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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母后。”陈初平躬身行礼,抬头时觉得有些目眩。
“皇帝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你兄弟明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送送。”六瑞宫正殿中,宫人们忙着布置杯盏,步履匆匆,而太后端坐上位,蹙眉看着面前的大儿子。
“今年雨水多,各处水涝灾害不少,想必皇兄这些日子都在忙着治水吧。”淮安王陈和安原坐在太后左手边的小杌子上,陈初平行礼时退到一旁,现在降下阶来扶他:“皇兄的伤好些了么。”
离着上次他出猎受伤已两月有余,那箭伤虽深,但没有伤筋动骨,李欢迟处理得还算得当,除了烫伤的疤痕,和流血太多导致的体虚外,已经没什么事了。
晚上感觉到李欢迟摸着那块烫痕有些怨念时他就想笑,虽然是必要的处理,但若早知道现在会后悔心疼,不知她当时下手会不会轻一点。
“已无大碍。”他侧身,避开陈和安的手:“确实是忙忘了,还要劳烦母后费神准备家宴。”
陈和安扶了个空,怔了一瞬,随即垂下头恭敬地退到一旁。
“你不怪我就好。”太后瞥了一眼兄弟两人,让他们各自落座。
待陈初平入席,又有人来到六瑞宫。是皇后、贵妃、惠妃两位皇子和一位公主,而淮安王妃和世子也在后面跟着到了。陈和安虽小他五岁,得到第一个孩子时才十七岁,所以淮安王世子和大皇子岁数相当,兄弟俩不知大人的事,凑在一起,带着才四岁的二皇子满屋子跑,凌阳公主在乳母怀中也叫着要和哥哥们玩耍,淮安王妃跟在后面亦步亦趋,一家子言笑晏晏,看着当真是场和睦的家宴。
“我只有你们两个孩子,你们兄弟相善,便是我这把老骨头最大的心愿。”太后看着殿下玩闹的皇子皇女们慨叹道:“皇帝我是放心的,只是随儿你啊,封地天高路远,下次见不知又是何时了。”
随儿是陈和安的乳名,太后说话时声音喑哑,带着些哭腔。陈和安就坐在她下,见状马上跪坐在母亲身侧,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淮安到云雁修有直道,快马只需十日便可入京,母后若是思念,一封家书传信,孩儿不日便能赶来。”
太后叹闻言垂下眼叹息:“你是最孝顺的,可淮安地处偏远,南方又多瘴气,你从小就体弱,到了那里身子愈不济,听说今年初还生了场病,这叫我怎么放心得下。”
“风寒小病,没事的。”
那边一唱一和,陈初平只当没听见,几个男孩儿不喜欢与女孩子一处,凌阳公主被乳母抱起,隔着贵妃和皇后朝着父亲伸手。他招招手让把公主抱过来,低头逗弄着孩子。
太后本就是说给他听,见他没有反应,终于直接对他道:“临丘拱卫云雁,便如同兄弟般互相守望,皇帝你将你兄弟封到那样的边地,是学着厉帝那般,全不顾兄弟之情了吗?”
陈和安吓了一跳,看到陈初平依旧低头逗着孩子,凌阳公主的小手扯着他垂下的冠缨,让他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只能听到声音似乎略带笑意:“母后言重了,只是临丘早已授人,何以收地另封,母后担心和安的心思孤也知道,不若封于济阴,离云雁不远,也有百年繁华,最适宜养人。”
“济阴那是什么地方?你先才将济阴王杀了,后脚又封给随儿,让济阴百姓如何信服?”
“母后……淮安虽远,却是富足,不用……”陈和安试图劝解,但被太后打断:“你兄长今日硬要不顾兄弟之情,我也没有办法。”
陈初平微微松了口气,以前几次提及陈和安封地的事也是这样,只要他咬牙不放,太后也只能嘴上不好听,再生他气一段时间,等她气消了,哄哄就好。
下一秒,太后的话语就让所有人的心揪了起来。
“你将起程之期稍缓,待我收拾行装,与你一同上路。”
“母后不可!”陈和安一下就跪在太后和陈初平身前。
太后乃一国之母,皇帝的生身母亲,现在却要跟着幼子就国,就仿佛对天下人说皇帝不孝,待她不好,这不是往陈初平脸上扇巴掌么。
“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太后眼中满是心疼地托着陈和安的胳膊,“至于天下百姓,我自会出诏书解释,皇帝你也别多心。”
陈和安低着头,完全不敢看皇帝的脸色,还想再劝时,听到一声轻笑:“母后何至于此,不就是临丘么,孤给和安就是,只是穆家那边,还请皇后多加安抚。”
从刚才起,三人,或者说太后和皇帝之间火药味十足,女人孩子们便不敢说话了,只有凌阳公主凑在陈初平耳朵边不知与父亲说着什么。忽然被叫到,皇后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应,可皇帝从始至终都没看她,而太后现在将目光放在她身上,那目光如同有实质般压着她低头。
一旁的贵妃张口欲言,在看到太后的眼神后,也只能作罢。
“妾,明白的。”皇后低头,避开那压迫的目光,轻声应道。
一顿家宴吃得不欢而散,唯有太后一个人很高兴。
皇帝一行先离开,陈和安则是被太后留下。
“娘,您太逼着皇兄了,这件事他也很难办。”陈和安让王妃带着孩子先回到住所,只剩母子二人时,他有些愤懑地说道。
“哟,你这小子还怪起为娘的来了。”太后瞥他一眼,心情甚好,不愿多与他计较:“一片封地而已,你小子不好意思开口,我帮你要怎么了。”
陈和安觉得和母亲说不通,先不说原本封的穆家又没犯什么错,凭什么将封地易主,他原先的封地也不小,换到临丘平白受皇帝的忌惮,还要与穆家结仇。
这些年皇帝的猜疑心本就很重,这一遭并非明智之举。
“你皇兄这人真是没良心,兄弟本就如一个人的左右手臂,他如今得势称王,不顾着外家的面子把许国打下来就不说了,连你也要防着。”太后还在兀自指责着陈初平:“你这傻孩子对他哪像对兄弟的样子,每年朝奉给那么些东西,又投其所好满世界找他那劳什子神女,若不是为娘帮你,你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呢,已经够捧着他了,还要怎么样。”
听着母亲的念叨,陈和安忽然觉得有些悲哀,当初是他们将陈初平留在这兵荒马乱的宫中,整整八年,他登基以后能将淮安封给他,已经够顾及亲情了,这样一味索取,只会让他仅剩不多的亲情消耗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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