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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姐~”
连续数次的出神,让赫连鸣谦有些不疑惑不已,依她缜密如丝的心性,究竟想到了什么,才可频频失掉以往的淡然。
“太宰大人到是跟月想象中不太一样。”
赫连鸣谦眉心轻挑,手中的纯白纸扇一摇,额前的乌发轻扬,神情放松下来。
“哦,不知在小姐眼中,我是什么样的人。”
锦月微微侧了侧头,被层层竹叶过滤后的光晕铺洒在白玉无瑕的脸颊上,静谧而美好,只听她微微吐出一口气,才缓缓说了四个字。
“霁月清风”
赫连鸣谦眸光一闪,摇动纸扇的动作僵持在哪里,自他步入朝堂,步步为营,耍尽心机,人人眼中的他,无非就是深不可测,善用诡谲之术,还从未曾有人用霁月清风这四个字形容过他。
“太宰大人,月的心意想必您是知晓的,也知道今日大人前来试探什么,若最终月脱不了身,换不得所求,月不会有丝毫怨言,日后我们各凭本事吧?”
眼前的女子就这样直直的盯着他,秋水明眸中的赤诚与真挚是伪装不出来的,明知是相对的立场,明知都不容有失,明知只有一人可以如愿,却偏偏有了心心相惜之感。
回府的路上,赫连鸣谦有些茫然失措,早知一路荆棘,早知前路坎坷,所以入仕之前,就埋葬了所有的情感得失,何故她一句各凭本事,将他们对持的立场坦露在朗朗乾坤之下,他却感到心酸莫名。
当时明月在第八十八章:茕茕白兔人非故
缓缓从竹林漫步出来,火辣辣的阳光分外的刺眼,所有人都在极尽所能,要将这世界所有的伪装撕破,却不知,褪去这层外衣的包裹,坦露的真相往往是不容易接受的,就像这灼目的骄阳,还是掩盖些好。
“鸣谦走了?”
烈日下那抹月白儒衫,出奇的温润,锦月暗暗一叹,她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自己何尝不是铁石心肠。
“嗯”
锦月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心神不知飞往何处,南宫霖静默不语,心中却不是滋味,这世上或许只有鸣谦可以乱了她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