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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草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是该去捡鱼,还是该去开门。
苏玉锦在那择一把小香葱,见状笑的花枝乱颤,“你且管你的鱼吧,我去看一眼,这个时候来的,估摸着是霜叶他们。”
说着话,苏玉锦放下手中的香葱,先应了一声,“稍等。”
待拔了门栓,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顿时一愣。
“苏姑娘。”任建柏见来开门的是苏玉锦,既意外又惊喜,忙作了一揖,“贸然造访,还望苏姑娘见谅。”
苏玉锦福了一福,“任秀才好,只是不知任秀才来所为何事。”
只问何事,并未张口要请他进去坐一坐。
任建柏略有些失望,但一想到苏玉锦是一个姑娘家家的,而他于她而言到底是个外男,懂些男女大防之间的规矩也是应该。
想到此处,任建柏神色恢复,冲苏玉锦再次行了一礼,“此次来也是替家中的廖婶子向苏姑娘赔个不是。”
“廖婶子是家中的老奴仆了,素日里性子温和,也是因为丧女的缘故心智有些失常,对苏姑娘做出这等恶毒之事,是廖婶子的不是,更是我身为主子管教无方的罪过。”
“廖婶子犯下这等滔天大错,我身为廖婶子的主子,自然是需要一并担责,苏姑娘仁善,并未与我计较,但我自然没有托大不懂事的道理,所以特地来给苏姑娘赔罪。”
任建柏第三次行礼,又道,“原是该早些来给苏姑娘赔罪的,只是县学课业忙碌,夫子又严厉不肯轻易准假,这才拖到了今日,还望苏姑娘莫要怪责。”
替廖氏来赔罪?
苏玉锦想起前几日在戏园子时听到旁人议论有关廖氏和任建柏关系之事。
任建柏此时来赔罪,当真是待廖氏尊重孝顺?
苏玉锦略顿了一顿,“任秀才不必这般客套,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谁做的事,谁犯的错自然是由谁来担着,没有连坐的道理。”
“廖氏之事衙门已是有了定夺,叶大人更是定了罪,此事便已算作是了结,任秀才还是不必再放在心上了。”
“苏姑娘仁心宽宏,是我唐突了。”任建柏第四次作揖,顿了顿后道,“说起来,近日听闻苏姑娘又开了一家酒楼,名会宾楼?”
“正是。”苏玉锦点头。
“会宾楼,取宴会宾客之意,这名字取得极好,苏姑娘平日里大约也是读一些书的吧,所以能取这般大气之名。”
不过是小时候看红尘作伴潇潇洒洒多了,借用了个现成的名字罢了。
苏玉锦应答,“不大认得几个字,这名字也是旁人所取。”
“原来如此。”任建柏试探性问道,“苏姑娘既是打理两家铺子的生意,平日里必定得看各类账本,若是识字不通大约有些不便,若苏姑娘不嫌弃,我时常来教苏姑娘识字可好?”
杀鸡宰鹅,收拾鱼,剁羊肉。
艾草和柳妈妈忙的也不可开交。
正忙活着,紧闭的院门外有了“咚咚”的敲门声。
“艾草,去瞧瞧是谁。”柳妈妈两手沾着面喊了一句。
“哎,这就去。”艾草刚应了一声,手中刚捞出来的清江鱼顿时滑了手,鱼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沾了满身的泥土。
“我的鱼。”
艾草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是该去捡鱼,还是该去开门。
苏玉锦在那择一把小香葱,见状笑的花枝乱颤,“你且管你的鱼吧,我去看一眼,这个时候来的,估摸着是霜叶他们。”
说着话,苏玉锦放下手中的香葱,先应了一声,“稍等。”
待拔了门栓,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顿时一愣。
“苏姑娘。”任建柏见来开门的是苏玉锦,既意外又惊喜,忙作了一揖,“贸然造访,还望苏姑娘见谅。”
苏玉锦福了一福,“任秀才好,只是不知任秀才来所为何事。”
只问何事,并未张口要请他进去坐一坐。
任建柏略有些失望,但一想到苏玉锦是一个姑娘家家的,而他于她而言到底是个外男,懂些男女大防之间的规矩也是应该。
想到此处,任建柏神色恢复,冲苏玉锦再次行了一礼,“此次来也是替家中的廖婶子向苏姑娘赔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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