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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去把平王的主意给豆蔻说了。
豆蔻很意外。
她知道,平王这般,定然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爱屋及乌。
第一次,她觉得平王这个人,可圈可点,或许能配得上姐姐一点点。
豆蔻也没有别的选择,“我都听阿姐的。”
“我心里也没底。”姜离实话实说,“死马先当活马医,总比没马强。我再想想办法,应该不会那么仓促就来传旨吧。”
但是事与愿违,第二天中午,姜离还在厨房忙活,就听外面说,宫里有人来传旨了。
好在姜离做了这么久的王妃,完全都被人遗忘,根本就没有人给她送王妃的翟服,所以这会儿也不用梳妆打扮,做什么准备。
平王则是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所以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只在院子里摆了香案。
姜离带着众人站着,等着传旨的人来。
也不知道,这次来传旨的是不是郑福。
如果是他的话,少不得又得贴补金子。
姜离肉疼。
等啊等啊,传旨的人姗姗来迟。
“娘娘,来了,来了!”默笙从外面飞快地跑进来,“娘娘准备接旨了!”
“来传旨的事郑福吗?”姜离问。
“不是。”默笙摇头,“是个当官的,小的也不认识,很年轻,模样生得也好看……”
姜离打断他的话:“知道了。”
难怪剑来总嫌弃他碎嘴子,确实话太多了。
至少王府这么多人都在,人多口杂的时候,不能对朝廷命官评头品足,那是代表皇上来的。
要是话传到人家耳中,引起误会,不是平白树敌吗?
总之,不是郑福那个吞金兽就好,省钱了。
姜离正想着,忽然就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穿鹭鸶补服的年轻官员进来。
他眉清目秀,面似冠玉,唇红齿白,目光清冷,身姿挺拔。
可能是今天太阳有点刺眼,姜离抬头的瞬间,眼眶有点刺痛。
随后,她若无其事地低下了头。
第一次见的时候,他说他叫沈望之。
她问他,是不是“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他说不是,是取远望之意。
然后,他果然成为了她只能远望的存在。
是沈望之呀。
弟弟,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