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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食物,没有水,又兼随时可能遇上被流沙吞噬的危险,无人知晓还能再坚持多久,燕王所部从上至下,皆陷入困顿无望之中。
随军队伍里,有个尚无军阶,郁郁不得志的小兵弁,数次向他的长官报告,称部队行进方向存在误差。可那长官压根没把他的话当成回事,只一味训斥他乳臭未干,也敢多嘴多舌。小兵弁见无法获取长官重视,看准时机接近了燕王,此时的燕王正为东宝的离世而哀痛非常,忽听身后有个纤细的声音对他道“殿下,奴才有法子引领队伍走出这片荒漠。”
燕王狐疑地转头看去,现同他说话的是个面貌清明俊秀的少年,看起来年纪不大,眼神却坚定非常,不似在扯谎,便问道“你且细说来。”
那小兵弁向他磕了个头,思路清晰,口齿伶俐地道“殿下,奴才识得罗经仪和牵星术,以罗盘定向,可以测定安全方位,避开流沙湾,以牵星板观测北斗星,便能测出地理纬度,从而计算出准确的方向,回归正途。”
燕王闻言重燃起希望,道“果真如你所言,本王给你计大功一件。你叫什么名字?”
他振奋地道“奴才姓马,叫小三子,谢殿下愿意相信奴才。”
大军即刻启程,小三子走在队列之前,专注于罗经仪磁针的指示,经过一系列精密计算,比对,不负众望地领着队伍平安走出流沙湾。夜幕来临,北斗初上,他携带的牵星板也派上了用场......
一夜行军,微曦初露之时,绿洲已近在眼前,众将士尽扫颓靡之气,鼓舞欢欣奔向水源。燕王怎不对那身怀技艺得小三子另眼相看,将他唤到身前夸赞了一番,又问道“你可有什么心愿,本王定助你实现,以做酬谢。”
小三子却跪伏在地,言辞恳切道“殿下,奴才不敢索要任何报酬,奴才出身低贱,乃是陛下平定云南时被掳的战俘,又曾受过宫刑,算是半个废人,若殿下不嫌,可否留奴才随侍左右?”
燕王心想,这小三子倒是机敏,留在身边培养历练,或可成大器,便道“你是个胸怀志向,不屈不挠之人,本王答应你,今后就跟在本王身边吧。”
小三子怎不感恩戴德,连磕了三个响头。燕王忽又想起葬身流沙湾的东宝,这个小三子自带着一股灵秀之气,与东宝倒颇有几分神似,遂道“你既投在本王麾下,也该有个正儿八经的大名,你莫不是家中弟兄排行第三?”见他点头称是,燕王思忖着道“以后,你就叫做三宝吧。”
小三子笑逐颜开,道“多谢殿下赐名,三宝荣耀之至。”
队伍休整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突然有哨兵射响箭预警,将士们立即攀鞍上马,守卫燕王。没多久,有大队人马逼近,皆是瓦剌骑兵装束,精锐程度远胜前几日他率军追击过的游虏散寇。
燕王镇静自若,指挥弓弩手埋伏草木间,待瓦剌骑兵再趋近些时,先行射杀一阵,又吩咐前锋做好正面迎敌准备,以有限的人马排开阵势,给来犯的瓦剌部以震慑。近身混战之际,三宝提着砍刀与瓦剌部奋勇对抗,面对厮杀,他毫无惧色,始终护卫在燕王鞍前马后。
双方正杀的地暗天昏时,得王妃授命,马不停蹄寻来的张玉所部恰与失散在大漠的护卫部队汇合,又几乎在同一时间找到了作战中的燕王,他们便在外围牵制住敌军,将腹背受敌的瓦剌骑兵一网打尽。
张玉助燕王脱困后,离鞍下马赶来拜见,燕王很是惊奇,问起他如何会出现在此,他便将王妃嘱托他驰援一事禀明。燕王记挂着妙弋,未做停留,朝北平府方向赶去。
却说王府中的妙弋左等右等不见燕王的消息,连日来也是惶惶不安,提心在口。王世子百日宴上,马皇后亲选来侍奉小世子的侍婢中,有个叫阿昙的,如今被分派在浣衣处当差,她本是东宫太子妃举荐给马皇后的人,此女骨子里便好高骛远,本以为自己是马皇后选派来的,定能在北平王府混的风生水起,岂料事与愿违,王府上下似乎并没对她们这批皇城里来的人高看多少,她因调配去了浣衣处,始终耿耿于怀。
也是凑巧,燕王率近卫追击游虏散寇,与主力失散后,有部将赶回王府报信,就在那小将向盈月通告此事时,恰恰被那路过附近,原就别有用心的阿昙听了去。
彼时,妙弋已从父亲家书所署日期推断出燕王在归途中遭遇险阻,她果断命张玉领兵北上以作接应,正日日盼望好消息传回。盈月既得到了确切讯息,本想据实转达妙弋,又怕对孕中的她造成不利影响,损害母体与胎儿,便未向她明说。
然而,那浣衣处的婢女阿昙存着歹心,偏选在王妃每日必经之路上,故意与同伴对话,言及燕王失踪之事,成功引起王妃注意,被唤到跟前相问。
妙弋见她惊惶失措,欲言又止的样子,疑心更甚,安慰她道“你如实告诉我,无人敢责怪于你。”
这正中阿昙下怀,她添油加醋编造道“奴婢也是从漠北归来的将士们口中听来的,传言说燕王殿下轻敌冒进,中了埋伏,下落不明……”
妙弋一听便站立不住了,伴随而来的是腹中异样的疼痛。盈月急忙将她扶住,朝阿昙斥道“胡说八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在王妃面散布谣言!”
阿昙并未住口,嘀咕着道“昨日,我可亲耳听见盈姐姐同一位将军谈论起殿下失踪的事,怎么,姐姐没向王妃禀明吗?”
盈月心中一惊,再看向妙弋惊疑中透着震怖的双眼时,已知再无可隐瞒,她一时顾不上搭理阿昙,支支吾吾回应着妙弋的追问,道“小姐别太忧心,只是与大部队暂时失散,殿下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妙弋只觉腹内痛感加剧,强忍着问道“如此说来,殿下果真在归途遭遇了敌军?”她扶着盈月胳膊的手微微颤抖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下坠,艰难地从口中迸出几个字,“我……怕是要生了……”
在兢悸状态下临产,又兼数日苦待消息的焦虑与紧张,妙弋如何还能顺利生产?她躺在床榻上,脑海中不断浮现梦境里朱棣遇险,鲜血淋漓的场景……
接生稳婆紧皱着眉头,步履匆忙至外间,急地与良医正谈问起王妃的危急状况,医官们进不得内室,七嘴八舌向稳婆支招,又似乎并无切实有效的办法,稳婆摇着头接了助产汤药重返房内。
盈月搓手顿足,在一众稳婆、嬷嬷身后,朝妙弋劝慰道“小姐,殿下一定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您得平安,您再想想小世子,他也盼着和弟弟或是妹妹相见哪。”
妙弋无力地摇摇头,疲弱地道“我娘生膺绪和夙伊前,曾接到我爹作战失利,生死未卜的消息,盈月......你还记得吗?”
盈月点着头,泪眼迷蒙道“怎么能忘呢?夫人那时因忧思过度导致难产,咱们等在门外,都吓哭了。”
妙弋偏头看向她,哀伤道“现如今......我才真正体会到娘当时的心境。盈月,我使不上力......如果,我......有什么不测,炽儿......你多替我看顾......”
不等她说完,盈月已跪了下来,哭道“小姐,您说什么呢......您听稳婆的,积蓄点力气,会生下来的,会没事的。”
此时的朱棣也正纵马疾驰入城,冥冥中,他似乎能感受到他心爱的王妃在经历着一场生死关卡,为他苦苦撑持,等待他的归时。这灵犀般相通的感知,促使他刻不容缓,快马加鞭,终于抵达王府,府门开处,他打马直入,径到内苑寝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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