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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昀说“小笙是小笙,你是你,他又不能代替你。”
许笙来周家已经几个月了,也接手了不少大单子,可不管是公司高层,还是周家元老,包括周昀在内,他们对许笙的看法非常统一,都认为许笙真切是个后辈,处事手段和周舶完全没法比。
至少同样的年龄,当年的周舶比他更加果决,也更加狠辣,对人对事都有种常人难以拥有的犀利锋锐。
果决、狠辣、犀利、锋锐,这些许笙统统没有。
许笙处理事务,一求稳妥,二求长远。这两点放在别的公司里,肯定是会被人赞赏的,可放在他们周家,就不算什么了。
他们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稳妥长远的利益也是不可求的,谁都没法保证今天才和你签了合同的合作伙伴,明天会不会又像那位王先生一样买凶杀人。
所以其实不少人都对许笙很有意见。他们曾私下里向江衍隐晦地提出,希望江衍能把许笙换掉,或者是不要让许笙担任那么高的职位,可江衍愣是听不懂一样,手里的大权已经有十之八九都放给了许笙,一副真的要让许笙当继承人的模样。
周家人抗拒也抗拒了,抵制也抵制了,麻烦找也找了,最后也只能在背地里叹气,说周爷许是真的年纪大了,都有些识人不清了。
真的是识人不清吗
注意到周昀那句话的真正含义,许笙默不作声地笑了笑,没有插话,低头吃饭。
吃完午饭,江衍去花园散步,周昀回房午睡,许笙则出门,准备去公司。
和江衍告别后,许笙关上车窗,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过了大约十分钟,他没睁眼,只像平常和司机聊天一样地问道“这是去哪的路”
司机说“去公司的路。”
“去公司的路不是这条吧。”他终于睁开眼,表情慵懒,语气也有些慵懒,“你也不是我惯用的那个司机吧。”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手枪,动作娴熟地把保险一拨,枪口正正对着司机的后脑勺,“把变声器摘了。”
司机从内视镜里看到正对自己的枪口,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没有反抗,依言摘了变声器。
变声器一摘,司机再说话,果真不是许笙惯用的那个司机。
他说“只是请许少去见个人,不会耽误许少太多时间的。”
许笙说“见谁”
司机说“快到地方了。许少到了就知道了。”
“还怪神秘的。”
许笙嗤笑一声,拨了保险,收好枪。他转头看了眼什么,继续闭目养神。
见许笙已经现尾随在后面的两辆车,并没有要解决自己抢车逃跑的意思,司机松了口气,没再说话,沉默着开往目的地。
目的地是郊外的一座工厂。
正是午休时间,工厂里进进出出的人不多,见有人来了也不多看,反而还躲得远远的,生怕惹祸上身。许笙在司机和一干司机同伙的围堵下进入工厂,沿车间进了最里面。
车间最里面是个办公室,不算大,连沙都是单人的。办公桌后坐着个正在抽雪茄的男人。
许笙看了那男人一眼,现和自己想的一样,他也没客气,直接在沙上坐下,还不忘让人给他倒杯咖啡,多加奶和糖。
咖啡很快就送来了。
许笙慢悠悠地喝咖啡,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整个办公室的格局。
等咖啡喝了一半,那抽雪茄的男人终于转过身来,笑着问道“许少,咖啡好喝吗”
许笙说“好喝。让人给您也来一杯”
男人说“不了。我请许少过来,不是喝咖啡的。”
许笙“哦”了一声,两口把剩下的咖啡喝完,又擦了擦嘴,这才正襟危坐起来,问“那您请我过来,是要干什么请您务必认真地回答我,罗先生。”
罗先生,罗震。
早晨才在机场见过聊过的罗震。
许笙记得清楚,早晨聊的时候,罗震曾有意无意地表示有机会要请他吃饭,没想到这连半天时间都没过,罗震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找来了。
看来真的是被阿衍给逼急了,否则刚回国的罗震绝不会做出这样能惹周家震怒的事来。
毕竟他在周家混得再不好,他也是板上钉钉的周家人。
周家人的事,周家自己来处理,绝对不需要、也没必要让外人来插手。
这样想着,许笙面上更淡定了,好像这是他自己的办公室,愣是让人有种他比罗震更有资本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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