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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果然悄悄走后门来到厅上,躲到一扇宽大的屏风后面,预备偷看。才站稳脚跟,却见屏风那边已立了一人,仔细一瞧,却是大姐玉璃。三人与其迎头打了个照面,颇为尴尬,各自别过头去不提。
那容王果真是个美男子,年少英俊,风度翩翩,举手投足无不流露出皇家风范。虽然身份尊贵,宁澄江为人却不拿大,十分随和,只见他与金昀晖交谈甚欢,宾主相处十分融洽。
大厅宽敞,屏风与那两人相隔尚有一定距离,虽听不大清楚,宁澄江的一举一动却清晰可见。玉言此前已然与他见过面,因此并不觉得如何,她身侧几人却几乎酥倒。尤其是玉瑁,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头,眼里冒火,恨不得把屏风烧出两个洞来。不过她一向如此,玉言也不以为怪。
至于玉璃……玉言悄悄忘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一双手紧紧地攥着绢子,那柔脆的手绢都快被她攥破了。
这却是罕事,玉言心想。她这位大姐平日里总是一副冰清玉洁、凛然不可接近的模样,此刻却这般失态,看来就算是仙子也会动凡心哪!这个宁澄江本事还真是大!
她正看得得趣,忽见玉璃悄悄在玉瑁身上拧了一把。玉瑁本就有伤,吃痛难忍,不觉“哎哟”叫出声来,险些栽到地上——亏得玉言扶了她一下,这才堪堪站稳,虽然没有跌倒,半个身子却已经露出屏风外了。
那两人并不是瞎子,当然瞧见了。金昀晖喝道:“什么人在那里?”
玉璃便堂而皇之地领着几个姊妹出来,“父亲,是我们几个。我们方才在这里玩耍,听得有客来此,为怕失了礼数,才匆匆忙忙躲在后面。不想还是搅扰了二位,还请父亲莫要怪罪。”
金昀晖看出她的心思,只微微笑了一下,向宁澄江道:“这位是我的长女,名玉璃。到底年轻,不知礼数,让王爷见笑了。”
“哪里哪里,原来是大小姐。大小姐这般冰肌玉骨,仪态万方,也是只有国公爷府上才养得出这样的人物呢。”
玉璃得了这番赞誉自是高兴,索性大着胆子道:“方才听父亲称您为王爷,可不知是哪一位?”玉瑁垂着头站在她身后,听她这样装模作样、明知故问,气得脸都要歪了。
宁澄江坦然微笑,“小王排行第九,人皆称我为容王。”
金昀晖见长女造次,起初倒捏了一把汗,及至见宁澄江神色殊无变化,仍旧和颜悦色,他才放下心来,同时暗暗存了一点别的心思。
玉璃问完这句便无话可说了,她本来有一肚子的主意,无奈彼此并不相熟,此刻又处于大庭广众之下,却是不好出口。
她不开口,宁澄江却开口了,“这位是大小姐,不知大小姐身边的那几位又是什么人?”他的目光穿过厅中诸人,远远地落在玉言身上。
玉言原本安静地垂头立在一旁,此刻蓦地心中一紧,也不知为了什么缘故。
作者有话要说:我若是玉瑁,内心一定会os: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惑心
金昀晖听他如此问,先是愣了一愣,随即笑道:“这几位也是我的闺女,只不是我夫人所生。”他一一介绍过,又道:“王爷您瞧瞧,我这些女儿里头,哪一个最为出色?”这番话却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玉言见她爹这老鸨般的架势,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在她及时抑制住。她微垂着头,文文静静地站着,一副静若处子的模样,心里却也在寻思:不知宁澄江会如何作答。
宁澄江仍旧微笑,眼里却殊无笑意,“本王瞧着,个个都是好的。金大人大约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才能有这么些温柔美丽、又乖巧懂事的女儿们伴在身侧,旁人羡慕都来不及呢。”
“话虽如此,可女儿们一个个大了,做父亲的也得为她们操心,担心许不着好人家,反害得女儿受苦。话说回来,若是天下男子都像王爷这般才貌人品,我也用不着发愁了。”金昀晖意有所指。
宁澄江抿了一口茶,闲闲道:“大人您多虑了。”
金昀晖见他不接茬,却也无法。玉璃等人听他谈起终身大事,早面红过耳。玉璃轻轻咳了一声,金昀晖便顺势找台阶下,“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说这个,都忘了她们几个还站在这里呢!罢了,你们先下去吧,我与王爷还有正事要谈。”
既如此,玉璃等人便告辞离去。在转身的一刹那,她悄悄抛给宁澄江一个媚眼——然而她平日过于沉重,那眼风里很难说有几分妩媚的滋味——但终究是媚眼,可惜宁澄江没有瞧见。
玉言瞧着她们一个个魂不守舍的,心里暗暗发笑。她回到自己屋里,先补了一个觉,又起来临了一回字——写字能静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隐隐发乱——也许是因为知道宁澄江将要找她的缘故。
到了午后,果然就见前厅里伺候茶水的小丫头蓉儿跑来找她,说是容王想见一见五姨娘母女。
玉言转头问文墨:“五姨娘呢?”
“小姐您忘了,五姨娘在后院伺候老太太抹骨牌呢,可要派人唤一声?”
玉言想了想,“罢了,没的扫了老太太的兴,想必也没什么大事。”初来的时候,老太太是不大待见苏氏的,好在苏氏温柔妥帖,日子久了,便渐渐看得入眼了。
她换了一身衣裳,便带着文墨往前边书房里来。宁澄江已然候在这里,他轻轻笑了起来,“二小姐。”
玉言恭谨地行了一礼,“见过王爷。”
一时两下无言,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宁澄江又笑了起来,他真的很喜欢笑。或许是因为前世上过温飞衡的当,玉言对爱笑的男人总含着几分警惕,她只淡淡道:“不知王爷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想看看你们如今过得怎样?”他细细打量着玉言,觉得她的气色比初见的时候好了许多,那时冻恼奔波,人是瘦骨伶仃的,现在她应该过得很好了——他相信她是有本事让自己过好的。也不知为何,自从第一次见面,这女孩子的身影就在他头脑里萦绕不去,也许因为她实在不像个女孩子,因为她长着一双大人的眼睛。
“我很好,我娘也很好,王爷就不必费心了。”
她的语气淡泊至极,倒让宁澄江凭空生出几分气恼,他挑了挑眉毛,“说得果真轻巧!你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们娘俩从冰天雪地里救上来的吗?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玉言故作惊诧道:“自古圣人都是施恩不望报的,怎么王爷一向自诩贤明,做这么一件小小的善事还巴巴地等着人来报答,这可不是君子之风呀?”
宁澄江被她说得脸微微红了一下,索性耍赖道:“本王从没说过自己是君子,纵然往日是君子,今儿我偏要当一回小人,你且说说,你准备怎么报答本王的恩情?”
十五岁,到底是个孩子,三两句就上劲了。玉言暗暗失笑,嘴上却道:“若我没记错的话,一月前我爹也曾遣人带了礼物去王府致谢,王爷您你礼也收了,怎么还好意思来,莫非是嫌不够?若是如此,您看这府里的东西,什么值钱只管带走,想来我爹也不敢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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