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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你也是这样哄我的。”柳不眠细细啄吻,低语,“三百刺魂鞭,我连走路都不稳,一见到你,顿觉大好。”
时羽手指按在她左肩,蚩狼留下的伤已经痊愈,“跟这里相比呢。”
“百倍千倍的痛。”柳不眠倒在时羽肩窝,鼻尖挨蹭过她耳垂,“不过现在没事了。”
时羽环住她,“宗主为什么打你?”
久久沉默,柳不眠还是不愿讲。
短暂被搁置的诸多顾虑又浮上心头,时羽叹息,“你说让我不要叹气,可我怎么能不叹,我对你完全不了解,我怎么能轻易接受你呢。”
她们之间,本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修为不对等,连寿元上限都相差了好几百年。
色衰而爱弛,哪有什么唯一,又哪有什么以后。
等到她两鬓斑白,垂垂老矣,大师姐是否还能保持今日的盛情呢。
即使她想开些,不求长久,只争朝夕……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为什么不是同别人做。”时羽轻声问道。
柳不眠抬起头,目光茫然。
时羽又道:“我可以稀里糊涂跟你做了那事,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承担得起后果。但你不能,你什么也不懂,我不想欺负你,假如你将来醒悟后埋怨我、憎恨我,怎么就跟我这种人扯上了关系呢?我没办法给你一个交待。”
时羽起身,取来她的衣裳替她穿好,拽着袖子送她出了大门。
“师姐回去吧,我给你的三个问题,你回去好好想想,想通了理顺了,再来找我。”
然后“哐当”合拢门。
床榻余温尚在,窗隙溜进一股细细的风,“呜呜”响。
时羽仰面出神望着房梁,忽感怅然若失。
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纵是渴望陪伴,大师姐这样的人,也并非良配。
撇开身份不说,柳不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不能参破,不能把控,都意味着危险。
可是、可是……
拂袖挥灭灯芯,时羽睡了。
后半夜哗啦啦下起雨来,一阵疏,一阵密,四面八方的水声,像要把小院都淹没。
心绪万千,辗转难眠,时羽终于还是点了灯,坐起身来。
她随手拿起床头矮柜上一册经文,睁大眼认真研读,却始终难以投入。
一颗心忽上忽下,难以安定,明明话已经说得清楚,她走得也痛快,没有像往常那般……
等等!
时羽放下书本,掀被起身,霍地拉开门。
远方滚滚闷雷,回廊下挂的两盏纸灯笼在风里不住地打晃,柳不眠上次来的时候是没有的。
相逢总在雷雨夜,不是相逢,又恰似相逢。
门前一卷草席,女子横卧其上,紧闭着双眼。
“你怎么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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