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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至此,罗仁寿正好扬起他往日对罗舒钰的慈父微笑:“舒钰,从今个儿起,你近日就在院子里好好准备待嫁之事,别的不用操心,有为父替你作主。”
罗舒钰心想自己怎么会看不出来父亲对他的冷漠呢,如果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父子情,又怎么会对他不闻不问,他在罗家多年,作为嫡公子,过得还不如有姨娘撑腰的小公子,更不要提由刘氏所出的公子,要什么没有。
只恨曾经的自己愚蠢可笑,这就他所坚持的亲情,一场笑话罢了。
罗舒钰忍着恶心劲,直截了当地给罗仁寿一记重拳:“父亲,既然是我要嫁给三皇子,可不能让皇子失了脸面,别的我也不肖想,我就想清点一下我母亲的嫁妆,还望父亲能及时把母亲嫁妆库房的钥匙交于我。”
他母亲当年带着十里红妆嫁给罗仁寿,陈氏是京城的官家小姐,当时也是一众京城青年才俊争相娶的才女,后来陈家因一桩事而落没,没多久他母亲又因病离世,便再无人提起嫁妆一事。上辈子,他嫁进皇家,罗仁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未跟向他提及此事,某一次他在宴会上看到他那位已嫁人的四弟穿着一件紫貂袍被人不住夸赞,十分出风头,坐在他身侧的一位妇人提起他母亲,说是她当年也有过一件这样的外袍,他才发觉事另有蹊跷,可惜当时头脑不清晰并未深究。
此时,刘氏听到嫁妆二字,视线直接扫向罗仁寿。
罗仁寿也是当场微微一愣,他心头一震,不明白罗舒钰怎么突然提起亡妻的嫁妆,他怎么会想起这件事。
罗仁寿自认为罗舒钰还是之前未经人世,很好哄骗,想从他这个父亲身上汲取一点亲情的儿子,他脸上堆起笑容,想把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中道:“你母亲的嫁妆自然是好好的,怎的这还没嫁人就开始惦记上了,日后可是要当三皇子妃的人,被人听去了定说我教子无方,我不是时常教导你们为人要识大体,要有肚量。”
罗舒钰经历过生死,倒也不怕罗仁寿道德压制,他记得书中里沈明云说这叫道德绑架,现在想想倒也没错,这四位字简直是罗仁寿量身定制。
罗仁寿教导过他?罗舒钰甚至想当着他的面嗤笑出来,呸他一脸。
常年在朝堂上的尚书大人,怎么可能对三皇子的品行没有了解,作为一个父亲,看着自家孩子进入龙潭虎穴,他居然笑成这样,没有半点担心。
他要怎么大度?再次将自己的性命拱手送上吗?替他们去三皇子府当探子,好为罗家铺路?
这就是罗仁寿,人前人后一套,是一个废物利用尽的“慈父”。
如今,对罗舒钰来说,三皇子府不是龙潭虎穴,是他日后的避风港,要回他母亲的嫁妆不过是他去避风第一步,他要为日后做准备,无论这辈子是否还会再经历一遍死亡,在此之前,他会尝试去改变他和李明瑾的命运,改变他孩儿的命运。
“父亲,识大体和肚量这种事可跟我带母亲的嫁妆进皇子府并无甚关联,我记得母亲生前的遗愿,其中有一条就是她的嫁妆由我全权继承,如今我即将入三皇子府,嫁妆就是咱们罗家的底气,总不能寒碜皇家。我过得不好,咱家也抬不起头来,指不定外头的人会说爹您对圣上指的这门婚事有意见呢。”比起拿罗仁寿对他不好一事来压人,还不如直接拿皇帝来压他,对皇上大不敬才是罗仁寿在意的,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向听话、乖巧,几乎从不对罗仁寿的话作出任何反抗的罗舒钰突然强硬起来,令罗仁寿十分不适,他好脸面,而罗舒钰还句句都戳在他的点上,不上不下的,他摆着的温和面孔上的笑容逐渐变淡。
罗仁寿不知道罗舒钰受了谁的教唆说这些话,但他确实也得顾及自己的颜面,圣旨是不可违抗,他也不能担上父不慈的名声,他现在得安抚好罗舒钰,再搞清楚到底是谁在他耳边嚼舌根儿,字字句句都在指责他侵占亡妻嫁妆,他这个儿子向来说他三句都听不到一个回响儿,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为了不为人诟病,罗仁寿只能暂且答应他:“我会让人清点你母亲的嫁妆,到时候给你一份清单,给你添妆用。”
如果罗舒钰今天不提他自然不会提,但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他没理由在小辈面前丢份儿,一家子都在这儿听着呢,他怀疑罗舒钰是不是故意的,简直令他浑身难受。
罗舒钰当然是故意的,私下找罗仁寿,估摸着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走,要么就拒绝见他,只当着众人的面他才会开口,才能答应他的要求。
刘氏嘴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但一直享受着丫环捏肩的老太太突然说道:“舒钰啊,这就要嫁到皇子府了,可别这么小家子气,太强硬不得人喜欢,你父亲难道会吞你母亲嫁妆不成,你说的像话吗?”她辗转着手中的一粒粒佛珠,说出来的话却与佛意相背,端得是尖酸刻薄,这明里暗里叫他不要拿他母亲的嫁妆,继续任由刘氏挥霍。
老太太没什么文化,她这一生最看重的有两件事,一是她生的最有出息的儿子罗仁寿,二是钱财,儿子在孙儿面前没脸,想来她也没少惦记死去儿媳的嫁妆,她自然要教训罗舒钰几句。
他母亲的嫁妆凭什么养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心里对老太太十分不屑,罗舒钰淡淡道:“祖母说的可能有待考量呢,我到现在都没听父亲提过我母亲嫁妆,只是提醒他罢了,也希望有些人把不该拿的东西还回来。”
他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罗家人?
刘氏被罗舒钰含沙射影,想说两句,但老太太显然不想让她说话:“好好的给孩子准备成亲的事,别丢了咱家脸面。”这话是对刘氏说的,她不想掺和这些事,摆摆手就走了,“行了,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她本来挺高兴的,毕竟他们日后好歹也是皇亲国戚,至于三皇子的品性,倒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她一向与罗舒钰不亲近,只是这舒钰突然要起嫁妆,总归扫了她的兴。
“是,母亲。”刘氏低着头一行人送老太太到门口。
罗仁寿瞧着罗舒钰不顺心,找个理由走了,临走时还叫上了两个大儿子去书房谈事情。
刘氏看罗舒钰一眼,什么也没交待,一脸肉疼的带着一应丫环走了,一屋子人走了近一半。
其余小辈子则望向手里拿着圣旨的罗舒钰,眼里有羡慕、有妒忌、有木然,当然也有不屑。
不屑的自然是被刘氏宠着惯着的罗舒雨。
罗舒雨捏着他新挂上的玉佩说道:“三哥,你这还没嫁给三皇子呢,就摆起谱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是三皇妃了呢。”
“我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评价。”罗舒钰拍了拍自己的袖子,看着祥云纹袖口,眼皮都没抬。
就这么个随意的模样,罗舒雨感觉自己被冒犯,想到什么,他倾身靠近罗舒钰:“三哥,你可能还不知道三皇子是怎么样的人吧,我听说啊,他杀人如麻,房里还经常会运出丫环的尸体,只要看不顺眼的就一鞭子抽过去,要抽得人皮开肉绽才开心,以后你可得自求多福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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