用。”
娄之英无暇搭话,伸手将里头的物件取出,正是一本典籍和一封信函,他不及看信,先把典籍粗略翻了翻,不禁大失所望,将书丢在了一旁。
虞可娉见他神情,已知这里头的又不是医书,拾起来仔细端详,原来这是一本内含格致、天文、星象、算学、易卜的杂集,其中的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更是佶屈聱牙、晦涩难懂,三人对此一窍不通,翻看了几下,均懵懂不解。虞可娉拆开信封,将里头信函展开,三人定睛观瞧,就见上头写道:
“敕朱冼,爱卿苦心,朕知之,然朕年事已高,恐命不久矣,况赧愧苍天,不敢复立为君,自北至道远,卿甚无谓也。望卿匡佐赵氏子孙,保大宋光复社稷。朕绝笔。”
此信虽无落款,但三人看这字迹顿挫有致、瘦劲锋利,端地挺秀清雅,实乃人间极品,又见他自称为朕,心中都已了然,这自是宋徽宗赵佶的亲笔无疑。虞可娉道:“朱冼便是朱七绝的本名,看这信所言,想必是当初朱七绝想要救徽宗皇帝逃回南国,但徽宗年老体衰,不肯答允,于是婉言回绝。嗯,人人都说朱七绝当年离经叛道,背叛汉人做了金国的走狗,但从此信来看,只怕内中另有隐情。”
朱七绝的正邪是非,娄虞二人熟知此人过往经历,心中早有评判,娄之英此时有一事更为关切,脱口道:“娉妹,这些先不忙说,咱们看看哪里有下一宝藏的线索。”
虞可娉将信笺掉转翻过,见背面并无文字,又把典籍拿来,掀到最后一页,也是无有头绪,心下不禁茫然,娄之英道:“或许这次记在了书里。”把杂集抢过一页一页查找,翻了半天,竟无一蹊跷特别之处,正沮丧间,冯春忽道:“适才我隐约瞧见信封背面有字,不知是也不是。”
娄虞大喜,连忙拿过信封翻转,果然背后写了四行小字,笔风刚劲遒健,和徽宗皇帝的瘦金体大相径庭,倒与那本杂集形迹相似,正是朱七绝的手笔,三人仔细观瞧,原来上头截取了一段小诗,有教是:
“护羌校尉朝乘障,破虏将军夜渡辽。玉靶角弓珠勒马,汉家将赐霍嫖姚。”
冯春沉吟道:“这是唐代大诗人王维所作的一《出塞》啊,彼时他在边关,助力大将军崔希逸抗击吐蕃,特以此诗比古喻今,激励前线士气,不知朱七绝将其记录于此,是何用意。”
虞可娉笑道:“冯师兄有所不知,咱们还有一副图画,正可解惑。”让娄之英将画布取出展开,指着道:“此画还有两处未曾探究,一在漠北,一在京城临安,这诗的要紧处,便在最后的三个字,冯师兄,你可有头绪么?”
冯春道:“最后三个字?这里的霍嫖姚,指的便是汉朝大破匈奴的少年将军霍去病啊,此人天降奇才,用兵如神,曾饮马瀚海、封狼居胥,自古少年英雄,无人出其右……”心中陡地灵光一现,对着画布又细细端详一番,恍然道:“封狼居胥、封狼居胥,那狼居胥山,不正是此处么?”
虞可娉见他指向画布中漠北一处山脉,那里笔触细致,画的极为详尽精妙,正是塞外苦寒之地的狼居胥山,于是点了点头,道:“不错,便是这里。大哥,看来咱们得到大漠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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