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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是女蛙,伏羲却不是伏蛇,岂非咄咄怪事?
然而伏羲又确实是蛇,也必须是蛇。女娲就是因为伏羲,才由蛙变蛇的。如果伏羲不是蛇,女娲的整容岂不冤枉?如果说伏羲也曾变身,那又是谁给他动了手术?扑朔迷离的远古文化,难道案中有案?
其实,羲,原本与羊无关。甲骨文的羲,是上面一个“我”,下面一个“兮”。
兮是语气词,上古读音接近于“喝”,中古读音接近于“嘿”,意思相当于“啊”。我,也不是“自己”,是“兵器”,意思是“杀”。
所以,甲骨文的羲,就是“杀啊”。
杀谁?
谁杀?
谋杀案吗?
当然不是。
但要侦破此案,也只能倒推。从哪儿推?犧(牺)。因为伏羲又叫庖牺(庖犧)。庖牺的犧,就是牺牲的犧;牺牲的犧,则原本是伏羲的羲,就像蛇字原本是“它”。这在文字学上就叫“本字”,也就是“原版”。
犧的原版是“羲”,蛇的原版是“它”。后来,“它”加上虫就成了蛇,“羲”
加上牛就成了犧。为什么要加偏旁?为了强调。比方说,强调蛇是爬虫。同样,正因为羲是牺牲,所以要加牛。要知道,牺和牲,都是牛字旁。
这当然很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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