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篓子尘却像是没听到似的,盖着被子,转头过去。
阎笑笑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爹!
指着篓子尘,到了嘴边的狠话,又给吞了下去。
算了。
看在他刚生完孩子的份上,她不跟他计较。
要不是因为他刚生产完,她肯定邦邦给他两拳。
终究是没有狠心的责备。
阎笑笑将鸡汤又装了一大碗出来,还特意留了一个鸡腿。
剩下的连同瓦罐一起提起,抱着宝宝就出门了。
她如果没记错,陈家嫂子的夫郎,月初刚生。
这会儿应该也有奶水吧!
阎笑笑想着,提着鸡汤就去了陈家。
院子的门打开关上,篓子尘睡在床上顺着窗户看去。
刚好就看到阎笑笑的背影,看着她抱着孩子,心里跟着一紧。
不知道阎笑笑将孩子抱去什么地方,他虽然不喜那孩子,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生下的。
而且阎笑笑的前车之鉴,篓子尘慌了。
害怕阎笑笑是将孩子抱去丢了,慌乱下床。
但是刚生产完的身子虚弱,还没走出房门,他摔了下去。
艰难地爬在地上,晕了过去。
*
阎笑笑抱着孩子去了陈家,陈书刚吃完晚饭。
就听到门外声音。
陈书是个五大三粗的猎户,也是个喜欢喝酒的主。
以前倒是经常跟阎笑笑以前喝酒,但是这陈书唯一的好就是,她顾家。
不管喝成啥样,都会回家。
而且对家里的夫郎,也是极好。
也因此,看不上阎笑笑这种喝醉就打夫郎的。
但这一个月,阎笑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但不喝酒了,还会照顾家里夫郎。
前段时间她在山上打猎,还遇到阎笑笑,两人毕竟是一个村子的,就多聊了两句。
阎笑笑力气大,也帮了她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