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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流锦又反过来给谢青补她今天错过的八卦。
流锦说,晚上班里一部分人去附近一家餐厅聚餐,喝了些酒。
回来的时候,有人赶着要回屋码字,被别人调侃:“这么勤奋吗?歇了吧!”
那人摆手:“我这周全渠道,一天好多钱呢!”
黑暗中,门边小长廊下,嗤笑传来:“真特么的庸俗——”
死寂,肃杀。
然后借着几分未散尽的酒劲,有男作者炸了毛:“你他妈来劲是吧!”
谢青听到这儿,打断了流锦一下:“还是中午那位吗?”
“可不就是他呗。”流锦轻笑,“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传统作家里也就一个他、一个那天在门口嘲讽我的爱来事儿。其他前辈都挺好的,今天你走之后还有个阿姨夸你呢。”
谢青点点头:“你继续。”
流锦又继续给她讲:“然后两边就呛起来了。”
“有辱斯文。”
“斯文个屁!妈的,二十一世纪了,你圈整点当代文学还他妈就喜欢往女性生殖器上凑,哪来的脸说自己斯文!”
——这话地图炮,但并非毫无依据。
传统文学内部有一部分人,似乎陷入了一个怪圈,痴迷于老一辈作家的写法。
深沉、乡土、底层,外加并不美的性|器官,好像这样才能达到足够的思想高度。
可老一辈作家这样写,是因为当时的大环境如是,他们在记录一个时代,这就是他们那个时期的“当代文学”。
现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环境或许依旧存在,但已不再具备代表性了。
新一辈的作家再这么写,就有了一种诡异的“复古感”。
真的很诡异。
后来有人在微博上总结了关键词,看起来更诡异了:
“文学家们很喜欢奶|子这个词”,
“提起当代文学就是窑洞、植物、血、穷人、奶|子”,
“提起西藏文学就是湖、藏民、小孩儿、奶|子”。
“看严肃文学就是花样看奶|子”,
“体验真的很不好”。1
你以为写这些的人年纪都很大吗?
不!
转发里有人做出补充吐槽:“我们学校文学院,个个九零后,个个城镇户口。院刊望过去还是一堆乡下奶|子,服了。泪眼婆娑乳|房干瘪的老母亲、天真魅惑乳|房丰挺的打工妹。2”
这条微博大概在网络文学圈里也有很多人看到了,现下借着酒劲,就拿这个骂起来:“就你们那个搞法!没有我们你自己也能玩完!”
“还有脸嫌我们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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