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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亚娜被他强行推出了办公室,跑去疏散人群,封闭空间了。沐合上门,背靠房门急促喘气,他感觉自己的手脚正在发软,像吸了大麻一样飘飘欲仙,控制不住想笑。而且他还在发烧,身体热得要命,汗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毛孔里涌出来,噼里啪啦地往地上掉,每一滴都包含着他甜蜜的信息素。冷静,冷静,你能扛过去的,你能控制你自己……沐不停地暗示着自己,去卫生间打开冷水,脱掉衣服站在喷头下拼命给自己降温。冰凉的水浇在身上,暂时熄灭了皮肤的高温,却无法平息内心的躁动,他看到浴室镜面墙上自己扭曲的影子,消瘦苍白的身体,胸口却泛着诡异的粉红,还有他的脸,双颊像被火烧了一样,一片霞光。他是一个在那方面非常冷淡的人,平时连自己满足自己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此时此刻看到自己这幅样子,觉得真是难看极了,简直恶心!他讨厌自己不受控的样子!沐操纵个人智脑将镜面墙设置成纯黑色,转身双手抵着墙给脊背冲冷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闭着双眼努力平息自己的燥热,一向自律的身体却有点不听使唤,非但没有冷却下去,还变本加厉激动起来,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有点轻微的驳起。&ldo;该死的!&rdo;他毫不怜惜地将自己那双价值八千万联邦币的拳头砸在墙上,像搁浅的鱼一样拼命深呼吸。鼻腔中很快便充盈了湿润的水汽,还有研究中心特有的淡淡的药品味……等等!沐漆黑的双眼蓦地睁大,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失控了‐‐空气中除了他自己的信息素,还有一丝极淡的陌生信息素的气味,那应该属于那名和他百分百相容的异能者!他早就该想到的,如果只是他单方面的发情,绝对不会这么难以压制,但信息素的激发是相互的,他散发出信息素,对方和他高度相容,自然会条件反射似的回应。只是他们大概都属于自控力极强的类型,所以大家的反射弧都有点长,于是当时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有了反应!悲剧啊!当一个成年向导和一个成年异能者的信息素先后被激发,互相融合,就会引发结合热,结合热会让他们抛弃人性和自尊,像动物一样不顾一切地胶合在一起,发泄情欲,互相占有。这是基因融合的恶果,也是上帝给人类的惩罚,惩罚他们对造物主的不尊重。沐都要哭出来了,如果说发情他还能控制的话,那结合热就是绝症了,他就是天赋异禀,也不可能违背基因深处的本能。他想做爱,想臣服,想让那个引发结合热的异能者进入他的身体。身体里像是有个妖怪在呻吟,沐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打开自己的个人智脑:&ldo;赛亚娜,这一区的人群都疏散了吗?空间封闭好了没有?&rdo;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奇怪的哭腔,无助而软弱,像个被欺负了的孩子。&ldo;封闭好了,除了巫承赫其他人都已疏散,他在昏睡,应该没有关系。&rdo;赛亚娜也听出了他的异样,关心地道,&ldo;沐,你怎么样?&rdo;&ldo;我、我很好。&rdo;沐捂着嘴含糊道,&ldo;我要去药剂室了,就这样。&rdo;挂断通讯,他关了冷水,随手拿了一件白大褂披上,打开办公室门往药剂室走去。这一区已经被清空,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空气清洁机在嗡嗡运行,到处都弥漫着淡淡的醋酸味,那一定是赛亚娜临走时吩咐人喷的,为了掩盖他逸散出去的少量信息素。沐光着脚走过楼道,在地上留下两行湿漉漉的脚印,他无暇顾及这些,径自打开药剂室的大门。因为大多数药物都是低温保存的,这里温度保持在零上五度左右,对常人来讲有点太冷,对他来说却是刚刚好。&ldo;花栗鼠、果蝇……变色龙、兰花螳螂……哦,找到了。&rdo;他终于找到了伊卡鲁幻色蛱专用抑制剂,哆嗦着将双倍剂量的半透明乳浊液装进注射枪,给自己的颈静脉来了一枪。冰凉的药剂进入血管,迅速发挥作用,他感觉自己清醒了一点,虽然身体仍旧燥热难耐,但情欲似乎正在冷却。他背靠药品柜慢慢跪坐在地面上,仰着脖子抵御一拨又一拨涌上来的情潮,他不知道刚才的剂量够不够令他恢复正常,他以前没经历过这种事,只是按临床治疗经验来看,一般向导一旦引发结合热,需要的剂量将会翻好几倍。他不敢冒险,只能呆在这里,等结合热彻底过去,好在这里温度很低,比办公室更让他舒服一些。金辙跟特勤们走出圣马丁研究中心,坐进总统专属座驾,幕僚长为他汇报接下来的行程:&ldo;我们现在得赶去&lso;铁翼&rso;,远航军第二集团军和他们属地内的仙琴座b星团矿业协会,就矿业税的退税金额启动了一次投票,您需要参加末次联席会议。&rdo;&ldo;好的,把最新资料发给我。&rdo;金辙是个精力充沛的总统,即使两三天才睡那么四五个小时,依旧神采奕奕。幕僚长通过个人智脑将会议资料发给他,道:&ldo;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您早餐还没吃,午餐前可能会议结束不了。&rdo;&ldo;唔,来点营养素吧,双份。&rdo;金辙打开资料迅速浏览着。幕僚长将营养素递给他,忽然脸色一变,对驾驶飞碟的特勤道:&ldo;噢!天!停车,快叫医生来!&rdo;&ldo;怎么了?&rdo;金辙吓了一跳,抬头问道。&ldo;您在流鼻血,总统阁下!&rdo;幕僚长惊慌道,要知道金辙可是强异能者,这么多年还从没流过血,哪怕是鼻血!&ldo;啊?&rdo;金辙一愣,擦了擦鼻子,发现果然一手血,无所谓地道,&ldo;别大惊小怪,接着开,大概是最近上火……&rdo;话还没说完,他脸色忽然变了,整个人僵硬了三秒钟,厉声道:&ldo;不!掉头,掉头回圣马丁研究中新,马上!&rdo;特勤立即打灯转向,并吩咐前后的保镖车跟着掉头。幕僚长担忧极了,道:&ldo;总统,您感觉怎么样?还是叫医生来吧,我们已经离圣马丁医院蛮远的了……&rdo;&ldo;闭嘴!&rdo;金辙的脸色是从未见过的凝重,漆黑双眸闪着骇人的冷光,像是愤怒之极,又带着说不清的激动和欣喜。幕僚长跟了他快十年,还从没见他这副样子,当即噤声,转过去不敢看他。金辙的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透明舱外飞逝而过的景色,半天默默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支平衡剂,打进了自己的颈静脉。他用不着医生,他只是在发情。作为一名五十六岁的异能者,这不算什么新鲜事,他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且位高权重,当年在向导学校,很多向导见到他都会不由自主散发信息素,其中不乏跟他高度相容者,他也有几次忍不住回应了信息素。但他只是发情,从来没有引发过结合热,因为他从没对那些人心动过。不是他冷血,而是曾经有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孩子,在某个他最脆弱的时候,攻陷了他的心防,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个甜蜜的味道。人间至臻的美味,只要尝过一口,其他食物都会变得味同嚼蜡。他是天底下最大的悲剧,他的舌头被某个人&ldo;标记&rdo;了,再也尝不了其他人的味道。那时他刚刚大学毕业,参加了远航军,因为满腔抱负,又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主动申请去了当时星际拓荒的最前线‐‐锡灵星团。他这个人一向运气很好,那次却走了霉运,被分在一个脑子进水的上尉手下。上尉作风有些冒进,偏偏又没有缜密的头脑,有一次,命令他和他的小分队去一个新发现有能量矿的小星球探路,却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武器和配给。当金辙和他的战友们乘坐穿梭机降落在地表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早就聚集了一大堆的异星蝎,围着餐巾,拿着刀叉,唱着哈利路亚,就等他们来了好开饭。蝎子是一种泛神经元联通的物种,彼此间通过神经元放射沟通,有些神经元发达的蝎子,甚至能切入人类的通讯系统。那次他们就是因为上尉过度轻敌,才被蝎子入侵了战略系统,计划泄密,导致整个先锋小队遭受到了残酷的阻击。金轩他们一个先锋队统共只有四十人,武器不够,连食水都带的不多,一落地,通讯系统就被蝎子巨镰一样的触手戳了个稀烂,想呼救都没有办法。唯有死战!金辙至今都记得那惊心动魄的三昼夜,他和他的战友们像秋收的麦客一样,放倒了一茬又一茬的蝎子。他们先是用光炮打,之后用射线枪扫,到后来能量用完了,就用冷光匕首肉搏。他们击退了一拨又一拨的进攻,且战且退,所过之处尸体堆成了山。粘稠的血液浸透了他们的靴子,干涸的粘液让他们举步维艰,他们杀掉了百倍于己方的敌人,但他们毕竟人数有限,而那里整个星球都是无穷无尽的蝎子。后来,他们退到一个巨大的山洞里,分队长把所有的武器聚集在一起重新分配,之后亲手给每人的胸袋里塞了一枚光雷。他没有明说,但人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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