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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莫忧空有一腔灵窍,苦于不能出口,只好暂且忍耐。这一支和亲的仪仗每日早起出行,晚上歇息,作息十分规律。那几个侍女将江莫忧看守得密不透风,活像一堵血肉筑成的墙。
蒙蒙达真个规行矩步,每日只派人问候苏姑娘的饮食起居,自己却很少亲自过来看看,真称得上非礼勿视。江莫忧本来很欣赏这种君子做派,现下却忍不住爆粗口了,这个蠢货,他哪怕认真瞧上几眼,也该看得出她跟苏无衣的身量大不相同,可他简直是个睁眼的瞎子啊!
☆、
行程渐远,这一带已少见驿馆,到了晚间,一行人找了一间洁净的旅店住下,江莫忧自然独占一间,当然,还是有两个侍女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们实行的是轮班制,保证江莫忧没有一丝松懈的机会。
众人都已经睡下,江莫忧也被她们安置到床上,好在她们没把她的脸罩着,也许是怕她窒息而死。江莫忧极自然地闭着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装成睡得很熟的模样。
夜深人静,两人忍不住打起呵欠来,索性开始聊天,企图驱散困意。其中一个声音较嫩的似乎看了江莫忧一眼,道:“她睡得倒好。”
另外一个女子却是一副老烟嗓,冷笑道:“怪道无忧夫人说她没心肝,都什么时候了,难为她还睡得着。”
“要不怎么说傻人有傻福呢?”嫩嗓子叹了一口气,“我问你,咱们真得跟到哒哒国去吗?那里人生地不熟的,咱们可怎么处呀?”
老烟嗓道:“不然能怎么着,无忧夫人的话你敢不听?其实你也不必太担心,咱们是陪嫁的侍女,地位可不比寻常的奴婢,到时候王子一高兴,将我们赏给那些王亲贵族,或是索性自己收了房,不是比现在强上一万倍?”
嫩嗓子嗔道:“你又来,旁人不知,咱们可是一清二楚,这里头不仅是个冒牌货,还是皇后。事情一捅出来,两边的人都得生大气,一个不好,指不定先拿你我开刀,还指望着魂归故里哪!”
老烟嗓被她说得也有些忧虑起来,勉强劝道:“急什么,到哪儿说哪儿的话,咱们姐妹俩这般如花似玉的样貌,总不至于无路可走的!”
她还真有底气,江莫忧暗暗发笑,早在揭下盖头时,她已然看清这些人的面容,不是她嘴毒,称作歪瓜裂枣还算是客气的,她们还指着这副尊容号令天下呢!
嫩嗓子却仿佛从这番话里得到了不少安慰,竟安心下来。虽是如此,她们已不复刚才的兴致,说话的声音渐次低下去,仿佛困意来袭,到最后只听到轻微的呼噜声。
她们睡着了,真可惜,假如江莫忧现在还有一点力气的话,她一定会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野兔那样飞跑出去,可惜那药力仍在发挥作用(事实上,她怀疑自己每天的饮食中也被做了手脚,可恨她不想饿死,只好把毒-药也吃进肚里),因此她只能软趴趴地瘫在床上,无所作为。
许是晚风太强劲,门吱呀一声开了,嫩嗓子迷迷糊糊醒来,眯着眼走过去将门合上,才转回身子,门又开了。这扰人的风!等等,现下天冷,窗户都关得紧紧的,穿堂的前后也封闭着,哪来的妖风?
该不会有鬼怪吧?嫩嗓子怯怯地探出头去,向走道里望了一阵,什么也没有。看来是自己多心了,她抚了抚胸口,正要舒一口气,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放大的人脸,她尚且来不及惊叫,后颈上已被人切了一掌。
嫩嗓子软软地倒在地上。
老烟嗓被重物坠地之声惊醒,她一眼看见地上的同伴,急急忙忙地走过去,待要查看情况,忽然感觉身后立着一人,她正要转身,后脑勺不知被什么东西用力击打了一下,她也昏倒过去。
江莫忧的脸正对着天花板,虽然听得一清二楚,偏偏不能侧过头来,什么也瞧不见。她不禁心慌起来,该不会是有劫匪闯进来了吧?不知道劫财还是劫色,她代替苏无衣和亲已经够悲惨的了,她可不想还要代她受辱呀!
脚步声渐渐靠近,貌似还不止一个人,江莫忧越发心跳如鼓,她现在毫无反抗之力,万一……万一对方起了那什么念头,她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那人终于过来了,半躬着身子看她,江莫忧立刻便要尖叫出来,一出口,却只是喑哑的喉音,微细得几乎听不见。那人不知她不能发声,忙摆了摆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一抬眼间,江莫忧看清那人的面容,原来是凌睿,她不禁松一口气。
凌睿小声道:“娘娘,我们是来救你的。”他指了指身侧,江莫忧这才看到他还有一位同伴,看身形仿佛是个女子。
女子忙走过来,原来是陆美人。还好,都是熟人。
陆美人手上提着一把硕大的木榔头,方才她正是用这个打倒老烟嗓的。凌睿朝她努努嘴,示意她放下武器。陆美人忙将榔头扔下,可惜声音太大,险些惊动了人,她忙又小心地拾起来,轻轻放到墙角,方重新回到床边。
江莫忧将嘴张成“o”型,又以一种含怨的目光望了望自己的手臂,像演哑剧一般。凌睿表示不解,陆美人轻轻道:“皇后娘娘想必是被人下了药,所以开不了口,行动也无力。”
江莫忧向她投去赞许的目光,果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
陆美人当机立断,“凌侍卫,你快带着皇后娘娘走吧,晚了她们醒来就不好了。”
江莫忧探询地看着她,意思好像在说:那你呢?
陆美人不愧是她的知己,笑道:“娘娘不必担心,我自有我的去处,您只管离开这里就是。”
眼下也的确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凌睿朝她点一点头,背起江莫忧就朝外面冲去,独留下陆美人静静地站在房里,眼里不知道是悲是喜。
天色将明,那两个侍女方才朦朦胧胧地醒过来,嫩嗓子揉了揉眼睛,看看那边,“苏姑娘”却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头上蒙着大红色的帕子。她不禁推了推老烟嗓,“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老烟嗓被一榔头砸得晕头转向,什么也想不起,含含糊糊道:“你胡说什么,人不是好好在这里吗?别没事找事了!”那阵击打似乎刺激了她的排尿中枢,老烟嗓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不说了,我得去解个手。”
嫩嗓子忙也起身道:“你等等,我也去。”这一对好闺蜜总是这样,干什么都得结伴而行,上厕所也不例外。也许是想着万一其中一人掉进坑里了,另一人好帮着拉起来。
这两人出去后,蒙蒙达却鬼鬼祟祟地闪身进来,原来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虽然一向恪守立法,偶尔也想寻一寻刺激,譬如说,和自己未来的媳妇儿提前交流一下。
他先在门口试探着问了一句,“苏姑娘,你起得真早呀,昨晚睡得还好吗?”
没有回应。
奇怪,这位苏姑娘是太过矜持羞于答话呢,还是压根就没睡醒呢?虽然她的的确确是坐着,没准她就是这么睡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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