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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漂亮极了,既向云昭仪卖了好,又不动声色的向在场的妃嫔警告了一番。
皇后看着底下的这些眉眼官司,心底就是一阵的烦。昨夜请圣上来凤仪宫不成,今日用午膳的时候又被一群莺莺燕燕给败了兴致。估摸着圣上的口风,这件事许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内务府和四司八局都被圣上整顿了一番,她布下的钉子也都拔除了大半,也算得上伤筋动骨了。
皇后劳师动众的在凤仪宫做了一场戏,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底下一个不起眼的张美人因为记恨云昭仪对她的教训而作出的这等的腌渍事。
晚间,阿蔓听完却是万万不肯相信这话,想来这宫里应该没一个人相信。
“云昭仪什么反应?”
“昭仪娘娘什么话也没讲,听完就告退了。”
都是聪明人,这应该就是皇上想要的结果了吧。
阿蔓正这样想呢,发现圣上缓步从门口踱了进来。
“嫔妾今日通知内务府让人把绿头牌给撤了的呀。”
阿蔓呐呐,转头去看采薇。
采薇忙跪下。
“奴婢按照娘娘的吩咐办事,万万不敢违背规矩。”
葵水不吉,嫔妃来月事都要通报内务府的,内务府自会将牌子撤下,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朕听说今日你请了太医?”
阿蔓正要行礼,她今日一整天都卧在床上,最夸张的是脚边还放了个汤婆子。圣上来了,自然要起身。却见圣上大步走来,按住了自己的身子。
“不必起来了,太医怎么说?”
嘉元帝在榻边坐下,替她压了压被角,又拿手摸了摸阿蔓的额头。
“有些凉。”
阿蔓红着脸。
“打生下来就有的毛病。太医说了,只能好好调养。”
嘉元帝拉着阿蔓冰凉的手,眉头一皱。
“明日让蔡宗仁来请脉。”
蔡太医是御医之首,向来只专心照顾天子之躯。
阿蔓一听就要推辞。
“不过是小毛病罢了,何必大张旗鼓的。”
嘉元帝不理这些嗔怪,用自己的手捂着阿蔓的手。
“让他瞧瞧也让朕放心些。”
“嫔妾身子不便,今晚怕是不方便伺候圣上。”
嘉元帝倒是不拘。
“无妨,朕今晚同你讲讲话。”
真的是讲话,阿蔓还听了一桩新鲜事情。
“过几日成王也要到京了,这京里恐怕要热闹起来了。”
成王,先王的兄弟之一。先王一共有五个成年的儿子,当今在皇子之时排行老三,现今还活着成为藩王的只有荣王和安王。大周有一个规矩,新皇登基后,会将自己的兄弟都分封为各地的藩王,藩王无事不得入京。成王虽然是圣上的王叔,但是此次中秋,也在进京庆贺的名单里。
“妾听过成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