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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绊到了什么又摔了一跤,鱼虾再次洒得遍地都是。樊亮骨碌着爬起身,抬头一瞧,那个老和尚竟又闭目坐到了路边。原来他两次摔倒都是老和尚在作怪!樊亮不禁火起。
“你这师父怎能如此捉弄于我?”樊亮毕竟年轻气盛,他娘虽平日里总教他要与人和气,可这个老和尚明显不识抬举,“我不想拜师,更不想做和尚,只想快些把鱼虾卖了,好回去交差。”
“阿弥陀佛……”和尚轻哼了一声,冲着樊亮的方向默默点了点头,依旧闭目念他的经。
樊亮见和尚不再多问自己,就赶紧收拾鱼虾。等他第二次收好鱼虾再到集市时,同伴们都已经售卖一空。因鱼虾不新鲜,樊亮并没卖上好价钱。
折腾了一整天,樊亮回到阎府交差时,阎老爷却分文未给。阎老爷老来却性情大变,以往总是乐善好施,近几年却成了一只铁公鸡。他克扣挑夫工钱不说,有时甚至还让他们赔偿损失。
樊亮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十多个同伴见阎老爷如此悭吝,嘴上不说心里也都不是滋味儿。
陈老四想自掏腰包给樊亮拿几个铜板,可一想妻儿也正等着他回去买米,就把手又缩了回去。其余人都低头不语,连张大壮也不例外。
老娘也在等着他买米做饭,看看天还没黑,樊亮不得不跑到山上采了一些野果,暂时和老娘以此充饥。或许明天可以多担些鱼虾,樊亮啃着野果如是想。
可是,第二天他和同伴们眼看就要到桥边了,樊亮又绊了一跤。他赶快爬起身四下搜寻,以为又是老和尚在捉弄他,可并没看到老和尚。
“亮子你因何这两天如此不小心?老是摔跤,又把鱼虾洒了一地!”张大壮责备道,他并没停下脚步,而是径直朝桥上走去。
“就是,就是!”同伴们随声附和着,也没像第一次那样放下挑担,而是互相瞅了瞅,都跟着大壮上了桥。
陈老四站住脚,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可见谁也没停下,也就跟着走了。
樊亮只顾着快些把鱼虾捡回篓子,可就在这时,桥竟然一下子垮塌下来。挑夫们都大叫着跌入了江里,江内潮水骤起,把十几个人连带着担篓都冲没了影。
樊亮见状跑到江边大喊,只有张大壮死命抱住了一块离岸不远的大石头,其他人都顺着江水越飘越远。他赶忙抽出扁担,想去拉大壮,可根本够不着。
眼看大壮就要撑不住了,樊亮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根很粗的大绳子突然从樊亮的身后抛出,不偏不倚正套在了大壮的脖颈上。
大壮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挣扎着将绳子从颈部拉到了腰际。此时,他的双手也没了力气,一撒手离开了大石头。
樊亮根本没想回头看,究竟是谁抛来的绳子,只顾上前一把拉住绳索。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大壮拉上了岸。
当樊亮把大壮救上岸后,二人躺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粗气。大壮缓过劲来后,爬起身第一时间跪倒在地,感谢抛绳人的救命之恩。
等樊亮起身后一看,竟然是那个闭眼念经的老和尚!他心下顿生不悦。可是,大壮却对老和尚毕恭毕敬,还将他请回家里安排了一顿斋饭。
樊亮的鱼虾都收回了篓里,可没法去集市贩卖,不得不再挑回阎府。阎老爷似乎已经听说了白桥断裂的消息,当樊亮回去时,阎府大门紧闭,只留一个小脚门开了一条缝。
樊亮前脚刚迈进去,就被一名家丁推了出来,只把他送回来的鱼虾收进门去。他还想见阎老爷一面,好把断桥的事说给他听听,可小脚门却被家丁砰地一声关了个严严实实。
无奈之下,樊亮只得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老娘一见儿子居然回来了,顿时老泪纵横,一把将他拥进怀中,哭了半晌才住了泪水。
渡口的白桥断了,大部分挑脚夫跌入江内、生死未卜。挑脚夫们的妻儿爹娘无不呼天抢地,有几个胆子大的,跑到阎老爷家门口去哭闹,可都被阎家的家丁一顿乱棒打散。
一时间,陈婆渡村上上下下乱作一团。就在村民都忧心忡忡之际,村口有人大叫着跑了回来。来的不是旁人,正是挑脚夫里的陈老四。
他不是被江水冲走了吗?怎么竟好端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村民无不诧异。而他老婆领着刚会跑的大女儿,又怀抱着襁褓中的儿子,哭喊着扑到了陈老四的怀里。
众乡亲都上前询问,其他人怎么不见回来。陈老四却说,他也不知其他人的下落,而他是被一位下游的摆渡人救起的。等潮水落后,摆渡人才好心地把他送了回来。
余下挑脚夫们的家人都盼着自己家的挑夫,也能像陈老四那样回来。他们这回不去阎府了,都跑到江边翘企盼。可是,江面上风平浪静,连一只船的影子也没有。
眼见着陈老四欢欢喜喜回了家,其余人家都失落至极。可没过几天,陈家的人却都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踪影,此事还是张大壮现并报了官的。
知县派人搜查了陈老四家,可没有丝毫现。此时,渡口又回来了一个名叫李大能的挑脚夫。李家人一见他好端端地回来了都喜极而泣。李大能左拥右抱,也领着妻儿回了家。
但是,李家也生了和陈家一样的情况。没过几天,李家也人去楼空,又是张大壮报了官。知县再次派人查看,李家屋里屋外都没有现任何打斗的痕迹,院内物品摆放整齐,无遮无掩,一点也看不出他们有外出的打算。
邻居也没看见他们出行,更没听见任何异常响动。大活人怎能凭空消失?
陈、李两家的案子如出一辙。这可让知县犯了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暂且放着知县如何查无头案不提,翻过来说说樊亮。樊亮和他老娘全靠他挑脚活命,如今渡口桥断了,阎老爷闭门不出,只推是挑脚夫自己的过失,和阎府无关。
况且桥断后,阎家不能再靠挑脚夫贩鱼过活。阎老爷便借故断了所有挑脚夫的工钱,每天在内院里喝茶听戏,只顾自己逍遥,何顾他人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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