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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怪物。看来不仅是在武力值上,就连意志上也已经进化到非人类的阶段了吗——云雀这家伙果然是最违背常理的存在。真是糟糕,我居然跟随了这种可怕的怪物。山本又自顾自地说了一遍昨晚的战况,才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啊,对了——阿枝,今天下午阿纲他们要在竹寿司庆祝,你要不要一起来?”我果断拒绝:“不要。群聚会被咬杀。”“哈,也对~那就叫上云雀一起吧!”“……你的大脑长在胆里了吗。”跟他瞎扯了一些逻辑混乱的话后,我拎着便当回家了。云豆好像没有要从我头顶上下来的意思,舒舒服服地蹲着的样子让我怀疑它是不是把鸟粪或者鸟尿拉在了我头上,又或者准备蹲在那里下蛋。说起下蛋,这小家伙到底是雌性还是雄性?爸爸大概早就出门去公司了,麻理子也没有在家。我回到家洗漱完毕,又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拿好书包准备回并中。早餐的便当留在中午吃好了,反正也没时间准备,少吃一顿早饭也不要紧。云豆自始自终都旁若无人地在我家觅食,瞄准了我放在餐桌上的面包后居然自己啄破了包装,吃得津津有味。所以出门的时候我只能顺手把面包带上,一边往并中赶,一边把面包撕成小块喂它。喂养宠物很麻烦,果然云雀是因为有人兽倾向才会热衷于这种小动物的吧。……糟糕,我是不是又背地里说他坏话了?内心吐槽应该不算吧,千万别再来一次报应了。忐忑地来到并中校门口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徘徊在校门附近随时准备咬杀迟到学生的云雀。他也发现了我,冷哼一声后,目光落在我肩膀上的云豆身上:“让我好找啊,你。”“委员长日安。”我对他九十度鞠躬,接着就听到云豆扑腾翅膀飞到他那边去了:“hibari~hibari~”由于还在担心报应的问题,我看到云雀的脸就特别心虚,因此又腼腆地一笑:“昨晚的战斗辛苦了,委员长。”云雀瞥了我一眼,鄙夷的意味浓厚,但还是没有言表出来:“你昨晚请了假?”“嗨咿,委员长。我去练习剑道了。”如实回答之后我立刻就后悔了,因为云雀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哇哦,那正好。来跟我打一场吧。”他说着就抽出了浮萍拐。“……”我沉默地看着他手里的拐子,惨痛地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了。不过昨晚才刚刚大战一场——我还听山本说你受了重伤,今天就一副要找人斗殴的样子真的好吗,云雀?你的精力究竟有多充沛啊,难道就不能发泄在一些除了斗殴以外的其他方面吗。往后退了一步,我正打算用“我没带武器”的理由劝说他,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不陌生的声音:“糖果都是蓝波大人的~”“蓝波!那是一平的糖果!”……马萨噶。我身体一僵,还没反应过来要做什么,就听到背后那个奶牛装小鬼的惨叫,接着眼前就一黑——又被十年火箭筒吞下去了。视野里都是粉红色的烟雾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错了,委员长。我再也不会说您有人兽倾向了,内心独白也不会。沢田纲吉追上蓝波和一平的时候,十年火箭筒已经将正在校门口跟云雀恭弥对峙的小野枝打中。万万没料到这一幕的他立刻就慌了手脚,崩溃地揪住自己的头发:“糟、糟糕了!!小野学姐!!”同样目睹了她被火箭筒打中的云雀恭弥手里还握着浮萍拐,被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扰乱了兴致,不愉快地皱起了眉——而眼前碍事的粉红色烟雾终于消失,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小野枝刚刚站立的地方。是个年轻的女人——黑色的短发和小野枝的发型相似,却略短一些;偏瘦的脸上眉目清秀,一双略带灰色的黑眸里眼神平静。她穿着普通的短裙和白色衬衫,一手捏着衣领一手握住胸前的钮扣,似乎是刚好在把衬衫穿上。“啊咧。”意识到周围景色的变化,女人面不改色地继续扣着钮扣,没什么表情地扫了一眼身遭的人:“是十年前的世界吗。居然在并中门口呢。”云雀恭弥微微眯起了眼,握紧了手中的浮萍拐,冷笑道:“哇哦,这种语气。你是小野枝吗。”“哦,云雀。”她像是这才察觉到他的存在,转过头来看向了他,视线逗留在了那对浮萍拐上——“啊,不对。这个时代还是委员长吗。”“哟,早啊,阿纲~咦?阿枝……”恰好也来到并中门口的山本武笑着对仍震惊地站在原地的沢田纲吉打招呼,接着便注意到了年轻女人,稍微一愣:“怎么会……好像长高了?”“是、是十年后的小野学姐啦,山本。”沢田赶紧解释,痛苦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刚刚学姐被十年火箭筒打中了……”“好久不见,山本。”原本在跟云雀对视的女人倒是不在意地转头跟山本打招呼,紧接着又在感受到杀气的同时反射性地退后了一步——躲过了迎面袭来的浮萍拐。“反应还不错啊,草食动物。”一击未中的云雀恭弥反而因此翘起嘴角笑了,摁下浮萍拐上隐藏的开关,拐子上就弹出了钢刺:“看起来比十年前的你要可口——sa,既然她不在,你就来跟我打一场吧。”“……”对方沉默了两秒,才叹了口气,从衬衫的袖管中抽出了一把匕首,面无表情地将它握在手中后,匕首居然成了锋利的长刀:“果然十年如一日,中二气场丝毫不改啊。明明只有五分钟……我还没有彻底睡醒呐。”而他提起浮萍拐,已气势汹涌地冲了上来——“你话太多了,草食动物。”谜样并盛町七烟雾散开后,我看到一个男人正趴在我身上。“啊呀啊呀,果然是十年前的你。”他笑了笑,坐起身把这个让我头皮发麻的姿势结束,又坐到的床边的椅子上:“真是可惜啊,我对贫乳的小鬼还没兴趣。不过算了,反正治疗也已经结束了。”“……”我也坐起来,才发现我正躺在一个看上去像是诊疗室的房间里,而眼前这个刚刚显然是想对十年后的我上下其手的男人……果然是并中的杀手校医:“抱歉,我贫乳还真是让你见笑了,夏马尔医生。”“嗨咿嗨咿~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反正十年后的你也已经是b+的美人了啊~”他宽宏大量地摆了摆手。……这样随意说出别人的罩杯真的好吗,夏马尔医生。十年后的我应该会踢你老二的吧。不过,居然真的到了十年后吗。虽然在围观雷之战的时候就见识过十年火箭筒正常情况下的威力、也亲身体会过它故障情况下的效果了,但真的发现自己在十年后的世界还是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玄幻。“喂,你还打算站在外面多久?要治疗的话就找你们的晴守,我说过我不治男人。”夏马尔医生突然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对房间门口喊道,“是要找阿枝就快点进来,等五分钟过了的话这个时代的阿枝是不会想见到你的脸哦,到时候别后悔。”什么状况?而且为什么是叫我阿枝,别告诉我这个时代的我跟你很熟哦,夏马尔医生。门外响起的声音显然比我更不满:“你话太多了。”啊咧……语气好熟。“嘁,真是讨厌的男人。”夏马尔医生不悦地倚在椅背上。房门被推开,我抬头,刚好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那身一看就会联想到黑手党的笔直西装让我眼角一跳,等看清他那张英俊的东方面孔上一双熟悉的凤眼之后,我已经反射性地下床对他九十度鞠躬:“委员长日安。”一定不会错,他就是刚刚在十年前的世界里抽出拐子准备找我斗殴的云雀,只不过在这个时代已经是二十五岁的男人了。我没胆再多看几眼,因为他刚才走进来的时候那比十年前的他更可怕的气场相当明显,为了不在这五分钟内悲惨地死在这个时代,我还是闭嘴比较好——不过刚刚虽然只看了一眼,还是注意到他的发型好像稍微有点变了,那张脸倒是比十年前更惊艳,果然怪物级别的人一般都披着牛郎皮吗。他沉默了两秒,才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开口:“把头抬起来。”“嗨咿,委员长。”怎么总觉得这种对白又乱入到天朝的宫斗大剧了?我面无表情地抬起头跟同样面无表情的成年版云雀对视,趁机多看几眼他的样子。……自来卷?狠眨了两下眼睛,我再仔细看向他的头发——真的是自来卷。为什么我加入风纪组五年了都不知道原来云雀是自来卷?明明十年前还是正常的蓬松一点的黑发而已,最多偶尔莫名地翘起一根呆毛——怎么可能到了十年后就是自来卷?难道自来卷也有定时成型设备,到了成年才会爆发出来吗。“停止你的脑内想象,否则咬杀。”云雀一声冷淡的发言打断了我的脑补。“……嗨咿,委员长。”别告诉我十年后的云雀也跟reborn先生一样会读心术,这种事情我是不会接受的。他盯着我的脸半晌,才在夏马尔考量的目光下把一个冷冰冰的东西递给了我,不容置疑的语气跟十年前的云雀一模一样:“不准丢。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点燃火焰。”“嗨咿……委员长。”我摊开手,居然是一枚指环——所以说点燃火焰是怎么回事?是要把这枚指环点燃吗,还是跟沢田纲吉一样点把火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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