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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亭坐在另一側,偏臉瞧他,語氣怪狠的,「再看我,今晚別睡了。」
裴疏槐「唰」地拉起被子。
「臉露出來,別憋著。」
裴疏槐「唰」地拉下被子。
祁暮亭笑了一聲,關燈躺下。沒過幾秒,身上一重,從旁邊丟來半邊薄被。
「凍死不負責。」裴疏槐語氣冷酷。
大夏天的能被凍死,那這一年四季可不安全,都得藏暖爐里。祁暮亭掩好被子,偏頭看著裴疏槐的側臉,靜了半晌,正打算合眼,裴疏槐突然蹭了下腦袋,然後轉身一邁腿,把他身上的被子搶走大半。
「……」
祁暮亭覺得這太過分了,於是伸手一拽,連被子帶人一起拽到近前。他重蓋好被子,捏了下裴疏槐囈語的嘴,輕聲說:「這下看你怎麼搶。」
裴疏槐搶不了,夢見自己栽進了大暖爐,渾身熱乎乎的,爐子裡還有繩子,害他被緊緊綁住,動彈不得。
快被捂死了,裴疏槐掙扎著醒來,睜眼一看,綁在腰間的不是繩子,是祁暮亭的手臂。
裴疏槐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呼吸一滯,要說不說,他算是理解什麼叫「君王不早朝」了,大早上一睜眼就看見個大美人躺在自己身邊,太監都不能心如死水。
反應過來時,裴疏槐看見自己的手指落在祁暮亭的眼皮上,輕輕的。祁暮亭的睫毛很長,但是不翹,平時懶懶地垂著,垂眼時更顯陰鬱,有股很冷漠的頹喪氣。他數著睫毛數量,數一下,手指就輕輕點一下,數到中間時,指腹下的睫毛一顫,輕輕躲開了。
祁暮亭忍無可忍地睜開眼,靜靜地看著他。
裴疏槐觸電似的收回手指,乾笑道:「你醒了。」
「被你玩|弄的不是屍體。」
早晨剛醒,祁暮亭嗓子有些啞,裴疏槐耳廓酥麻,一邊逃避一邊反駁:「說什麼玩|弄啊,粗鄙!」
他翻了個身,躲開祁暮亭的目光。
祁暮亭沒有阻攔,順從地說:「那是什麼?」
裴疏槐揉了下眼睛,不坦誠自己是動了情,抱怨道:「摸一下你都要這麼計較,小氣吧啦的。」
「你騷|擾我,還不許我問罪?」祁暮亭放在裴疏槐腰上的手一攬,兩人瞬間胸背相貼,毫無縫隙。他察覺裴疏槐渾身僵硬,便用另一隻手揉了揉裴疏槐的頭髮,安撫了幾下。
裴疏槐回答不了,全部精力都專注在兩人緊貼的地方。敵情緊張,他一動不動,決定先發制人,「我餓了。」
祁暮亭懶懶地「嗯」了一聲,說:「再等半小時,下樓剛好用早餐。」
半小時,做什麼都夠了。裴疏槐眼睛一閉,膽怯地說:「那我再眯會兒吧,好睏。」
祁暮亭輕笑,抵耳逼問:「跟我裝純啊?」
「我沒裝。」裴疏槐故作扭捏,夾著個嗓子說,「我就是純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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