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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隋宁的夜阴冷的要命,傅随晏没回清山,驱车去了揽衫会所,边池泡在楼下的音池里调酒。
傅随晏会来,出乎了他的意料,按他给何曼出的主意,这时候傅公子应该在清山。
他取了酒过去,对上男人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男人的脸说不出的阴沉,“你给何曼出的馊主意?”
何曼那人骨子里清高单纯,没有边池这歪种撺掇,做不出这么不要命的事。
边池单手起开酒瓶子,歪嘴笑道,“是我。”
蓝色的酒体喷涌而出,男人眼神如针般盯着满脸玩笑的边池,“我和她分了。”
傅随晏说的一本正经,边池正倒着酒的手晃然一松,瞳孔瞪得溜圆,“真分了?”
如果这句话不是从傅随晏的嘴里说出来,边池这辈子都不敢相信,那可是他嗑了十年的cp,就这么散了?
“为什么啊?”他是真不解,两个人回来了,何家的事也沉下去了,怎么就分手了?
傅随晏挽上衣袖,修长的手指扣上袖口的铂金扣,拿起一边未调制的高浓酒灌下一口,辣气冲上嗓子,男人声音沙哑,“累了。”
他与何曼十年,谁想过最后会以轻飘飘的两个字结束。
边池笑着摇摇头,指尖敲在玻璃杯面上,叮当作响,“借口。”
男人哪有什么累了,就是不爱了,移情别恋还说的冠冕堂皇,傅随晏这些年玩的越来越渣。
何曼那一招算是玩脱了,高估男人对自己的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的事,你自己清楚去。”
边池自顾自喝酒,傅随晏不值得可怜,该可怜的是他的钱。
纸醉金迷喧嚣场,烈酒上头,男人点了一颗烟,出奇的味浅,余光瞥到沙上亮着的手机,一排的未接来电,是江晚打的,他捏了烟,把烟头和手机一同丢进了桌台上的冰桶里。
心烦,靠酒消不掉。
傅随晏的手机一夜打不通,第二天秦秘书找不到人,去了清山,江晚也不在,李嫂说傅随晏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榕园那边打来的电话。
傅随晏联系不上,江晚也联系不上,秦秘书决定正摆烂,那边接到了边池的电话,傅随晏在揽衫,秦秘书匆匆赶过去。
他从清山带了干净的衣服,很难想傅随晏那么理智的人会把手机丢到冰桶里。
秦秘书很想沉默,但还是递上了新手机,“老板,手机里面的东西都拷贝进去了。”
男人冲了澡,换上新衣服,一尘不染的,半分昨晚的落寞都看不出来,他拿过手机,一堆未接来电,前面很多是江晚打的,后面就再也没有了。
秦秘书忽然想到李嫂说江晚一大早就打包了行李叫车拉走了,于是跟男人汇报,“李嫂说江小姐今早从清山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