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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笃定,惹的章得之失笑道:“怎么个邪法?”
徐昭星看了他一眼,“做梦的人太多。”
“多?是多少?”章得之敛住了笑。
“你一个,我一个,嗯……还有一个。”
两个人一对视,就好似有了心灵感应。
章得之道:“你放走的那个?”
徐昭星没有正面回答,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看着他笑。
答案不言而喻了,他本就觉得樊星汉奇怪,是这一世多出来的。
徐昭星趁着章得之愣神的功夫,抽回了手,下意识问了一句:“在你的梦里蒋福是什么时候死的?”
可问完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说樊星汉就是蒋福。
那只老狐狸也不惊讶,只抬了下眼皮道:“哦,和你知道的一样。”
他的眼神不善,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徐昭星才不承认自己是心虚,准备逃。
她迈出了一只脚,却被老狐狸顺手一扯,往后倒。
他踢走了桌案,她不偏不倚,倒在了他想让她倒的地方。
章得之揽了她,擒住了她的下巴。
先不说樊星汉就是蒋福,他惊不惊心,单只说眼前的这一只,他怎么样才能牢牢地揽在怀里。
不离了不知道,一离了才发现一日都离不了。
管他是不是蒋福,莫说换了个模样,就是原样的蒋福跳出来,他也没准备让。
他就没让她回神,低了头“咬”。
也不是头一次被他揽住了腰,心大的徐昭星还以为又和以前一样——来啊,互相调戏啊。
谁怕谁!真是的。
她瞪大了眼睛,见证了他是怎么亲下来的,脑子里轰鸣了一声,然后心里想到的是樊星汉说的那句——说喜欢她爱她都是骗她的话。
不不不,他没有骗她,尼玛,他都是来直接的。
徐昭星一开始还能闭紧了嘴巴,到后来就是憋了口气,不让自己喘息出声。
她有点儿晕,还有点儿迷糊,心跳的按耐不住,一阵一阵的心慌。
更觉得他有病,一会儿像个饿狼,就像是想把她吃掉,一会儿又温柔的像只阿汪,舔的她连连闭眼,招架不住。
至于吻技什么的不知道,根本无从比较。她虽说是阅男无数,但这个阅,除了看,就没别的意思了。
她除了被自家养的金毛丹丹舔过嘴以外,哦,听名字就知道了,丹丹还是个母的。
除了丹丹,她还真没被异性这么折腾过,连反抗都忘记了。
章得之是亲够了,才松开的她。
也就是才松开,又觉得还是不够,低头又亲啄了两下,才泛着醋意道:“以前总是‘我家二爷’说个不停,如今见了你家的二爷,你怎么不和他走?”
“我家二爷早死了。”徐昭星还有些迷糊,醋意她是没听出来,倒是听见他磨牙的声音了。
再说,她又不傻,蒋福是必须已经死了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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