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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女人身体里的卵子有限,大姨妈每来问候一次就会排出一颗卵子,所以越晚来初潮的女人越幸运——从这个方面来看,十五岁的今天才第一次问候大姨妈的我运气还是很好的。所以我冲进洗手间换了裤子,就捂着肚子跑去草壁副委员长的房间问他借尿布。“……原来你觉得我这里会有尿布吗,小野。”穿着睡衣站在房门口的草壁嘴角抽搐地看着我,显然对我第一时间来找他的反应很不满。“错了,草壁副委员长。”我捂住肚子面无表情地用诚恳的眼神和他对视,“我是认为你这里绝对不可能有女人用品,才怀着崇敬的心来向你借成人尿布的。”“……”他神情复杂地跟我对视了良久,最后似乎觉得一直这么看着我滑稽的捧腹动作太尴尬,就领着我到了据说是我以前住过的房间,镇定地在女人用品里翻找了一阵,最后沉痛地把卫生巾递给了我:“以后自己来拿吧,小野。”我抬手向他致敬,因为肚子太痛而没办法装出腼腆一笑的表情:“我真是太崇拜你了,草壁副委员长。”他的神色更加惨痛了。整理好衣服之后,我又把被子丢进了洗衣机,重新铺好地铺才躺下。只可惜大姨妈她很疼爱我,第一次来就深情款款地问候了我的肚子,让我延续了上半夜根本就没办法睡着的状态,按着小腹痛得在地铺上翻滚。体内腺上尿素分泌过多,加上现在大姨妈的拜访影响了我的心情,现在又因为初潮而在床榻上翻滚得半天没办法睡着——我莫名地想到爸爸的脸,终于还是压低声音呻吟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时代,以我现在痛得四肢虚软的状态,爸爸应该早就从床上弹起来大惊小怪地哭着边煮红糖水边说要带我去医院了。可惜我此刻不在家里,这个时代也已经没有爸爸。痛苦地缩成一团,我想起上次从夏马尔那里得到的护身符,就摸索到了床头换下来的并中制服,从口袋里把它拿了出来,紧紧攥在手里。自从今天早上在草壁副委员长那里听说了这个时代的事后,我就没再靠近过云雀的房间。虽然知道他阻止十年后的我去救爸爸,一定是因为考虑到敌人真正的目的就是引我出来——但是这种事想起来果然还是不能接受。十年后的我是死是活不要紧,不过我不能接受爸爸因为这种理由而丧了命。我不能把这个时代的小野枝跟自己看成是一个人,可是不管是在哪个时代,爸爸还是爸爸,是那个神经兮兮又有神逻辑的白痴。他因为我,在这个时代丢了性命。……果然我还是讨厌这个时代的小野枝吗,居然对云雀惟命是从。要是我的话,死也要杀去日本跟爸爸待在一起。啧。说到底,我也讨厌云雀。事实证明,疼痛还是不能跟困意匹敌的——在保持球状姿势蜷缩了很久之后,我迷迷糊糊地还是快要睡着了。后来好像听到有人打开了房门,接着就有什么东西被扔过来,砸在了我头顶。实在太困,我没有多注意那是什么,只是觉得特别暖和,就伸手把它扯过来塞进怀里,昏昏沉沉地摁在小腹上。温热减轻了痛感,我很快就顺利被请去和周公喝茶。第二天一早醒来,才发现我随手拿过来顶在肚子上的是个热水袋。……草壁副委员长,您真是太可爱了。其实你绝对才是我真正的姘头对吧?怀着感激的心,我把热水袋里已经凉了的水倒出来后,愉快地跑去还给草壁:“真是太感谢了,草壁副委员长。您是个好人。”“……哈?”一大早就被发好人卡的草壁嘴角一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捧着的热水袋,脸立刻就囧了:“你在说什么啊小野。”“您昨天半夜丢过来的热水袋啊。”我故作腼腆地笑了笑,“虽然擅闯女性的房间很不礼貌,但是这真的是救命稻草哦,所以我的道谢很有诚意。”“……小野,这个热水袋不是我拿给你的。”他恍然大悟,对我点了点头:“昨天帮你找到那个东西以后,我就回房间继续睡觉了。”“……”我记得你昨天说过现在基地里包括我在内只有三个人。不是你给的,难道是云雀给的?别开玩笑了草壁,我会受到惊吓的。草壁副委员长煞有其事地对我再次点头,像是在肯定我心中被我否定的想法,还指了指我手里的暖水袋——“所以说,这个应该是恭先生拿去你房间的。等下去跟恭先生道谢吧,这样或许还可以缓解他的起床气,我们两个就都不用遭殃了。”“……”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来降低一大早被咬杀的可能性对吧,草壁。不过,这玩意儿真的是云雀丢给我的?虽然一声不吭地像扔垃圾一样扔给我——的确很像云雀恭弥的作风,但是他可能这么有善心吗?即使是因为我的呻吟隔了六间房还能吵到他,把热水袋送过来之前他应该提起拐子就先咬杀了我才对。果然一定是草壁副委员长在害羞,不肯承认吗。为了避免一大早就因为云雀的起床气而被咬杀,我迅速吃完早餐就冲去了隔壁的盆锅裂临时基地——据草壁副委员长说,这个基地和盆锅裂基地是相连的,隔壁的盆锅裂基地因为盆锅裂众人暂时没有来到日本的关系,一直都空着。如果我不担心出什么突发性故障而被关在里面,就可以利用闲暇时间过去找到训练场地来练习使用匣兵器。听山本说,我的火焰属性和他的一样是雨,属性特点是镇静,匣兵器有能够让其它属性的匣兵器攻击减缓的能力。也就是说,能熟练使用火焰跟匣兵器的话,是可以在对战中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来进行攻击或者逃跑的——虽然不是什么有攻击性的属性,却也起到了关键作用。我拿着匣子盘腿坐下,回想着上次砍虚时候的状况,酝酿了一阵情绪之后才成功点燃了指环上的火焰。学着上回看到的山本的做法,我把火焰塞进一个匣子的孔里。匣子的孔中发出一道蓝光,开口顺利打开,一道黑色的影子从里面迅速蹿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它就突然扑了上来!我的肩膀被什么尖尖的东西摁住,在意识到自己居然被自己的匣兵器推倒的时候为时已晚,那玩意儿趁我不备还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脸。……那巨大、柔软、湿润又温热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冷颤。被猫科动物舔脸可不是好玩的事,尤其是一只一张嘴就可以把我整个脑袋给咬下来的猫科动物将我摁倒在地的时候。尽可能淡定地给眼前这只黑豹舔脸,我的余光避开它那口锋利吓人的好牙,试图让自己当机的大脑恢复运转——难道我的匣兵器就不能像山本的那样温驯一点吗?不可爱就算了,杀伤力这么强的动物我是受不了的啊。而且黑豹先生你能不要这么热情地对待我吗,人兽这种重口的东西遐想一下就罢了,我本人还是无法接受的哦。“……抱歉,能先停一下吗。”被舔得满脸口水的我终于忍受不了,抬起头对压在我身上的黑豹腼腆一笑:“这样的体位不太好交流,我们换个姿势?”值得庆幸的是它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意犹未尽地又舔了一口我的脸之后,乖乖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最后被舔的那一瞬间我头皮发麻,以为它是要把我的脑袋吞下去。虽然说时要“交流”,但是我重新坐起来后,跟它大眼瞪小眼良久,还是没想好下一步该做什么。培养感情?它盯着我的时候那种几乎要双眼放光的眼神已经证明这个步骤没有必要进行了,当然,也有可能它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撕成肉片吞下肚子。总之,现在看来它对我一点也不生疏,而且很可能因为我的身体小了一号而非常满意。……可是我跟它实在不熟。理论常识的上限再怎么高,我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接受这种应该被关在动物园的铁笼里的肉食动物是我的匣兵器。“你有名字吗?”我尝试跟它正常交流。它像只猫一样蹲在我面前,晃了晃它的尾巴兴奋地看着我——看来不能对它用人类的语言回答我这种问题抱有期望了。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有那么一点正常的地方吗。设想了一下十年后的我可能会给它取的名字,我猜测:“小黑?”它晃动的尾巴停了下来,一脸忧伤地看着我。“……小豹?”它的眼神更加忧伤了。最后把“小白小猫小花蛋蛋巨无霸擎天柱大油桶傻缺口胡”都试过了以后,它失望地趴在地上,恹恹地抬起脑袋可怜巴巴地盯着我的脸。……啧。所以说你到底叫什么?我最讨厌给宠物取名字了——而且就你的品种和体型来看也实在不适合做宠物。真是烦死了:“阿呆?”我话音刚落,它就两眼一亮,扑上前来激动地狂舔我的脸。“……”果然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我在取名方面都存在一定的神逻辑吗。由于阿呆的出现,我不再对另一只匣子里的东西抱有幻想,于是打算过两天再打开它试试后,就开始在空无一人的盆锅裂基地里遛狗——啊不,是遛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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