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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何分家,外人都也知道,白家出了个皇后,又有白锈侍,要真出了事,不可能不管。
是以,白夫人也婉拒了白二夫人,让她别急,等过了这阵子,自然有人上门提前。
谁知白二夫人就同白夫人急上了。
说她们如今都过的如此顺风顺水了,怎还记着往日的仇,白夫人同她讲不通,两人闹的很不愉快。
白二夫人的日子确实也不好过。
特别是家里有了个秀才的庶子,白二夫人每回一看到那庶子拿着书本瞧的认真,心口就如刀割一般。
她的女儿毁了一辈子。
她的儿子只是个游手好闲的,连亲娘老子都不要了。
白二夫人从搬出白府之后,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熬。白二爷起初还哄着,日子久了,连她房间也不进了。
“咱不管了。”白夫人也没再提这事。
白夫人又问了些白池初在宫里的事,说的差不多了,才去找安平。
问底下的人,说三公子带安平去了校场。
白池初直接赶了过去。
到了校场,白池初看着骑在马背上,笑的花枝招展的安平,一时傻了眼。
再一看马匹前头,三哥哥就跟个耍猴似地,拿了一杆长|枪,端上吊着一簇青草,他往哪里走,安平骑的那马就往哪里去。
三哥哥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滑稽。
估计安平同她一样,并非骑马有多开心,是被三哥哥那丑样逗开心的。
白池初当场调回了头。
选择了牺牲三哥哥。
安平好不容易肯笑了,就让她多玩一会。
白池初又去西院看了一回白老夫人,午膳后不久白大公子和白二公子又回来了。
这一闹,白池初完全忘记了自个儿答应陈渊的话。
午后并没有回去。
天黑前白夫人赶了两次,白池初都没动。
要不,就住一晚吧。
念头一出来,白池初立马就去找守在门口的公公,让他回宫给皇上带句话,就说她今儿在白府还有事没办完,明儿一早再回。
白夫人见赶也赶不走,也就算了,之前她那屋横竖每天都有人在打扫,倒也不愁她住。
安平同她挤在了一个屋里。
出来了一天,到了晚上,安平脸色明显比刚到白府时,要明亮很多。
“三哥哥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将你逗笑。”白池初和安平两人抱膝坐在床上闲聊。
安平拿胳膊肘碰了一下她,面上难得有几丝娇羞,“娘娘就笑话我吧。”
白池初瞧见她脸上的两团红晕,似乎明白了什么,以前安平就特喜欢黏在三哥哥身后,缠着他给她变花。
也不知道三哥哥用的什么法子,手往安平手脑勺一伸,立马就能给她变出一朵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