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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水落石出（第2页）
而已，上车。”
“为什么你们都说有些事不能在办公室说？”程野一脸疑惑的问肖何。
“除了我，还有谁这么跟你说过？”
“白羽。他也说有些事不能在公司说。”
“那就不奇怪了，他吃过亏，我记得去年有个很重要的项目，我们在他办公室谈的事情，最后都被泄露出去了，当然并不清楚是谁泄露的，因为都是销售团队的，他也不好调查自己人。”
“难怪。对了，白羽周日主动找我，说愿意支持我们的合规管控方案，还提了一些比较落地的建议。你觉得白羽不会又在害我吧？”
肖何听到“我们”两个字，眼里像是突然闪了一线光，等红灯的时候，他看向身边的程野问：“你刚才说的我们，包括我吗？”
“当然，你不是我外挂吗？”程野有些不意思的笑着说。
“我看他最近对你们的态度改观了很多，怎么，是想和你化干戈为玉帛通力合作了吗？”
“是这个意思。你觉得怎么样，他可信吗？”
“他是聪明人，你的合规管控方案，对整个公司的管理是里程碑式的意义，对他也有好处，不然哪天爆雷了，他会第一个被推出去做炮灰。这个道理我猜他早晚能想明白，不过看起来，比我想象得更早。从共同利益的角度，他找你合作，是可信的。从人品上来说，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我们可以一边走一边看。不管他是不是坚定的
支持你，我一定会坚定的支持走下去。”肖何盯着前方的路，眼神里闪现坚定的光，程野捕捉到了这种坚定，她觉得自己，好像不再孤单了，霓虹灯下的烟火里，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来了一种力量感，这种力量感在内心涌动出温暖，推动着她往前走。
“你和老大沈毅到底是什么过节？”
“说来是个抓马的意外，我陪客户在外地做产品路演，刚好他考察当地的工厂，阴差阳错的我们住在同一家酒店，我那天......”肖何迟疑了一下。“那天看到了些不该看到的事情吧。”
“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吗？”
肖何笑：“不是，我在想怎么跟你描述。”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辣眼睛的画面。”程野一脸神秘的反应了过来。
“沈毅没离婚，有两个孩子，那天他跟一个年轻姑娘，两人动作很亲热就回了酒店房间，正好被我撞见。”
“所以他想让你离开公司，他怕这事被人知道。但仅仅这样，也不至于啊......那女方你认识吗？”
“不认识。沈毅很爱惜自己的羽翼，这种事，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尤其是公司里的人。”
“那他后来找过你吗？”
“公司的规矩，很反感越级回报，我跟沈毅，没有直接汇报关系，我有什么事都是找白羽，他也不会贸然找我。”
“所以呢，他不好直接出面让你离开公司，而是通过白羽的手和我的
手，让你离开，这样你不会把账算在他的头上，也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报复他。还真是老谋深算。”程野有点愤恨的说。
“所以你说要调查我的时候，我就大概猜到了是什么回事，并不意外。”肖何看起来很轻松的说。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这里面水太深，信息量太大，你第一天来，我跟你说了，你也未必会信，你肯定会想，我一个高级销售经理，他总经理，我为了洗脱自己，往他身上泼脏水......”肖何侧目看着程野解释。
“就这么不信任我......”程野嘟着嘴说。
“我就是太信任你了，所以你来调查，我一点儿都没担心自己被冤枉，在你这儿，一定会水落石出的。”肖何不由自主的摸了摸程野的头。
她没有躲，那双漂亮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带着掌心的温度，让她莫名觉得前所未有的觉得安全，温暖。
车停在了酒吧对面，过了马路，程野看到门口挂着“打烊”的牌子，又看了看时间，心想，怎么会这么早打烊。这时，肖何从玻璃窗往里看了看，说：“灯亮着，里面有人，好像是两个人，是不是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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