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牧走到门前时深吸了一口气,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这才推开了门进了屋。
进了屋后,李牧关上了门,他来到床前正准备开口说话,就发现新娘并没有坐在床前等他,而是已经和衣躺在了床上。
大红的喜袍有些皱巴有些旧,应该是村里的人穿过借来的,红盖头上两只鸳鸯并蒂,因为主人是躺在床上的姿势,所以图案有些看不清。
躺在床上的人有点歪,连带着就连衣服都有些乱。
拜堂的时候李牧没有细看,如今细看才发现新娘骨头架子还不小,那高度那肩宽都快顶上他了。脚大手也大,腰倒是细,可胸也平。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李牧视线从床上的人那一马平川的胸口移开。
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却没给他回应。
李牧有些奇怪,他上前一步站到了床边,床上的人察觉到他的靠近有了动静,她身体微微颤动着,似乎是在紧张。
李牧想了想,回桌子前拿了秤杆过来,称心如意称心如意,秤杆子挑盖头,那才会如意。
秤杆子挑开盖头,李牧看清楚盖头下那张脸的瞬间,他先是有些疑惑,随即下一刹那他瞳孔猛的放大,一股寒气自脚底攀升让他瞬间手脚冰凉如置冰窖。
看清楚床上之人后,李牧脸上有瞬间的懵怔。
深邃的眉骨,高挺的鼻梁,不笑自有弧度的薄唇,勾人摄魂的黑眸,刀削般的轮廓,一身外露着张狂着的凌厉之气,那任是任何人看清眼前这个男人都禁不住眸光一亮的俊雅……
虽然此刻他穿着一身不合身且旧乱的大红喜袍,勾人摄魂的黑眸中满是冰冷刺骨的杀意,惨白的薄唇抿起,噙着满腹不甘与怒气。
整个人没了以往在军中时的傲然风骨与凛冽气势,反而是散发着一股不堪的狼狈与凌乱,带着几分让人想要征服的倔强与禁欲,但李牧绝对不会认错!
不,更准确来说是即使是这人挫骨扬灰他都绝对不会认错,因为这人分明就是败仗之国袁国的那常胜将军——仲修远!
仲修远,敌国之将,如同神祗般存在的常胜将军。
十三岁参军,十四岁称将,称将十年来他屡战屡胜屡胜屡战,从无败绩。仅凭一己之力硬是把比他们袁国更大更强的李牧所在的大宁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打得如同丧家之犬,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存在,他们大宁早就已经在十年之前就打赢了这场仗了。
在他们大宁军营,所有人都恨透了仲修远,特别是几个大将,但凡是听到他的名字就会恨地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仲修远长得好看,所有人都知道。
打不过,气不过,军营里一群将士就总拿他的脸说事,提起仲修远的时候向来都是‘那娘们儿’、‘那娘们儿’的叫,轻蔑得不行。
可是真的战场上正面扛的时候却是一个比一个怂包,只知道哆嗦着腿叫下头的士兵顶着,好自己逃命。
军营里一副模样,外头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幅模样。
能打胜仗又长得好看,仲修远的风光无限,让不光仲修远所在的袁国的姑娘钟情于他,就连他们大宁都有不少人动心,把他奉为神明。
这也让大宁军营里一群姑娘手都没摸过的大老爷们酸透了心酸掉了牙,提起他的时候更是唾弃得厉害。
但这也就是他们大宁的军营,据说在袁国军营里,这是禁句。
仲修远最恨别人拿他的长相说事情,拿这说事的,都死了。
他在他们军营中是出了名的严厉冷漠,不喜与人交往,难以亲近,加上战场上对外的狠戾与毒辣,让所有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战战兢兢无时无刻不小心翼翼。
仲修远是傲气的,他也确实有那个资本傲气,可他狂傲却从不娇造。
他在军营中从来不特殊,领兵作战在草垛子一窝就是两三天从没一句抱怨,战场也从来都冲在第一,这和他们大宁那些从来都是军营帐篷里头说天下的将军队长截然不同。
但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第4章妻乃敌军之将
优质精品图书推荐...
本文很黄很暴力,有变态情节,没有三观没底线,除了人兽没有之外,女主会跟各种男人np各种男人是指各个年龄段,群p,各种职业身份,无底线�...
女人们都穿着坚如磐石的贞操裤,她们搔首弄姿,秀色可餐,却连手都不给男人们碰。开始我以为是封建习俗,结果是一种可怕的阴谋。人性在这段黑暗的历史中,无休止的爆发和泯灭。恐怖女人村...
月下诺言,他许她一世真情。一句不换,成为他们永世的牵绊。当时光流转,当记忆消失殆尽!当生命终结,他们的爱,还未走到尽头。只是一人一神,天和地的差别,他们的爱,该如何接续?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倾世绝恋逆天凤女驾到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全球进入冰河末世。秩序崩坏,道德沦丧,人性,暴力在末世中疯狂滋生,人类沦为食物链的低端上一世,林北被女友伙同外人分而食之。重生归来的林北获得空间异能。开始疯狂囤积物资,各种零元购。待末世降临,先杀女友一家,再杀仇敌。收美女只为享乐,这一世他不会再被任何人左右,只为自己!全球冰封出国囤积亿万物资...
路一刚一落地,她爸就撇了嘴,是个丫头片子。路一刚三个月,罚款两千八,她妈就觉得,这孩子可真邪性。路一刚七个月,路爷爷去世,她奶就觉得,这孩子不能要了!种啥因,结啥果,结果这家就把啥都推到路一身上了。爹不像是个亲爹,妈像是个后妈,奶更不用提,看都不带看这孩子一眼。小小的路一随随便便的长大了,她在家就活成了仨字受气包路一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