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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你慢慢和我说。”
他抬起手背在白子涵的额头上贴了贴,来确定他是不是烧了,白子涵却抓住了他的手,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此刻却闪烁着如野兽一样的寒芒,他抬手扣在了裴钧的腰间,上下轻轻滑动,力道甚至有些失了轻重,就那样慢慢摩擦着,轻笑出声:
“裴队对我这么温柔的时候可少见啊。”
裴钧看着他越不对劲儿,手按住了那双作乱的手:
“别兜圈了了,想急死我?”
白子涵却轻轻凑近,炙热的呼吸甚至能够直接喷洒到裴钧的脸上:
“按说我昨天虽然是牺牲了一把,但是用你的话说那就是在手术台下为黎民百姓做贡献的,又不是为了你,所以为什么是急死你啊?好好回答,回答的我不满意我就不告诉你药的问题。”
这话任性的像是小孩子说的,却又带着鲜明的情绪和需求,白子涵清醒了又仿佛没有完全清醒,他抬起手,外科医生的手是这个世界上最稳的手,这只手此刻轻轻点在了裴钧的唇边:
“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就是这里,这样的唇形真好看,冷漠,优美,要是亲上去是不是会很舒服啊?”
白子涵的眼底仿佛和身体一样烧着了一团火,让他不自觉的想要靠进身边的人,此刻他望向裴钧身上的目光带着一个成年人无法掩饰的欲望,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用同样的目光盯着裴钧,恐怕骨折就是他最美好的下场,但是现在裴钧却忍了,他抬手握住了白子涵那只在他唇边点来点去的手,那人似乎很不满意,但是下一秒,裴钧却将那手指拉到了唇边,轻轻在那指尖印了一吻,另一只还在输液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声音很低:
“舒服吗?”
白子涵的目光盯着自己刚刚被吻过的指尖,感觉似乎比视觉来的更慢一些,那个优美的唇在他的手上亲了一下,随后那种轻轻的像是羽毛拂过的感觉才传来,他周身都仿佛被什么东西撩拨了一下,身上的温度更高。
裴钧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手,而是缓缓出声,低哑的声音带着丝□□惑:
“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欲望和理智在白子涵的脑海中交战,撕扯,理智让他冷静,但是欲望却像是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让他想撕扯掉眼前这人所有的衣服,就在他想要动手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杨聪,他是来问中午吃什么的,但是床上那两人却有些不太对。
白子涵骤然转头:
“出去,关门。”
冷沉的目光让杨聪觉得有些陌生,甚至觉得那目光有些吓人,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裴钧,这是俩人吵架了?裴钧轻轻点头,他赶紧地溜出去。
突如其来的打断并没有让白子涵的理智回笼,反而是一转头就擒住了裴钧的手腕,他用了十乘十的力道,裴钧倒是不想和他现在这神志不清的人真动手,两只手就这样被他控了起来,下一秒一个并不算温柔的吻便压了上来。
白子涵周身的体温都很热,裴钧感受到他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火炉,这肯定不是单纯的感冒烧引起的,那个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他顾不得那么多,因为白子涵的动作甚至有些暴虐,他的手臂被白子涵压在身后,胸前的刀口骤然被撕扯,疼痛顿时蔓延了全身,喉咙里不可抑制地蔓延出一声闷哼。
白子涵却仿佛真的失了理智,听不到他的任何声音,只是吻着他的唇,甚至唇齿相抵,疯狂,肆虐和他平常那种轻佻随性的模样仿佛两个极端,他的呼吸越粗重,连着唇上的温度都要比裴钧高出不少,瞳孔越来越幽深:
“白...唔...”
裴钧的声音被湮灭在了下一个吻中,他猜测那个药应该是能影响人的情绪和欲望,昨天白子涵回来到现在都没有找任何的人过来,也没有做任何的检查吃任何的药,所以白子涵应该对这个药是有了解的,他没有做多余的事儿,那恐怕就说明这个药只能这么干挺过去,就是不知道这家伙还会疯多久。
裴钧想要从他的手中将手抽出来,但是了疯的白子涵的力道不是盖的,裴钧若是真心想要挣脱也不是没办法,只是现在应该也到不了两败俱伤的地步,趁着他吻的间隙,他终于能透出一口气,他知道这种情况硬碰硬行不通,胸口的刺痛越来越厉害,他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大量失血的后遗症还是有些显现,眼前有些黑:
“白子涵,松开手。”
眼前的人好像是一个被激起欲望的雄兽,巨大的占有欲让他不肯放开眼前的人。
“你要在病房谋杀我吗?松开些,我不动,胸前的伤口疼。”
伤口疼这几个字似乎拉回了一些白子涵的理智,他手上的力道渐渐松开,裴钧将手拿了下来,手上那刚刚被白子涵重新固定好的留置针现在是彻底在两人的挣扎中被挣脱了,手背上还带着淋漓血迹,那针孔附近已经有些淤青出现,裴钧并不在意,似乎是害怕鲜血会刺激到白子涵,他立刻在床头抽了一张纸将手上的血迹都擦干净。
两个人之间有了片刻的安静,白子涵衣衫凌乱,那掖在裤子里的衬衣现在已经跑出来了大半,裴钧躺在床上也没有好到哪去,病号服都被白子涵刚才蹭掉了一个扣子,此刻那白色的绷带和利落的锁骨就这样大咧咧露在外面,最‘惨烈’的地方可能就是他的唇上了,那自失血过后时时泛着苍白的唇现在乍然间有了血色,还有些微微泛肿,裴钧抬手抹了一下唇角,心里已经骂了白子涵这狗东西无数次了,但是现在还是不敢大意。
“冷静了吗?”
白子涵一声不吭的盯着他所有的动作,呼吸虽然没有之前那样粗重,但是依旧急促,脸上的嫣红也没有褪下去,他忽然双手撑在了裴钧的身体两边,将人困在了自己手臂之间的方寸之地,一双眼睛黑的仿佛是上等的黑曜石:
“为什么亲我?”
裴钧现在恨不得一棒槌直接砸死他,刚才不知道是哪个狗东西扑上来的,他闭眼冷静一下,避免现在生伤亡,但是白子涵却不肯放过他,他抬起了一只手,正是刚才裴钧亲过的那一只,眼睛还是偏执地盯着他:
“为什么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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