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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女佣回到自家后,连芝像找东西一样绕着家里找了一圈,最后说“阿连要看电视。”
这还是连芝清醒的这些天里,第一次提出要东西,要是别的东西,女佣立刻就能喊人去买回来,但是电视机的话,她无法满足要求,拿出了几颗糖哄道“阿连乖,给你吃糖。电视机太贵了,我们买不起。”只要糊弄过今天,连芝就会忘记电视机的事,心下暗暗决定以后不能再让她跑别人家里玩了。
电视机、手机、电脑这种能和外头联系在一起的东西,是郁清着重交代不能给她看的,担心她因此会想起什么。
连芝低头看着掌心里女佣递过来的糖,紧紧地攥住,同时,脑子里闪过一个片段,她曾经也给人递过糖,接糖的人脸庞看不清楚,似乎是一个男人,一个很高不坐轮椅的男人。
晚饭的时候,女佣很明显就观察出连芝的食欲不高,同中午相比可谓天差地别,她着急地问连芝是哪里不舒服,后者摇摇头。女佣放心了些,想了想,以为她是小孩子心性,因为提的要求没有被满足,所以负气。笑着安抚了一通,连芝果然多吃了几口。
家里连电视这种基本的娱乐工具都没有,晚上照例是早早上床睡觉的。连芝等女佣退出她的房间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没有开灯,只睁着眼睛静静地和黑暗共处。没大一会儿,她的眼睛就适应了这种黑暗,能靠窗前泻进来的微弱月光视物了。
她掀开枕头,下面放着八颗糖,这代表她清醒了八天,她知道自己易忘,于是一天存起一颗糖,这八天里,她头脑混混沌沌,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用意,但现在那片混沌散开了一丢丢,她好像有点知道了,她存糖的目的是想记录下时间。
为什么要记录时间呢?连芝问自己,答案很模糊,模糊到她无法用言语来表述,她用力地咬了一下舌尖,本能地知道疼痛能让自己清醒。时间无声地在黑暗中流逝,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但那个答案终于不再模糊。
记录时间,是因为这时间不是她自甘度过的,这是被人剥夺掉的时间,她要找回自己的时间,她要离开这里。
她听不懂“生物芯片”四个字,但知道一定是和自己密切相关的,家里没有电视,不是买不起,而是因为这些人包括她那个弟弟都不想她看电视,他们希望她遗忘,她已经遗忘了许多东西,包括她自己。
这般想着,连芝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从旁边衣柜里找了深色的长袖长裤换上,刚换上,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她飞快地走回床上躺下。随着房门很轻地响了一声,有人打着很暗的灯光往床上这边照了一下,确认她人还好好地躺在床上后,就退了出去,轻巧地关上了门。
这是每天晚上的例行节目,前半夜一次,后半夜一次,连芝睡眠浅,这些人来察看的时候,她其实都知道,但她很快就会遗忘,直到下一次同样的事生,她才有模糊的记忆。
她需要在后半夜她们察看前离开这里,连芝的直觉这样告诉她。她住在二楼,有个没有封死的窗户,窗户旁边有一根粗壮的水管,这是她从老妇人家回来时,下意识观察得知的。她本能知道,她可以顺着水管滑到地面去,然后沿着海岸线往一个方走,只要走得快一点,她就能离开这里。
开窗,攀爬,滑水管,连芝很顺利地到达了地面,回头看了眼这栋小小的民楼,黑暗中,它如同一个弯腰伏地随时准备狩猎的巨大怪物,她是怪物豢养的宠物,不过,她现在逃出来了。
“一定要逃得远远的。”连芝对自己说完,头也不回地往一边方向走去。
后半夜,女佣去视察时,就现连芝不见了。她吓得心口剧烈跳动,慌乱地打开灯源,很快就留意到大敞开的窗户。
连芝逃跑了。
女佣意识到这点后,紧急把屋里其他的人全部叫醒,让她们分头去追,然后一分钟都不敢耽搁地拨通了郁清留下的电话。
郁清接到电话时,浑身像淋过雨一样,湿乎乎的。实际上这不是雨,这是冷汗,冷汗浸湿了他偏厚的睡衣。前些日子,他被诊断出多处器官的细胞生病变,用俗话来说就是癌变,他一出生免疫力就很差,生癌变是迟早的事,郁清对这个诊断结果并不意外。但还是愤懑不甘,凭什么受苦的人会是他,而不是别人,别的任何人?
他怨恨老天爷的不公平,不泄掉这种怨恨,他根本一分钟都睡不着。至于泄的对象,当时他头脑中不知为何就想到了魏梧和连芝,特别是魏梧,这个人拥有着他渴望的所有一切,真心爱他的家人,对他情深不悔的伴侣,至今仍友好相处的兄弟,以及一副健康的体魄。
和他简直是强烈的反衬,一个是老天爷偏爱的人,一个是老天爷遗弃的人,郁清越是想,怒火和妒火越是烧得旺盛。他没过多大一会,就做出了决定,他要毁了魏梧,只有毁了他,他才觉得自己的存在不那么可怜卑微。
至于后果,已经无所谓了。他的病变差不多到达末期了,也就是说他即将要死了,将死之人,有权利任性而不必担心带来的后果。
毁灭一个人,手段有无数种,郁清选择了夺走他最心爱的东西这一种,只要近距离看过魏梧的眼睛,就会轻易了解,连芝是他视之重如生命的人,郁清相信,只要他把连芝夺走,魏梧就会自己走向毁灭。
从除掉冷烈一事后,他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收集起连芝的资料,得知她是个相当有意思的女人,千金大小姐出身,做过几年的恋爱脑,然后某天突然醒悟开窍,玩起了重型机车和赛车,还拯救了家族事业,并且同一个有名的花花公子展开了一段人人称颂祝福的爱情故事。
有意思得小说都写不出这样的角色。
他原先想找机会问问这么有意思的连芝是怎么知道他有野心当郁组的老大的,答案想来肯定也挺有意思,但很快,他就得知自己即将要死了。答案再有意思,在暴怒烧红他的眼睛的当头,已经完全顾不上了,他一心一意只想毁灭魏梧。
回头再看连芝的有意思,更是为这怒火添了几桶油。这么有意思的伴侣,凭什么就让魏梧得到了?而他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一场。
不公平,非常的不公平,他必须要打破这种不公平。
于是,郁清耐着性子蛰伏着等待机会,很快,连芝举办了生物芯片的布会,生物芯片掀起了全民讨论,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唐老当了这个螳螂,而他当了这个黄雀,虽然他这个黄雀的目标实际上还是那只禅。暴风雨来得是那么及时,把所有的线索和证据都毁尸灭迹,虽然也增加了他抢人的风险——一不小心,全员葬身大海,但好在一切顺利,连芝甚至中途被风暴刮来的东西砸了脑袋,得了脑震荡,方便他之后注射扰乱她神志的药物。
郁清自认自己不算完全的白眼狼,还能称得上一句人品高尚。连芝提供他情报让他顺利除去冷烈,两人本是互相得利,但他还是记下了这个恩,留了连芝一命。
他绝不承认,他留下连芝的命是想看看她后续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表现。也不承认,他经常过去看连芝,是出于同样的目的。至于连芝的某些举动,让他心情莫名愉快,那就是预料之外的事了。
魏梧已经在走向毁灭了,郁清把人劫走后,就密切关注起他的情况,很快他就收到了满意的反馈。
因常年失眠导致的重度躁郁加自残,原来魏梧还有精神疾病,郁清高兴极了,他以前居然不知道魏梧其实是个精神病患,果然,这世界上的所有伤痛都是隐藏在笑脸背后的,他就说没道理只有自己活得那么凄惨。
可是,你为什么不能一直痛苦下去呢?我无药可救,你也不该幸运地找到连芝这种终极解药的,不能徒留我一个人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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