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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可恋战。”
“渣。”
朱由检拒绝了留宿后宫,他出了坤宁宫坐在马车上直达通州。
这时远处驶来一骑,是锦衣卫指挥同知亲自送信。
那同知快的下马,随后弓腰双手奉上。
马车内朱由检接过信,是骆思恭来的“敌已中计,明日决战。”
这么容易中计了?
他们不会真以为朕会让皇后太后出宫吧。
还是皇太极另有所图。
“知道了。”
“遵命。”
马车滴滴嗒嗒的朝军营驶去,途中朱由检看到很多顺天府,五城兵马司的人员在寒冷的冬天内冻的瑟瑟抖。
城墙上守夜的士兵更是被寒风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们没有什么高大的信仰,也不喊什么虚伪而高尚的口号。
在他们眼中不知道文人所喊的为天地立心是什么意思。
他们只知道,敌人的头一颗已经涨到了五两银子,有了这五两够全家人生活一年了。
朱由检想了想“伴伴,通知庖厨熬煮肉汤,让每个值班的战士吃好喝好。”
“遵旨。”
军营…
这是个临时的指挥所,一望无际的帐篷外寂静无声。
军营的宵禁比城里更严格
他们除了不能随意走动,还不能说话,哭泣,有时候连放屁都要偷偷放。
如果被抓住随意出门的,直接砍头,不废话。
满桂此时被裹成了粽子,他依偎在床边,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曹文召坐在一旁,忍着剧痛勒紧了伤口,他骂道“变蛟,你他娘的也没占便宜啊,被鳌拜小儿一脚踹了那么远。”
“如果是我,早就将鳌拜的狗头砍下来当做夜壶了。”
曹变蛟没有被砍伤,但也是鼻青脸肿,他委屈道“叔叔,你还说我,你不也被多尔衮砍了两刀?”
“嘿,你这小子学会犟嘴了是不。”
曹文召伸手便要拍他的头,刚举手便被疼得龇牙咧嘴“娘的,白天还没有这么疼,到了晚上这么疼。”
“你叔叔我年纪这么大了,那多尔衮正是年轻,打不过很正常,要是我年轻十几岁,我按的那小子头都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