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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想怎样?”她泪眼朦胧的问,就这一个儿子,就这样断了……断在那个妖孽一样的男人手上,如今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赵德芳瞅了一眼,又跪在丁王妃身边的骆衍,叹了一口气,先狠狠抽了一口烟,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仿佛想将心中的郁结全部借由这口气吐出来一样。
然后眼神复杂的摸摸骆衍的头发,“卿儿啊,你可知道爹爹在你们三兄弟里面最疼你?”
骆衍继续流泪点头,虽然他喊的是另外一个人,不是他……
“自小到大,你要的,爹爹我从来都没说过二话,能给你的都给你了。我曾经想过,等你长大了,就算想要这大宋的整个江山,爹爹都帮你弄到手……可是后来,你没了……我……我也就什么也不想了……”
赵德芳的老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眶滑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嘶哑,他忍着哭腔。他这为人父的,又怎么能轻易哭出声来?
骆衍的眼泪,也随着他的话,从原本的两条小溪变成了奔流瀑布。无涯子走上前,温柔的用手帕给他擦擦,有些幽幽的一叹,对赵德芳道:“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会好好待他,不然我又何必说要娶他?”
赵德芳牙一咬:“我太祖一脉,虽然势弱如斯,但是也不是任由人想拿捏的软柿子!提亲之事修要在外面提起!”
顿一顿,他看着骆衍满是泪水的小脸,不甘心的挥挥手,“明日下聘礼,后日晚上在你府上拜堂,不许告诉外人!”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无涯子和骆衍顿时欣喜无比,但是却见丁王妃见夫君主意已定,心有不甘,冲着无涯子扯了一个弧度,“丁先生,现在可以改口了么?”
无涯子先是一怔,继而笑了,如果是以丁丁为代价的话,这区区两个称呼又有什么?只是……为什么喊出来的时候,他觉得他的声音如此难听?
虽然只是如此一个婚礼,但是骆衍依旧很满足,很满足!
庭院中四处都布置了起来,所有的下人都不知道实情,今后两个人在外面的称呼依旧是师徒,这样一个婚礼,其实更多的,只是一个代表永恒的承诺。
“穿上这件。”骆衍在穿红色新衣的时候,无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身边,从袖子中抽出一件红色的东西递给他。
从他第一次穿上鎏金色的肚兜开始,他就一直在想他什么时候会穿上这一件,红色,火红的红色,没有复杂的龙凤呈祥图,上面绣着的,是小小的一对鸳鸯,在水中交颈,看上去格外的温馨。
骆衍的脸瞬间仿佛就被窗外的晚霞染红了,然后那红色继续往脖子中进军……
无涯子笑的餍足,把他轻轻的揽到怀里,在他的脸上亲了一记,格外温存。“中秋那夜,我想的就是你在穿着这一件。”
中秋?中秋!
他们两个的第一次,不就是中秋的时候,那时候好像也是一件红色的……骆衍很想学鸵鸟一样将自己的脑袋埋起来,然后从此不见天日。
天,师父,你怎么能这么……闷骚……你在我心中的一贯形象哦!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他还是学着肚兜上的鸳鸯一样,将脑袋在他的怀里蹭啊蹭,好似随时都会蹭出火花。
“丁丁……”无涯子很无奈,他难道真的没感觉么?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他也为自己越来越差的自控力而烦恼,这小东西还真的是越来越诱人了。
骆衍立即从他怀里跳出来,跳的远远的,开玩笑,等下他换好衣服丁王妃可是要来的,要是万一擦枪走火……
“师父,你出去嘛。”骆衍开始想将他赶出去,要是再不出去,那边的人来了怎么办?
无涯子整了整身上红色的衣衫,却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这大叔虽然明明一大把年纪,但是穿上这一身红,估计也没谁能想到这位的真正年纪。
“师父!”骆衍无奈了,他还是顾及着丁王妃的,若是等下再吵起来,那可怎么办?
却看无涯子走到他身边,温柔的执起他的手,附耳道:“丁丁,携子之手与子偕老,今日你嫁了我,我一定不会负你。”
骆衍眼眶里的泪水转啊转啊,终于让他使了最大的力气眨回去了,“师父,我爱你,爱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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