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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找不到病因,也久久没能痊愈,江鹿只好找辅导员请了一段时间长假。
辅导员是个刚毕业的小年轻,对学生满怀热情,原本打算来探望,但不知道为何总是有工作绊住脚,于是也没来,给他批了假。
养病的日子很清静,除了身体总是没力,喜欢昏睡的毛病以外,江鹿没感觉到任何不适。每次醒过来,都是林煊和几只小猫陪着他。
一个月多后的某天,江鹿猛然意识到自己很久都没和除了林煊以外的任何人见过面,说过话了。
十一月底,燕市天气早已转凉。
江鹿醒过来的时候,林煊刚好在家。这天天气正好,林煊将他抱到窗边躺椅上晒太阳,腿上盖着一张薄毯,三花蜷缩在脚边,毛茸茸的尾巴时不时扫过脚踝。
冬日暖阳晒得他很舒服。
感官迟钝回归,江鹿才现林煊给他裹得很严实。他昏睡的这段时间,一切都是林煊经手,包括他穿的衣服。
小猫崽也长大了不少,两三只猫崽在猫爬架上爬来爬去,小奶牛蹦蹦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撞大猫身上,被大猫给了一爪子老实了。
一切都再温馨美好不过。
江鹿弯了弯唇,许久没打理过,不知不觉已经长长了许多的头铺在躺椅,他脑袋在躺椅上滚了半圈,偏头看向席地坐在他身边的林煊。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停下了。
“你醒了?”林煊停下笔看向他,身上穿着居家的休闲服,弯着唇,眼眸迎着暖阳,没有丝毫阴霾的样子,抬手把江鹿长长的头掖到耳后。
“我睡了多久?”江鹿目光在他手中的素描本上停留了几秒钟。
“没多久。”林煊拿了只抱枕放在他腰后让他坐起来靠着,语气温温柔柔如初春的细雨,“头晕吗?”
“不晕。”江鹿说。
“渴吗?”
“有点。”他摸了摸肚子,“还有点饿。”
“等会。”林煊将素描本放在地上,刚要起身去给他倒水,就听见他好奇说,“你画了什么?”
于是林煊将素描本递给他,起身去了厨房。
这段时间总是昏睡,江鹿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重新画画的。但这是个新的素描本,只有这一页被用过,其他都是空白。
毫不意外的,这唯一一张依旧画的是他。
躺在躺椅上睡觉的他,脚边和膝盖上都蹲着几只小猫,笔触格外温暖。
江鹿抿唇笑了笑,在林煊回来之前撑起身,打算起身找手机。
他一动,布布也跟着站起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可爱的哈欠,亦步亦趋贴着他,喵喵叫了两声,格外黏人。
“乖。”江鹿想抱它,但睡久了身上没多少力,只好放弃。
上一次看到手机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天以前了,江鹿这些天清醒的时候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把手机扔哪儿了。
正冥思苦想之际,林煊有些阴晴莫名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过来:“你在找什么,老婆?”
“手机。”江鹿迟钝地没听出他语气的不对劲,循声看向林煊,“你看到我手机了吗?”
林煊站在厨房门口,大概是离得太远,眼底落下淡淡的阴霾。
“嗯。”他端着一杯水走近,扶着江鹿在沙边坐下,“我去给你拿。”
水的温度刚刚好,江鹿双手捧着水杯,感觉掌心微微的烫意,轻轻嗯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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