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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爸爸的表情终于从震惊变成了难以言喻的纠结。我深吸一口气,还是转过身对门口九十度鞠躬:“委员长日安。”“过来。”云雀跟平时一样没多少表情,把这里光明正大地群聚的众人当成了空气,那双漂亮的凤眼一直在用让我毛骨悚然的平静眼神看着我。看了一眼爸爸,我还是沉痛地点头:“嗨咿。”我低头要走过去,没想到刚走出一步,爸爸就突然难得严肃地开口——“等等,阿枝。你不打算先跟爸爸解释吗。”……云雀微微眯起了眼,没有要催促的样子,但是浑身上下忽然就有了种让我背脊一凉的古怪低气压。碍于爸爸正经的语气,我只能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结果爸爸就三两步走到我旁边,一把压住我的脑袋让我对云雀稍微鞠躬,然后自作主张地以家长的姿态说道:“抱歉,云雀。我女儿今天不能交给你。”“……”这是家庭伦理剧的开端吗?你拿错剧本了吧爸爸,而且那个“交给你”是怎么回事?你确定你今天真的没吃错屎吗爸爸?作者有话要说:噗今天还会更新回归并盛町八回归并盛町八“胎、胎儿很健康,在预产期之前需要注意的事就像刚刚说过的……一个月以后记得来产检——啊不不不不对!我、我是说如果需要产检可以随时联系医院,我们会亲自去的!”“……嗯。”亲自去是要做什么,把仪器设备都搬过去?不要太夸张了啊医生,你已经语无伦次了。看着这个我上午来的时候还吊儿郎当地对待我,此时此刻却像供神一样伺候着我的满脸胡渣的医生,我突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考虑到云雀从刚刚开始就一句话也没说过,我还是不敢扭过头看他,所以只能淡定地摸了一下肚子。二十岁就怀孕……不管怎么想都是很丢脸的事啊。不过一想到是幸树,心里还是会平衡一点——而且名字什么的也完全不用考虑,直接叫幸树就好。刚走神不到两秒,云雀就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力气吓了我一跳,尽量镇定地抬起头看向他,结果他居然莫名其妙地皱着眉头:“……委员长?”“啊、小姐!!你是有什么不舒服吗?!为什么突然去摸肚子!?”医生也一惊一乍地跳起来,想跑过来看一下我的情况,但是被云雀可怕的低气压给吓退了。……所以我只是无聊摸一下肚子你们都觉得我会有什么问题吗?这两个月我上蹦下跳做各种过激活动,要出事早就会出事了吧:“不是,只不过饿了。”云雀刚才还严肃的眼神顿时变成了鄙夷,盯得我毛骨悚然,有种小企图被他看穿的错觉——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把我拉起来就在医生胃痛的注视下领着我出了并盛医院。原本以为会去快餐店,没想到居然去了一间普通的日本料理店。虽然不知道云雀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如果真的是因为觉得吃快餐对幸树不好的话,我真的会感觉到惊悚。……不,其实在两个小时前我就已经游走在崩溃边缘了。两个小时前还在竹寿司的时候,爸爸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决定要当着盆锅裂众人和西蒙众人的面来上演家庭伦理剧……这首先触犯了“群聚”一条罪名,其次又光明正大地挑衅了云雀,在看到云雀的杀气接近具象化的时候我已经做好准备要随时拿出春雨跟鬼姬来挡他的拐子了,没想到云雀竟然只是持续酝酿着杀气沉默地跟爸爸对视。在佩服爸爸突然的神勇时我已经不期待今天能平安度过,没想到爸爸又得寸进尺地要拉着我上楼——我以为这挑战了云雀的底线,但是还没看到云雀有什么反应,云雀夫人就突然从天而降笑眯眯地制止了爸爸。她好像跟爸爸很熟,这让我莫名地觉得压力很大。爸爸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我,一副要主动摊牌的表情,如果不是云雀夫人建议“先让年轻人把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再来次家庭会议”,恐怕我现在已经在被迫接受什么扯淡的事实了——不对,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是神棍的存在,没有哪件事是正常的。而且家庭会议……什么叫家庭会议?云雀夫人你确定你措辞恰当吗?……总之,这就是目前为止我能有惊无险地吃午饭的原因,即使我其实完全没有胃口。“委员长,”吃下两个寿司就已经很饱,我抬起头跟云雀对视,挠了挠有点乱的头发,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其实我不饿。”从竹寿司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云雀心情很糟糕,虽然他没有直接用暴力手段表现出来,甚至连杀气也收敛了很多——之前还以为是因为爸爸,可是现在还维持着低气压的状态……估计他的矛头其实是指着我的,尽管我不知道原因。“不打算跟那只草食动物说清楚吗,你。”他平静地看着我,语气终于恢复正常,威胁的意味很明显。“……”果然是看穿我在想什么吗,虽然扭曲了一部分:“嗨咿,不是的,委员长。我只是不知道爸爸到底有什么事要告诉我,感觉有点不放心。”而且总觉得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也不打算说,我就更觉得这事很鬼扯了——爸爸的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强硬,如果不是有什么大事瞒着我那就证明他真的是吃错屎了,这一点我很确信。“哇哦,你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讽刺地翘起嘴角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心情似乎比刚才好了那么一点:“真是没长进的草食动物。”“嗨咿,委员长。”被他这样讥讽两句也觉得我真的想太多了,再怎么说这几年里理论常识上限和心理承受能力下限都被不断刷新,多半见到小怪兽群殴凹凸曼或者比克大魔王来毁灭地球也不会惊讶:“谢谢你,委员长——刚才在竹寿司没有咬杀爸爸。他实力很普通,平时如果不是我放水估计早就躺在太平间了。”他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我考虑了一下措辞,还是郑重地看着他:“虽然不知道爸爸是抽了什么风,但是我会跟他好好说清楚。”顿了一下,我还是点了点头认真补充:“我是真的喜欢你哦,委员长。”“……”云雀抬眼瞥了我一眼,“嗯。”笑了一下,我心情顿时好了起来。那天一刀砍了杀死妈妈的那只虚的时候我就想过,如果在其他平行界里妈妈没有死,我压根就不可能来并盛町,也不会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叫做云雀恭弥的生物——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幸运,爸妈对我都很好,还可以碰到自己喜欢的人……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还是觉得云雀居然能接受我这件事很神奇,要是自负一点理解为其实他也对我有好感的话真的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不论怎样,能在他身边就已经挺好。现在想想那个在某一瞬间有女王攻气势的十年后的小野枝,也觉得她能受主角不败光辉的影响获得复活这种外挂是很作弊的事,不过在那个平行界她应该也能跟着云雀了吧,这个世界如果是少女漫画或者小说什么的,估计happyendg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吧。因为这种知足常乐的想法,直到吃完霸王餐以后淡定地跟着云雀走出料理店的时候我都成功地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在意识到接下来就要去所谓的“家庭会议”赴死之后,我又胃痛了起来。……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云雀……”一时咬到舌头用错了称呼,我冷静地拽住云雀的衣角试图掩盖这个技术性错误:“我们去游乐园吧!”……我在说什么。“……”他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眼神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鄙夷,大概是觉得我的脑神经已经出了什么问题:“哇哦,去那种草食动物们群聚的地方?你是想被咬杀吗,小野枝。”“抱歉,一时说错了……我是想说,我们去看电影吧?”紧张感让我的胃真的难受起来,不经大脑地把错误掰得更歪以后我都有了要两手掩面的冲动。云雀看起来已经不想再重申要咬杀我的威胁了,只不过也没挣开我拉住他衣角的手,以一副镇定自若的态度盯着我,那一瞬间让我产生了他是在看我究竟还能说出什么愚蠢的话——这很有可能,因为从实质上来说他是个非常恶劣的家伙。我跟他对视十秒左右,最后还是撑不住,绝望地蹲下来用手捂住脸:“……其实我还是好怕。”一想到爸爸的态度就觉得很不对劲,我从小到大基本没见过他那么严肃的脸——果然再怎么说爸爸都是家长吗,这种对家长的潜在恐惧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吧——当然,我说的是正常人。云雀难得没有先对我冷嘲热讽,而是拿出手机不知道做了什么之后,扯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往反方向走——不到两分钟,我就知道他究竟用手机做了什么了。……因为我被他拖到了并中,而且第一眼就看到了停在天台上的那架显眼的直升飞机。“委员长!已经准备好了!”戴着墨镜和头盔坐在驾驶舱的草壁远远地就跟云雀打招呼,直接忽略了我刻意摆出来的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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